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堂主,小人给您赔罪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出言不逊,请廖堂主责罚!”总理事进门便跪下来朗声说道。
他主持的拍卖结束后,连忙带着令牌找到院长,经院长确认后,顿时下出一身冷汗,二人连忙来到这里面见墨尊天。
墨尊天瞪着他,心里怒火丛生,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用想也能知道,那位女子肯定是死了,即便当初把她救了,她多半也会自寻短见,而罪魁祸首的莫过于总理事,他倒jīng明,一进门便请罪,只说出言不逊,并未承担动手犯上之事,有意地逃过踩踏堂主的死罪。
“还请廖堂主息怒,下人眼贱,哪里识得您这样的尊神,万望您看在我是院长的份上,给我一个薄面,饶他不死!”院长不卑不亢地笑道。
他叫关子长,是圣级一段法士,他虽然没有明确地身份等级,可在创神教中的地位等同于堂主,所以他用不着初次见面对墨尊天卑躬屈膝。
关子长从总理事那里了解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料想墨尊天也是初来乍到,对重口味的项目甚为反感,所以也不想旧事重提,见墨尊天面sè铁青,显然还是在气头上,便继续笑道:“廖堂主从何处而来?怎么来到豢养院中?莫非也是奉上面的秘令?”
这样一问,墨尊天的思绪立刻被打乱,廖文轩可是失踪掉几十年的人了,他估计这些人一是片刻查不到廖文轩的资料所以才敢来冒充的,但他们的问题不能不认真回答,稍有不慎,可能露出破绽,后患无穷。
“我去燕金国办点事,路径此地,顺便过来看看!”墨尊天把预先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继而脸sè一转,微笑道,“没想到误打误撞看到台上那血腥的一幕,一时冲动,哼哼,也该我实力不济,活该被人踩踏!”
总理事浑身一颤,墨尊天的话是对关子长说的,可却是冲着自己来的,现在他是爷爷,自己是孙子,他一句话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好在他经历不少生死,这时候还算清醒,砰砰砰连磕几个响头,哀求道:“小人口无遮拦,大逆不道,该打,该打……”说着,他开始狠狠地抽打自己的嘴巴。
苦肉计在这时候最管用了,上面做的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啪、啪、啪、啪……
墨尊天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心里默想,这也算给九号小出一口气吧!总理事很快脸面浮肿,血丝从嘴角流出来,到后来每一次抽打都有血丝从嘴里甩出来,为了能让墨尊天早点说话,他可是真心下手!
“够了!吵得慌!”关子长不满意地喝道,他对墨尊天的冷漠感到不爽,毕竟你是外来客,居然不给自己这个主人点面子,愣是让总理事把自己打的面目全非还不肯罢休,也太过了!
“滚出去,把那两个对廖堂主动手的家伙抓过来!”关子长喝道。
总理事一听他发话搭救,连忙叩了几头,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血痕,踉踉跄跄地爬出去。
“不用带来了,把他们烤了喂狗!”墨尊天冷喝道。
“是,小人照办!”总理事被他一喝吓得扑倒在地。
“呵呵,廖堂主消消气,你既初来,我应当尽地主之谊,我来前已经命人备下酒席,正好有几位堂主大驾光临本院,大家互相见一见,也好以后有个照应!”关子长笑道。
墨尊天心里一愣,好几位堂主齐聚?据他所知,除了教主召开大会外,堂主无命令不得私自离开领域,他们之间很少有碰面的机会,何况整个西大路的堂主也不那么多,怎么会有好几位堂主齐聚?莫非教内有大事发生?
“好!”墨尊天收敛起内心的不爽快,跟他一起离开。
没走多久,看到一个身穿白装的高级仆人从旁路过,这人一看到墨尊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待他们擦街而过后,忽然大叫起来:“院长大人,不要放走他,他就是那个杀死我们十多个弟兄的凶手!”
关子长刚刚摆平了总理事捅出的篓子,知道墨尊天不是好惹的主,哪里还想惹怒他?扭头瞪了他一眼:“滚!”
“院长,小人没看错,他就是那个凶手,不信你看!”说着,那仆人从怀里掏出几张画像,分别是墨尊天、张甜、宁银玥和杜涛四人。
关子长瞥了一眼,画像上的人果然是墨尊天,心里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不想多耽搁,怒道:“滚开,瞎了你的狗眼!”
仆人见院长莫名其妙地大怒,也不敢多嘴,咯噔跪下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你记着,杀你们几个贱仆不值得满城抓捕!”墨尊天冷冷说道。
关子长一愣,听他话外之意,那些人真的是被墨尊天所杀!一撇袖子,道:“以后死几个奴仆的事情不要伸张,快滚开!”
那仆人被一顿无名的呵斥,憋着一腔怒火,灰溜溜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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