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宾室里,中间摆放着很大的一张椭圆桌子,旁边坐了几个人,还有一个荷官站在前面。
桌旁有一个空位,是江婉宁原来坐的位子,她走了过去,又让人多拿一张椅子来,让方凌坐在他旁边。
方凌观察了一下,这里除了江婉宁之外,还有四个男人坐在桌旁,而且都是中年男人,江婉宁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其中有一个居然是rì本人,他的旁边站着一个高瘦的年轻人,可能是请来的翻译。
标哥和陈盛之站在一个方脸虎须,脸面如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的男人身后,这人想必是这里的老板。
还有一人,坐在椅子上都让别人觉得他大腹便便,这人肥头圆脸,笑眯眯的一副弥勒佛模样。
坐在方凌和江婉宁对面的人,让方凌觉得最奇怪,这个人看到方凌之后,脸sè变了一下,然后很好地掩饰下来,只是眼角里的yīn鸷却是若隐若现,让方凌心生jǐng惕。坐在方凌对面的正是刘长宏,他虽然在资本规模上远远不及江婉宁,但是他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都有,人面广,所以也能来这里陪着重要的rì本客人,玩上几把牌。
虽说方凌不认得他,但是他看见过方凌的相片,刚看到时觉得有几分眼熟不能确认,但是听见江婉宁喊了方凌的名字之后,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就是让他颇感头痛的方凌了!
刘长宏并没有想到方凌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所以他才会略略地吃了一惊。他看见江婉宁很重视方凌,若有所悟,他之前设局把方凌弄进了派出所,但是有人找了关系,把他弄了出来。现在看来,帮助方凌的人,很有可能是江婉宁……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呢?
刘长宏眼珠子在方凌和江婉宁身上轮流打转,他想搞清楚,江婉宁到底会帮方凌帮到什么程度……
那一边的江婉宁和方凌落座之后,江婉宁浅浅一笑,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这个是我的表弟,方凌。呵呵,我带他见识一下场面。”
标哥的老板方脸男人连忙示好,非常豪爽地说道:“呵呵,江总,你这个表弟还真不错!小方,以后你出门遇到麻烦,就报我们小标的名号,保准给你平了事儿!”
他身后的标哥,连忙掏出了一张私人名片,递给陈盛之,叮嘱他过后交给方凌。
其余几人,也是很友好地冲方凌点点头,那个rì本人听了翻译的解说后,叽里咕噜了一大堆。翻译连忙把他的话转成汉语,也是一对称赞,说方凌帅气、年轻有为云云。
方凌连忙扯起笑脸,心中却无比郁闷,那rì本人怎么就看出他年轻有为了,还不是看在江婉宁的面子上捧他……要应付这些虚情假意的家伙,还真是麻烦。
好在江婉宁看出了方凌的窘况,连忙打岔道:“好了,各位,我们还是来继续打牌吧,我刚才去了一下洗手,说不定运气转了起来呢。”
随后荷官很熟手地开始发牌,他们玩的是梭哈。几个男人都很熟练的样子,只有江婉宁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个新手。方凌在旁边默不作声地观察了一会儿,越看越不是滋味,江婉宁真是输得太惨了,这个在商场上的天之娇女,居然在赌场上败得一塌糊涂。
他又偷偷地运用水之眼,观察众人的牌。经过几局的观察,方凌发现了,技术最好、最会yīn人的其实是方脸老板,但似乎他不想赢太多,老是放水。赢得最多筹码的是rì本商人,他牌术中等,不过众人有心让着他,满足他的虚荣心。姓刘的先生和弥勒佛模样的人赢的筹码差不都,排在第二。只有江婉宁是一直在输,输得惨不忍睹……看来去洗手间洗手并不能让她时来运转。
接下来,江婉宁又输了一把,这一次还是被人诈牌,一万一个的筹码,她足足输了一百多万。
虽然那钱不是方凌的,江婉宁脸sè也还平静,看来能在承受的范围内,但是方凌那个心痛啊!他终于是忍不住了,向江婉宁说道:“宁姐,我也想玩一下,要不你让我试几把?”
江婉宁很诧异:“你想玩?那好吧,你来玩,筹码我出,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方凌连忙摇头:“不用,赢了还是你的。”
江婉宁看他认真的样子,好笑道:“那输了呢?”
“输了…..输了也是你的。”方凌汗颜了一下,他差点就被耍了,说出“输了就算我的”这样的话来。不过就算是算他自己的也无所谓,能看见别人的牌,这样也会输,那也闷弱了。
江婉宁又是笑了一下,那笑容惊艳得几个中年男人原来需要小药丸完支撑的那根东西,现在居然猛地顶起了裤子。那几个中年男那个激动呀,整晚都没见过她笑,没想到方凌来了没多久,居然就银铃声连串了。
她让出了位置,又向几人说了一声。几人脸上挂着谦笑纷纷同意,心中暗暗不屑,想必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肯定比江婉宁还要好坑。
方凌坐定,把玩着手中的代表一万元的圆形筹码,示意着荷官可以开始发牌了。
荷官洗完牌之后,他手指微微一弹,无数颗细小得肉眼看不见的水滴,吸附在每一张牌上面,每一张牌是什么方凌都了然于心!
布置完之后,方凌还抱怨了一下,没有透视眼还真麻烦,现在这种对每张牌做标记的方法,虽然也能知道所有牌,但是相对来说多了一个准备的步骤。但是现在的方凌对异能的运用已经非常纯熟,所以这种运用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每一家都扔出一万低筹,中间堆了五块圆块,荷官开始发牌。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