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接着问:“你当初为什么被学校开除的?”
听见我问了这个问题,他回过头来说:“你是谁?你想知道什么?我因为什么开除关你什么事?”
我没有被他的不镇定吓到,我还是很冷静地说:“你和方嫂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他很疑惑的说:“谁是方嫂?”
我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阿晴嫁人了。”
他有点冷静了说:“原来你问的是她,我们真的好久没见了。怎么你们认识?”
我说:“是认识但是不熟。”
他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哼哼,不熟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你别告诉我她还在想着我。如果那样我真的得去看看她了,她在岩石村吗?”他的语气间带着嘲讽。
我接着说:“你刚才开会时候说,还有别的村子有谋杀案,是哪个村?”
他皱皱眉说:“我在和你说阿晴的事,你怎么又扯别地方去了。”
我说:“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他说:“康石井”,
我笑了一下说:“是你老家!你作为秘书而且还在说各个村子的治安问题,阿晴被谋杀了你居然不知道?”
说完我就走了,走出去十米远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动作,好像僵硬了一样,看来他对阿晴的感情也没有变,也许是因为放不下这到手来的权利和金钱,才不得不和阿晴分开,我想他也是经历了一段很痛苦的心里挣扎才接受这一切的。
往回走的路上,我也想了很多,关于王鹏飞的事情,我应该有了一点的了解,他本人什么样子,通过一次对话应该看不出来,但是他和方嫂之间的深厚感情不是说谁结了婚就能够改变的。案子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进展,我现在调查的重点应该放在那个所谓的“血舍利”上,但是方嫂的死和“血舍利”是否有关系,现在仍然是个迷。但是凭我的直觉,如果说方赫的死和“血舍利”有关系的话,那么方嫂的死就一定和方赫有关系。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村子,我的烟缸里也满是烟头,半盒的烟被我吸光了,这个坏习惯就算是养成了。
回到家,放下车子,就直接去了阿chūn家,他们一家三口都在家,而且都在等我吃饭,进了里屋才发现,宣子在,他和阿chūn正在聊天,看见我回来,并没有打招呼,只是笑了笑。
这时候我才记起来,我们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虽然没见面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阿chūn很喜欢和宣子聊天,他们也在说一些可说可不说的话题。
阿chūn看见我进来,也没有说什么,我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刚要拿烟,宣子问我:“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有把烟拿出来,刚要回答,阿chūn抢着说:“村长姐姐的伤没有事情,石大夫的药挺好使得,就是这几天村长姐姐把自己关起来了,不知道有什么秘密。”
我笑笑点点头说:“是呀,伤没什么问题。我也没什么秘密,就是方嫂的案子有线索,在查而已,但是事实证明,线索是无效的。”我其实没撒谎,到目前为止,rì记确实没给我什么有效的线索。
白大叔和白大婶把饭菜准备好了,叫我们三个去吃饭,但是宣子却说他回去了,阿chūn留了他好一会儿,他最后还是没有留下来。吃饭的时候,我问白大婶说:“王鹏飞,您认识吗?”
白大婶说:“王秘书,咋不认识呢!你来这就是他通知我的,咱们几个村长的村长都是他给安排,只不过你有点特别,是市里面直接来安排的,他没有全面的安排工作。王秘书咋的了?”
我说:“没什么,只是….”,剩下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该不该告诉他们方嫂其实是王秘书的老情人。
白大婶接着说:“去年的时候他总来咱们村,”
说到这,我的心里打了一个咯噔,我说:“为什么来?”
阿chūn说:“就是那个长的挺帅的王秘书?”
白大叔笑着说:“就知道长的帅,有你那个宣子哥帅吗?”
阿chūn吐吐舌头说:“谁都没有宣子哥帅。”
我不太关心谁长的更帅,我说:“他是来视察工作的?为什么总来?”
白大叔说:“你没看见山那边有几台机器吗?”说实话我真的没有看见,白大叔接着说:“去年的时候有一个人,接管了那个采石场,王秘书为了开发各个村的经济,所以,去年的时候,总是陪着那些人来,但是后来,他们把机器什么的都运来了之后,说是冬天干不了活,所以就放着了,但是今年到现在也还没有人来这里干活。王秘书也不来了”。
我接着问:“王秘书知道,我们村有个方赫和方嫂吗?”
我这么问把他们全家给问楞着了,阿chūn很小心的说:“村长姐姐,你怀疑王秘书杀死的方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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