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修真界所有的资料里面记载着巫蛊之术其实就是巫术,尤其在遇到小狐狸以后,特意关注了无数的一些资料,当然明白巫术与巫蛊其实就是一回事情。
“维加娜,出去一会儿,我要与这位远方来的客人有些话说。”赛维特笑得慈祥,好似根本没有注意韩云霄眼中的戒备之意。
维加娜撅嘴娇嗔道:“不嘛,维加娜不要出去,维加娜好久都未见爷爷了,想煞了爷爷,爷爷就让我多待一会儿吧。”
眼睛一转,凝视着韩云霄,笑道:“再说,维加娜与他有约定,要是他不小心的从赛维特爷爷手里走脱了那该怎么办?”
好聪明的女子!她看赛维特对待韩云霄特别不同一些,两人又是同一个种族,生怕赛维特放跑了他,所以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才放心。由此可见,赛维特明面上是受人尊敬的大巫师,却实际上并不为维加娜信任。
甚至,就像一个特别的囚犯,一个得人尊敬却不得自由的囚犯。韩云霄突然有点同情他。
赛维特却像早已习惯这种尴尬的处境,笑道:“多日未见女皇陛下,难道你不想念她吗?”见赛维特神色有一点动容,继续道,“维塔斯会留在这里帮我打下手,你放心好了。”
你信不过也就算了,难道你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信不过吗?
小心的递了一个眼神给维塔斯,维塔斯立刻道:“妹妹放心就好,再狡猾的狐狸都不会从精明的猎人手里逃走,你放心好了。”真不敢想象,这个眼神如此凌厉的人,看起来寡言少语的维塔斯,实际上却是一个很好的说客。
果然,就算维加娜想说拒绝却也要给自己亲哥哥脸面,踌躇一时,很快的抬起头来,巧笑嫣然,美艳不可方物,作撒娇的口气,道:“赛维特爷爷一定要将那个女子治好,我可是打了包票的,如果治不好,我的脸面倒是小事,却不要让外面人笑话爷爷的医术。”向赛维特行了一礼,凝视韩云霄半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看似是在为赛维特打算,实在每一句都在威胁他。韩云霄注意到,但维加娜转身的时候,她的哥哥维塔斯眼中的柔情迅速凝结,甚至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仇恨。
韩云霄在心中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体内都留着相同的血,为何要互相算计、伤害?难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得上骨肉亲情?
等她去得远了,赛维特才叹了一口气,道:“让小友见笑了,我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上百年,可是在他们的心中我依然只是一个异族,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那他……”韩云霄目光投射在又恢复了沉默的维塔斯身上。
“他是我的徒弟,不在这一范畴,是可以值得信赖的人。”
从赛维特慈爱的笑容中可以看出,他早已将维塔斯视为自出,韩云霄忽然想起了那个白袍鼓鼓,事事为自己考虑,认自己为义子的玄天宗宗主。
“赛维特前辈,请你一定要救救她。”赛维特指了指角落,那里有一张简单,甚至简陋的木头床,韩云霄小心地将拓跋天香放上去。
赛维特走过去,仔细的观看着拓跋天香的脸色,脸色迟疑不定,又将她的樱唇分开,仔细地观察舌苔,眉头的皱纹更深,思索半晌,道:“这位姑娘中的非毒亦非蛊……”
韩云霄大急,却知道此时必须要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收敛心神,道:“她中的是一种叫做‘相思’的情毒……”
“长相思,摧心肝!”赛维特失声说道,苍老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喃喃道,“原来是‘相思’,难怪,难怪!”
“前辈知道这种毒?可有解得法子?”
“老师,这‘相思’是什么奇毒?为何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维塔斯也问道。在这一点上,的确可以看出他的好学。
赛维特摇摇头,道:“这毒我解不了,如果你想救她,必须要在二十天以内找到另一个人。”“找谁?”
赛维特道:“有一个人,也许她有办法解这种毒。她叫圣母。”
韩云霄刚要问圣母是何许人也,就听身边的维塔斯说道:“圣母?找她还不如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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