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博这话一说,笑声再起,关注穆丹的眼光都纷纷落到了东莪身上。东莪不自在的讪笑着,瞪了瞪咧嘴大笑的多尔博。
“我阿玛说,东莪已经不是四皇叔的福晋了!”查克旦坐在东莪身旁懵懂的开口说到。那稚嫩的声音将所有笑声陡然遏制了。
东莪尴尬不已的一把揽过查克旦的肩,想说的话还未出口,布舒抱起女儿来俯视着查克旦说:“倒是把你给忘了干净,苏克萨哈真是有心了!”
查克旦被那冷冷的凝视怔住了,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不过眼神却清澈透明的未曾躲避。东莪急忙站起身来冲布舒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跟个孩过不去,布舒拧着眉头没好气的别过了脸,复而坐下了。
借着皇上大婚,特赦天下的机会,他们夫妻俩能得以短暂的团聚,这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苏克萨哈虽然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他没亲自来“监管”已算不错了,让查克旦同行不过是他的一点小情绪作祟而已。
东莪早已学会了调整情绪,并不在意,不过心存芥蒂的布舒自然是没法跟她一样,多少带着排斥之心,若不是念及查克旦只是一个孩,恐怕少不了冷嘲热讽的话语。
有硕塞在的场合,鲜少有一僵到底的,他就是有能力将气氛缓和。齐妃娘娘却上眉头的郁结,在他一番聒噪,好歹缓解了下来。
看孩抓周的兴致顷刻消散,布舒下令开席。奴仆们鱼贯进入,收的收拾桌,传的传菜,不多一会儿,众人倒是也将这个事淡忘了。
席散,将军府在温馨的余温静谧了下来。哈岱嬷嬷带走了穆丹,焦承惠不惜翻出了年生久远的皮影戏诱导,好说歹说将查克旦也骗走了。
舒云阁的烛光扭着腰肢,拉长了身影在墙上跳起了舞来,布舒带着近乎大婚的紧张,局促的说:“饿吗?要不要让祝玉做几个点心来?”
“噗——”东莪被他莫名的神情引发了笑意,她端着参茶一屁股坐到床沿:“不是才用了晚膳不久吗?臣妾又不是猪,怎么可能这就饿了”说罢她将茶杯递给了布舒。
“你笑什么嘛!爷在关心你!”布舒窘迫的抬高了声音,脸上竟浮起了红云,他急忙接过茶杯借着吹茶末将他的异样隐藏。
“得!臣妾领情了!”东莪偏着头打量着他,眼里弥漫出了温柔的爱意。能在舒云阁打量他,而非宗人府,更非男爵府,这机会太难得,太珍贵了。
“啪”的一声轻响,布舒放下了茶杯,东莪还未反应过来,一片阴影便将她的视线扰乱,一个炙热如火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听得那边厢颇为困惑的喃喃说:“宠幸自己的福晋,闹得跟**一样,真该死!”
东莪的笑意被止在了缠绵,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咚咚的狂响,随着他一把将她抱在了身上,她也能隐约感到臀下的坚硬。合着耳畔回响着“**”二字,陡然将她推向了澎湃的高潮,她通体滚烫的燥热起来。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进攻起了她细滑的脖,一阵小小的痉挛袭来,东莪呢喃着在他怀里缩了缩身:“爷——”
“叫我的名字”
“布舒”
“叫再叫”
欲念的狂潮带着两人颠簸,舒云阁里荡漾着莺声呖呖、燕语喃喃。东莪那星眸迷离的眼,氤氲起了些许雾气,他的呢喃看似**,却如此悲情,他想证明什么呢?!
随着衣带渐宽,那抚上峰峦的手不住的拨弄,也不住的让她打颤,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无暇去悲哀。她柔软的身烂泥一般瘫倒在他的怀抱,任凭他予取予求,一地的霓裳衬着她肤白如玉的胴体,就像是剥开的果实,让人垂涎不已。
布舒在蓓蕾上的吮吻让她窒息,她竭力的缩向怀抱的深处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嘴,羞怯将她淹没。布舒却意乱情迷的更加卖力起来,似乎致力于将她的意志摧毁。他缓缓将手伸向了禁区,东莪欲罢不能的拧紧了眉头,终于如他所愿的哼出了美妙的呓语。
顺势抱起她来放到了床榻上,布舒微睁着眼,朦胧的欣赏着他的杰作,东莪轻轻扭着身竟然摸索着解起了他的盘扣,他唇边荡漾出了一抹坏笑,腾出了一只手去“帮她”。
他感到自己就要燃烧,男人的膨胀将欲望写到了他的脸上,他抚摸着她的柔肤,亲吻从颈部而下。他要用绮丽的前戏,来让他的妻感到愉悦,充分容纳他。东莪呢喃着他的名,不知是哪一次之后,他倾身而上,低如耳语的回应到:“东莪,我来了,叫我的名、别停”
那震撼的一瞬将两人合二为一,这种充实感来源于情欲,这种忘记羞耻感的愉悦却来源于他的爱意。她高挺的峰峦被身体的摩擦蹂躏的不成样,荡漾而起的心悸让她的声音颤抖,也让布舒受到了听觉上最大的刺激。他竭力的和她融合再分离,再融合、再分离,用汹汹yu火烧毁了让他们痛苦的现状和记忆,心灵和身体都得到了片刻的庇护。
这样的交付对男人太重要的,这种交付倘若被侵权,是男人一生的耻辱,这种交付倘若被夺取,他会不顾一切的追回。只要他们俩都还活着,他便不会放弃,当他淋漓尽致的交付给她时,她耦臂一抬紧紧裹住了他厚实的背,那一声名字唤得如此清晰,他知道,这种交付和授予关系,他会倾其所有去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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