看到自己的一张空头支票,居然将谛听感动的一塌糊涂,某男的心底不禁笑出了一地玫瑰,他本想乘热打铁,再说点什么,以使那兽永远断绝了与西方的联系,但又想到有些话如果点破很可能就会起到相反的效果,于是便转了个话头道:“不说了,你新得此棒,尚需祭炼,不妨自行寻地去吧,本君若不相召,则就无须rìrì奉侍在侧了,但愿下次相见时,你已顺利地晋入准圣,成为能与孔宣比肩的大妖。”
听到这里,那兽当下双膝落地,恭恭敬敬地向冉一夜拜了一拜,然后道:“谛听遵命,谛听一定不负主人所望。”
言毕,那兽又恭恭敬敬地连拜三拜,然后起身一顿足,化了道白光倏忽便消失在天际之间。
看着谛听消逝的方向,冉一夜自言自语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不知我这一次是否对了?谛听啊谛听,但愿你不会令我失望。”
但就在某男以为谛听很可能一去不复返的时候,却见一道光芒闪过,那兽又折了回来,并径直落下,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哦,怎么了?”欣慰地看着面前的谤听,某男开口问道,“怎么又回来了呢?”
“主人,谛听错了,谛听想要永远留在主人的身边。”那兽看着冉一夜,眼中隐隐闪过一点泪光。
“为什么呢?”
“谛听也说不明白,谛听只是觉得离主人越远,心中愈感到不踏实,仿佛失去了比这根棒子更重要的东东。”那兽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哦,既如此,也无须再多说什么了。”某男拍了拍那兽的头道,“只是,哥一高兴就会打你的头的,如果你不介意这一点,那就留下吧。”
“不介意,谛听不介意。”那兽终于忍不住哗啦一声,眼泪滂沱而下,几乎泛滥成灾。
就这样,谛听回来了。冉一夜知道,从这一刻起,谛听即使不可能完全脱离与西方的关系,但至少不会也决不会轻易去出卖蓬莱一系的利益了。而且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后世天庭的太白金星也在《东皇秘莘》中提到过谛听,并曾发出过这样一句感慨:“谛听之于其主,虽名为兽仆,但实为手足。”这一评论,虽并不为三界众生所认同,但也侧面透露出谛听后来对冉一夜忠诚程度。
但奇怪的是,在这段文字里,同样没有提及自在蝠王的名字,以致于使谛听的主人成了后世永远的一个谜。
当然,这已是后话了。此处值得一提的反倒是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插曲,那插曲依然与谛听的棒子有关。
谛听归来后,冉一夜特地在洛水的某一河湾开辟了一处洞府,以供那兽修炼。但那兽临闭关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主人,你好像忘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事。”那兽说。
“什么事呢?”冉一夜纳闷地问。
“呃,就是我那棒子好像……好像还没有名字。”那兽搔了搔脑袋道。
“呃……”冉一夜这才记起自己好像真没有给那根棒子起个名字,于是乎,他看着那根绿意盎然的棒子,嘴角不禁又泛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名字么,那是早就有了,只是哥一时忘记告诉你了,它就是横扫三界神见神畏鬼见鬼怕纵横无敌绿玉神棒是也。”
“什么?”听到这么长的一个名字,那兽的两眼当下全是星星。
“呃……这名字难道不威风吗?”
“威风,然而名字似乎有点太长了一点,而主人知道,谛听的脑子有点不太好使的……”
“这个问题,本君当初起名时也想到了,所以同时还起了个顶顶好记的名字。”
“好记,那太好了,只要好记,谛听就喜欢。”
“呃……那你就记好了,那棒子的另一个名字就是‘打狗棒’。”
说到这里,某男忍不住呵呵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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