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索斯点点头:“德尔尼堡的气候和南大陆那种有些炎热的气候相比还是冷了些。”
“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到场,”索斯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个信封:“听他们说你结婚以后,我觉得该给你们补上一份礼物。”
说完他把信封交给汉斯:“我听说你还在租房子,我正好在贵族区有空房子,家具什么的还算齐全,你先搬过去住吧。”
汉斯接过信封,里面硬邦邦的好像有一把钥匙。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那姑娘能这么对你真好,”索斯伸了个懒腰:“我舅舅要过来接任三神教会德尔尼堡教区的次席裁决官,我到时候会在家里举办宴会,你到时候一定要参加。”
“一定一定。”
索斯点点头带着笑意转身向自己停在巷口的马车走去。
“喂!你去干什么?”艾莉在他身后大声叫道:“就这么跑了算什么事。”
“要这么挖到什么时候?”索斯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我还有事,不能和你在这里耗一天。”
枫丹白露的化泥为石把整个街巷的地下全部变成了石头,索斯本来说直接用炸药炸开再仔细找找,但艾莉又害怕弄坏了那个魔像不让用炸药炸,这丫头也没有化石为泥魔法,只能让大兵们一点一点刨,索斯可没功夫在这里耗。
待索斯走远,汉斯打开了信封,里面有两张纸和一把古sè古香的钥匙,他看了看两张纸,一张是银行的现金本票,只要拿着这张纸就能从“德尔尼堡商业银行”领取两千第纳尔,另外一张纸上写着房子的地址和索斯的一段话:“是个好姑娘,别委屈了人家,祝你们幸福。”
汉斯看到这里心中莫名的有几分悲凉,
索斯刚登上马车,马车里的赫尔墨斯就开口说:“什么时候去给伯爵大人买礼物啊,家里面已经寄信过来说伯爵大人可能会比次席裁决官到的还要早一些。”
“礼物?这个季度不是已经给家里寄过钱了吗。”
“身为人子还是对父亲尊重写好,”赫尔墨斯严肃地劝诫说:“您和提尔皮茨伯爵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如果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到子女的义务,那么做些安慰老人家的事情也是应当的。”
“我已经定好了礼物,”索斯揉了揉眉心:“我拜托影贼公会弄来了两件珍品,等到宴会的时候再送给父亲。”
赫尔墨斯脸上带着笑意答道:“这才对啊。”
“你放心的准备好宴会,父亲到了以后,麻烦是少不了的。”
索斯闭上眼睛,提尔皮茨要来就让他来吧,自己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
“先生,”车夫威尔的声音从车外传来:“有辆马车跟了我们好久了。”
“什么样的马车?”
威尔半响才回答道:“黑黑瘦瘦的……”
黑黑瘦瘦?赫尔墨斯不明白什么样的马车才会对应黑黑瘦瘦这样的评语。
“好得很。”索斯说了一句:“停车,我有事要办。”
说完这位海军少将直接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只留下一句“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黑瘦的马车吱吱呀呀的经过索斯身边,当人和车身影交错的一刹那一双手把索斯拉到了车上。
“有必要这么小心吗?”那只手的主人坐在矮小逼仄的车厢里不痛快的哼哼唧唧:“你们帝国的情报网络根本就没有建立起来。”
“哈鲁阿有句古话,无论多大的船只有小心才能够平安。”索斯缩在车厢里回答说:“你的人都布置下去了?”
“布置下去了,”瑟曼哼了一声:“你现在做事这么大胆,你就没想管过我把你的秘密全抖出去?”
索斯好奇的敲了敲车顶:“你向谁告密?”
瑟曼缩在角落里说:“维埃拉现在好歹在我们眼里也是执掌宪兵的一号人物,你这么把他做掉,将来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怎么办?”
“他活着,我麻烦不断,他死了,万事皆轻。懂了吗?”
瑟曼在狭小的车厢里伸了个懒腰:“有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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