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绿帽子都让小爷给他戴上了,还在这睁着眼睛说瞎话,老不害臊。”
刘、陈二人看到千煌这种表情,顿时略感尴尬,两人私下传音道:“刘兄,你看这小子知道了多少?”
“我看他似乎徒有其表,应该是在唬咱们吧?”刘震惊不太确定道。
千煌心里乐完了之后,看到他两人一直没有作声,便猜到两人可能在传音,故意笑道:“商量出结果了么?哦,对了,陈府主,那个冥什么典是个什么东西啊?”
这一句话直击陈冠湿两人的软肋,刘震惊更是无奈地一笑,直接道:“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千煌,你不会把那东西给拿出来了吧?!”陈冠湿面sè大变,惊道。
闻言,千煌面带微笑,简单地说了一句:“它很安全……”
陈冠湿闻言刚要继续追问,刘震惊赶紧传音道:“陈兄,这冥典背后牵扯太大,留在陈府就是一把悬在咱头顶的剑,现在让他拿去岂不是更好,也不会惹事上身。更何况,在我看来,那《冥典》放在千煌那里正合适。”
“此话怎讲?”
“杀棋武道仙他老人家的人,必定达到了仙皇大成之境,甚至不止一个人,有这么个暗中的敌人在,千煌可以说不会怕得罪任何人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他保命的筹码,不要追问《冥典》的下落了……”
陈冠湿思前想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觉得刘震惊说的在理,眼下也只能交给千煌了。可是自己曾经受过棋武道仙的恩惠,现在却不知恩图报,反而把一个未知的凶险交给千煌,心中确实对后者有些愧疚。
“小兄弟啊,你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就好,只要陈某人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绝对义不容辞!”
发现陈冠湿态度变化得有些暧昧,千煌虽然脑子中闪过那冥什么典有问题的想法,可是毕竟年轻,xìng格急躁,一发现自己占了上风,就马上“乘胜追击”道:
“陈府主,我也不为难你。我知道天元经的原本必定藏在北道原后府地皇山地皇阁中,由于里面都是写重要的典籍、仙术、武技甚至法宝,所以在里面打杂的都是些被确定走不了仙路的普通人。
我体质特殊,连我老师都确定我走不了仙路,只要能把我习武练就出来的一身jīng元之力给压制住,我还真不信北道原里会有比我老师还要厉害的人!
陈府主只要略微动一动自己手上的权力就可以把我弄到地皇阁中,只要事成,我可以冒险为令郎拓印一份一次xìng的《天元经》,让他重振雄风!”
其实千煌当rì在千坟冈听到楚东河的计划之后,自己就猜到陈家的《天元经》可能不是真的,那时候自己就制订了这么个连环计,就是为了和陈冠湿打打交道,各取所需。
听到千煌的话,陈、刘二人眉头微蹙相视一眼。他们虽然也承认千煌的聪明,但是这种小聪明所要冒的险,两人却要比千煌更明白。
“陈兄,这事一旦暴露可是要被送入真火台,烧尽三魂七魄的!”刘震惊提醒道。
闻言,陈冠湿没有回应,依旧愁眉不展。
能够报答已故的棋武道仙的大恩先不说,单单能够让他陈家传宗接代下去这种诱惑就足够让他再铤而走险一次了。
“陈兄,在地皇阁盗取可要比上次从一个修士身上偷危险得多啊,而且一旦被发现……”
这时,陈冠湿摆了摆手笑道:“刘兄,你忘记了?地皇阁前两天刚换了一批打杂的,而且人员还不够呢,只要让千煌走正常程序,就算出了问题也不会怪到咱们头上来。”
闻言,一旁的千煌却是在心里骂了两人不知道多少遍了:“你们这两个龟孙子,老子冲到偷盗的最前线都没有怕死,这还没开始行动就怕成这样,要是干起来了再把小爷我给举报了,那我岂不是栽了?”
“要不是老子知道地仙九池想要大规模入侵你们北道原,小爷我会稀罕一本破《天元经》?”想到这,千煌就开始憧憬,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北道原所有的修士都冲到了前线和地仙九池火拼,整个地皇阁里面就剩自己和一些不能修行的普通人。自己坐在地皇阁阁主的位子上,呼风唤雨,支使所有的打杂小弟把地皇阁的仙术、武技、功法、法宝等等全部收入囊中,然后趁乱离开北道原带着宝贝们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什么北道原、什么地仙九池小爷我和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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