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续）（2 / 2）

生活在如此遥远的时代，他身上的毒瘤，

才不会恶化，何况他并不以为然，

愈堕落愈快活，如鱼得水，二五耦。

122

在贼的眼中，每个人都是贼眉鼠眼的小偷。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的财产，

对每一个人都需要防范，千古美名扬，

桃园结义同年同月死也是一个谎言。

长期在社会熔炉中摸爬滚打的人，

在不同的时候会有不同的面孔展现。

并不是许哲文不认同钟小伟或许前青，

而是他认为在多数时候要道貌岸然。

123

人啊，要沉默，不要与每个人亲密无间。

回想起许哲文与彭立峰的中学时代。

一片青葱翠绿，恰似内蒙古大草原的chūn天，

莺歌燕舞，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的白。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长大后的造就从交友就已表现出来。

人生就这样，许哲文与许前青心照不宣，

又能和彭立峰一道声sè犬马，优哉游哉，

124

前青立峰两个却形同陌路，互不理睬。

青年人啊，要特别注意确立人生的取向，

要说关系，许哲文同许前青与彭立峰

在伯仲之间，走入社会后，隐藏的的yù望，

驱使他与许前青越走越远，而离彭立峰

更近，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让人怅惘，

假如许哲文也和许前青一样选择循规

蹈矩，他可能更幸福，天地加倍地宽广。

125

离经判道者最易让熟知他的人产生联想。

当人从一个阶段向另一个阶段过渡，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时移则势易，

变则宜矣。但怎样变化，这问题让人心虚。

假若不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不借助

神祇的力量，一般人心里都会发虚。

我是一个凡人，也从没有与意志坚定者

交往过，进退维谷时，选择不了正确的路。

126

走某一条路的导致，我不清楚，想像不出。

但今天，我坐在这里吟唱，我相信

在座的各位都会为许哲文的命运欷歔，

我已做好了准备，回答关于他的质问。

到底怎么了，问题出在哪里，这个

被神祇眷顾的美少年，是我左右命运？

他曾经怀揣一定要为诗歌在这社会

谋取一席之地的远大理想，下定决心

127

追寻jīng卫女神，却成了瑶姬的拥趸。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人生最终的失误，

往往在思想最薄弱的环节，于不知不觉中，

甚至在志得意满时，虫蚁趁虚而入。

此时，还没有人看出许哲文有何不对劲，

甚至有人还津津乐道于他的艳遇。

为他成功地改变了人生的舵向而喝彩，

认为他能轻易地适应这时代，是大丈夫。

128

我哑口无言，无法吟诵，长此以往下去，

我给他安排的道路，他就再无可能去行走。

“这个夏天是如此地炎热，还从来没有

过去的时光是如此地让人难于忍受。

对于过去我从不敢遗忘，我越想抓住，

它就溜得越快，如水银泄地，一无所留。

在我残存的记忆中，有一些我不愿翻开，

而有一些在等待，期盼着合适的时候，

129

告之于人，它总是不合时宜，难于启口。

许哲文的故事已经到了第三章，而我

还站在门外面，就是我最矜持的朋友，

也脱去了厚重的外衣，在里面吆喝。

就像站在私人的**海滩边，畏畏缩缩

看着别人游泳，我克服不了自己的懦弱。

在炎热难当的盛夏，歌声如暴风骤雨，

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暴雨中，我沉默！

130

今天，我决心试一试深浅，其实也没什么。

首先声明我并不是一个传统守旧的人，

没有自恋情结，非道德枷锁所能桎锢，

无大男子汉思想，男人女人一视同仁。

怀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努力地生活，

最重要的是我能适应这时代，不相信爱情！

在她的眼光之外，我不放过任何机会，

寻求另一个伴侣，绷紧全身每一根神经。

131

睁大双眼，像一只帕米尔高原上的雄鹰。

但问题是，我对食物有着本能的挑剔，

就像与好友们一同去娱乐城内玩耍，

这个譬如很贴切，不是我一个的问题，

我的朋友们都已经上楼，而我与众不同，

选择在大厅喝茶，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没有任何条条框框限制，但我就是

不为所动，在灯红酒绿中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