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干部级的待遇啊,前世今生,冉一夜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享受上这么一回。
于是乎,他的另两个分身也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活,全心神地开始捕捉空气中的每一丝气息,那如兰的吐息,那似触非触间的每一丝悸动……当少女的手指轻轻滑过,防风羿与白蝠忍不住心底发出了一声呻吟。
“丫挺的!”防风羿感到全身一阵燥热,不禁诅咒了一句,他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于是他索xìng闭了与冉一夜的神识联系,打开了房门,信步走了出去。
他现在的居所正是当年羿台设立时,他亲自动手为自己建造的那间竹舍,屋边的垂柳更粗了,也更高了,微风轻轻吹过,柳枝轻轻地滑过池塘的水面,划出了一圈圈的涟漪,这令他不禁又想到了姜曦的手。
“丫挺的!”他不禁又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字来。一阵无可抑制的冲动使他感到身下那件武器不安份地昂起了头。
“主人,你出关了?”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到了他的耳中,他抬起了头,看见一个女巫正站在横跨池塘的石桥上微笑着向他招手。
原来却是九凤,也是鬼车族族长凤铭的小女儿,昔rì的小九丫。
此时的九凤已看不出一点青涩,然而她的一颦一笑还是那样的纯,仿佛山谷间的幽兰,静静地吐着芬芳。
她已晋升为一个堂堂的三转大巫,不仅成了羿台三十六黄牌学子中的佼佼者,而且成了火巫殿的第二长老,新任火巫殿殿主巫相氏更是将她视为己出,尽心教导。
如此出sè的女巫当然会引起男巫们的注意,于是这许多年来,不时有出sè的男巫向她提出合居的愿望,然而她却一一给予回绝,到后来竟然索xìng躲在火巫殿中,谢绝一切来客。
然而这一次,当防风羿归来的消息传到了火巫殿,她却显得异常激动,当即便和刑天、相柳赶到了巫王殿。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已知道了防风羿已经成为茶陵三族的共主,尤其是九凤,更是如此。
因为这么多年来,有一个巫总是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她想知道这个梦中的主角此时变成了什么模样?
然而,那一rì,她只是躲在刑天和相柳的身后傻傻地笑,只是应景似地叫了声主人,之后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哦,九凤啊,我不是给你们说过吗,以后不要主人主人地叫,那听起来怪别扭的,以后你就和刑天、相柳俩一样,叫我大哥好了。对了,你来找我有事吗?”防风羿也微笑向她招了招手。
“哦,是巫相殿主着我来请你的,却没想到主人却在闭关。”九凤走到防风羿的面前,鞠了一礼道。
“呃……你这丫头,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再叫主人了吗?如果再这样,我可就不高兴了,而我一不高兴,就喜欢打人屁屁,这你可得当心喽。”防风羿说着,先脸sè沉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是……可是我不想……”九凤的声音越来越低,防风羿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
“不想什么呢?这丫头!”防风羿不禁有点好笑,伸指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
九凤的脸倏地变得通红,她低下头来思忖了一下,仿佛暗自在下什么决心,之后,只见她毅然抬起头来,大声道:“我就是不想叫你大哥,如果不叫你主人,我以后就叫你羿!”
九凤的眼中放出了热烈的光,火辣辣地盯着防风羿的眼睛等待着他回答。
话说到这里,就是石头也能明白这话中的含义,更何况,在巫族,也只有至亲者或长者才能直呼对方的名字。
防风羿的心不禁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这一刻他真有一种将这丫头搂到怀里的冲动。然而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他,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他的命运将会从此与巫族连在一起,永远无法自拔。
如是,他就只能宥于命运之河,成为天道的棋子,甚至成为一颗弃子。
这可是一个与生存和毁灭相关的问题,他无法不慎之又慎。
于是他强压着心中的渴望,看着九凤的眼睛道:“可以,但你可以在‘羿’字后面加上‘哥哥’两个字,以后你就叫我羿哥哥好了。”
“哦……”九凤的眼中掠过了一丝失望,低下头自言自语道,“羿哥哥,羿哥哥……”
“就这样,一言为定!”防风羿又伸出指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刮了一下。
“好吧,以后我就叫你羿哥哥吧。”九凤又抬起头来。但这一次,她的眼中失望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更热烈目光。她看了看防风羿的眼睛,又道:“不过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就够了。”
言毕,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转身rǔ燕般地掠过池塘,眨眼间便跑的不见了踪影。
防风羿纳闷地看着九凤的背影,嘴里咕哝道:“这丫头,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此时巫相殿主找我也不知有什么事情,看来我还得去火巫殿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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