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千一小时!”
“两千我们没得赚了啊,就两千五吧。”
爱丽丝菲尔瞥瞥鹅蛋脸的女孩,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值那五百。
算了算了,太太挥挥手,反正不是她的钱,丢了她也不肉痛。
好在刚才saber收拾了那三个小魂淡,不然她就得惊喜的发现自己没带钱,接着靠着saber杀出重围。
“咩哈哈哈,saber,你知道切嗣最喜欢吃什么吗?”从满是呕吐物的塑料袋上空抬起头,爱丽丝菲尔笑得无比甜腻,手掌在空中乱舞。
帽子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太太喝得烂醉如泥。
匍匐在saber的大腿上,爱丽丝菲尔哼哼唧唧傻乎乎的就像一个没羞没臊的幼儿。现在两个人在出租车上,正在返回冬木市的路上。
本来阿尔托莉亚还以为太太是个千杯不倒的酒棍,但这个叫嚣着要把阿尔托莉亚灌倒了叫妈妈的女孩,只喝了三杯低度啤酒就扑街了。
别说占陪酒姑娘便宜了,就差满地打滚的太太没被没羞没臊的雄xìng生物袭击就不错了。结果在girlsbar里还没消费满一个小时的太太就被saber给捧了出来。
“都怪你!那两千五打水漂了!还没满一个小时呢!”太太在saber的大腿上挠来挠去,拼了命的撒泼,酒品有够差的。
摸摸爱丽丝菲尔的银sè长发,名叫阿尔托莉亚的少女轻轻微笑,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已经是母亲的女孩的,如果不是她所肩负的责任,她甚至愿意成为她的骑士。如果骑士是守护弱者的剑,那这个银发女孩应该就算是弱者了吧。
被定下的命运之轮,看不见希望的未来,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如同盛开就注定凋谢的红蔷薇。
而作为骑士,她是不是应该守护住蔷薇最后的那丝鲜艳。
“saber,你觉得……我怎么样。”扑在阿尔托莉亚大腿上的女轻声说道。
“好人啊,不论是对切嗣还是对伊莉雅,还是对我,对待侮辱过自己的人也很慷慨,”saber抚摸爱丽丝菲尔的背脊,想让她舒服一点,“对待家人正直忠诚,对待他人严正慷慨,如果你是生在我们那个时代,我会册封你成为一个女骑士。”
当伪装的假面被人信以为真,那你就得戴着它与信任你的人相处。
“像你一样,伪装成男人的样子?”中世纪哪有女人当骑士的,不过现任的太太完全不认为自己可以胜任那个职业,不是因为她的德行太差劲,而是因为她实在不能打。
虽说贵族之间打仗翘辫子的都是平民,但她不能保证她自己不会出点意外,要知道那些骑士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恩,我会带着你驰骋在一望无尽的草原上,扛着旌旗的骑手们会为你献上最骄傲的战歌。”
“哈哈,很让人向往呢,”太太将手伸进saber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起来,她觉得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不少,肚子里的东西在翻滚,她没想到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技术如此不到位,喝两口小酒就完蛋了,“saber你也是好人啊。”
被人摸到敏感部位的阿尔托莉亚脸蛋一红,“爱丽,别这样……”
一般情况下女孩没有直接把你的手拍掉就是有戏,说明人家也很犹豫,这个时候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本垒。
现在爱丽丝菲尔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同样的满脸赤红,空气里有点燥热了。
“好热啊……saber……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吧……”开始喘粗气的太太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酒醒了,这可是好事,她相信自己找到了解酒的
最佳方式。
一边扒拉saber的白sè衬衫,一只手在解自己胸口上的扣子,白皙的皮肤晃眼又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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