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痛啊………
满宠摆手:“那么,甘宁现在何处?”
“不知。”绯鸢回答的很认真。
“嗯。”
“你不是见他走了么?”翻了翻白眼,绯鸢道。
“……”满宠不语,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久见满宠不出声,绯鸢心有不愉,不由小声嘟囔道:“闷sāo。”
这一声,确是小声,但在这沉寂的室内,突兀而清晰。
旁边下人愣了。
满宠只是眼稍抬下,没有言语,继续沉默。
“……”眼角微微抽搐一下,绯鸢对他已经没辙了。
就这样不闻不问的过了一个时辰,绯鸢腿酸了,她开口:“……你还活着么?”
这问,不仅让满宠微怔,也让绯鸢愣了一下,这分明是前身在qq上的习惯用语,怎么她会突然在这种情况下用到。
“……嗯。”满宠应道。
又是沉默,良久,绯鸢无奈了:“站着很累……没事的话,让我回水牢吧。”在那里还可以借水休息……
满宠不应。
……这个满伯宁,绯鸢真的是没辙了。
这时,一小厮送来晚膳,这会儿却已经到了戌时,天已黑。
满宠很闲适的执筷,用膳。
满宠家的晚膳很不错,绯鸢嗅到香味,虽然她用不着吃饭,但这香味却让她有了馋意。也不知是满宠的厨子作的,还是他夫人……这满宠也快三十了,应该娶妻了吧。
“……你在这吃不会不舒服么?”
绯鸢问道,视线淡淡的掠过案上的菜盘。
微顿,满宠答:“……不会。”“我不舒服。”绯鸢厚颜道,而满宠自是不理。
绯鸢黑线,风化。满宠无视她……
吃完饭,小厮进来收拾完碗筷。满宠开口:“今晚甘宁可会前来?”
“兄长自是不会前来,绯鸢大不了一死,不是负累。”绯鸢很不喜欢,这种局面被他人掌握的感觉,她不喜欢。
“哦。原来如此。”满宠闻言,转头对下人道,“带她回去,今晚严加戒备,待贼首前来。”
绯鸢气结:“你………”
“你个闷sāo!!”这满宠,太过分了……她……她一败涂地!
视若无睹,满宠淡淡的看她,“姑娘既然这样说,那甘宁定是要前来的。多谢相告。”
“很好,不用谢!”绯鸢平生第一次动怒,对这种怎么都波澜不惊的人,她根本无法应对,“满伯宁,我记着了!”
不断被无视,不断被套话……绯鸢很怒,水眸闪烁着泪光,她咬牙瞪着那神情自若的青年:满伯宁……满伯宁!……
微微一笑,满宠抬眼与她对视,沉静的黑眸依然,却漾着烛光而闪动。
他道:“不劳挂心。宠有愧。”
绯鸢一咬牙,抿唇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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