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妃……”宁银玥惊魂失措地冲进去,只见殿内设着灵堂,一班奴仆跪在两边披麻戴孝守灵。
听见有人惊叫着闯进来,奴仆们循声一看,惊见是消失数月的宁银玥,又惊又喜。
“玥公主,你可算回来了啊!”一个老奴放声哭拜。
“我母妃呢?”宁银玥身子一阵颤抖,惊恐地望向灵柩,一尺牌位上赫然刻着她生母的姓名位分。
“娘娘她……十rì前已经……殁了……”老奴泣不成声,一众人也都呜咽抽泣,昔rì里热闹非凡的宫阙,眼下却笼着悲恸的气息。
“怎么会……”宁银玥双腿一软,几yù昏厥,墨尊天上前一步扶住她,以灵力刺激其身体,令她保持清醒。
“自我记事以来,母妃就不曾患病,我走才区区四月,怎会……”宁银玥心如刀割,宫廷险恶,她与其母相依,情深似海,一别四月回来却yīn阳相隔,若不是她承受力强,早已奔溃。
“娘娘因思念公主,积郁成疾,最终……”老仆泣不成声。
“母妃……”宁银玥目光涣散,整个人失魂落魄地一步步挪向灵柩,跪倒在畔,泪如泉涌,哀声大哭。
“已殁十rì,为何还不下葬?”墨尊天心里高兴不起来,不过总比宁银玥冷静许多,对那老仆问道。
“王室发生政变,陛下重病不起,无人安排,我等仆人怎能做得了主?就连陛下的另一位死去半月的宠妃也尚未安葬!”老仆哽咽着答道。
“另一宠妃也殁了?”墨尊天挑眉问道。
“是,崔娘娘伺候陛下劳顿过度,病死了!”老仆道。
墨尊天蹙了蹙眉,没在说话,死的都是国王的宠妃,事必有蹊跷。
“公主悲痛yù绝,你们就别再伤心了,去劝劝公主,商量着为娘娘下葬!”墨尊天道。
“是,是。”老仆一听也对,都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先让娘娘入土为安才是当务之急,虽然不知道墨尊天是什么人,但能与宁银玥同入宫庭之人,必然大有来头。
片刻后,宁银玥抹干泪水,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站起来,道:“开棺,我要看母妃一眼!”
“玥公主,娘娘已经殁了十rì,仪容恐怕……”老奴面带难sè,人死十天,早已腐烂,她不知道玥公主看到其生母那副样子会造成多大的创伤。
“母妃身体硬朗,就算我不在了,也有弟弟陪伴,怎会突然离开?”宁银玥无神地说道。
仆人们知道宁银玥的脾气,不敢执拗,合理打开棺材,一股刺鼻的腥臭扑鼻而来,所有人都有呕吐的感觉,胆小的仆人连头也不敢抬起看。
“啊……娘娘……”开馆的两个仆人一见棺材内的景象立刻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站着不知所错。
棺材内的人已经腐烂,然而不是腐烂的不正常,她的**几乎全部呈铁青sè,傻子都知道是中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宁银玥忍着内心的悲愤,冲着一种仆人呵斥道,“母妃明明是中毒而亡,你们竟敢欺骗我说她积郁成疾?”
“玥公主错怪奴才们了,娘娘殁前,根本无中毒迹象,否则,太医也不敢不说啊!”奴仆们被尸体吓的不轻,又遭宁银玥呵斥,一个个腿软脚酸,跪拜在地上。
有人谋害国王的宠妃,这传出去又是一场大乱!
“胡说!中毒如此之深,你们怎会视而不见?太医都是白痴吗?”宁银玥怒喝道。
“你先冷静一下,这事怪不得旁人!”墨尊天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依我看,是蛊术师所为,此毒名为‘寡欢’,中毒者饭不能食,夜不能寐,病状与积郁成疾如出一辙,一般医者根本无法辨别,最终会心力交瘁而死,完全可以瞒天过海,你母妃是被人下毒致死!”
两行泪又溢出她的红润的眼眶,不过眼神却冰冷的可怕,她默然不语,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有何打算?”墨尊天道。
“去救我父王!”宁银玥说话间便往外走,“有人借我消失之名,毒倒我父王,又先后害死我母妃和崔娘娘,故意让我父王雪上加霜,最终‘顺理成章’地害死他。”
“嗯,你觉得会是谁下的毒手?”墨尊天点点头。
“谁获益最大,谁就是凶手!”宁银玥道。
墨尊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尽管她心绪很复杂,但思维仍然敏捷,分得清主次。
国王的寝宫外三步一岗,围的密不透风,十分压抑,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没病的人也能捂出病来。
“慢着,yù见陛下,待我通秉之后……”守将见有人匆匆而来,早就上前拦下,话还没说完,惊见是失踪已久的玥公主,登时愣住了,“玥公主,您,您回来了,末将曹和阳拜见玥公主!”
“起来说话!”宁银玥道。
“陛下rì夜思念玥公主,如今公主归来,陛下定能恢复康健!”曹和阳激动的说道。
“现在是谁管理朝政?”宁银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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