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sè渐黑,细雨绵绵,赶了一天的路,人也乏了,客栈已经不能住人了,大善趁天黑之前在附近找了家农户落脚,心情大起大落是人最疲惫之际,大善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他就告别农户,快马加鞭回金陵。解药到手了,也不用再去洪州了,只是可惜萧大哥不能一起回去。
金陵,城高地阔,熙来攘往,项背相望,游人如织,街道纵横,船舫相接,市面繁华,是大华朝南方最大的城池,全国第二大城市。
一路疾行,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金陵城,看着眼前华灯璀璨金陵城,是那么的熟悉,亲切,有一种游子归家感觉,可自己真正的家又在哪里?大善叹了口气,一扬马鞭,大声吟道:“人言暮rì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路,你在何方?家,我想你了.......”健马如飞朝城门飞奔而去。
“下马!城内禁止骑快马!”大善正诗兴大发之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声音甜美好听,语气却有点冰冷。
听声识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有美女来了,大善当即一提马缰绳,“嘶”停下快马,扭过头去,看向来人,痛心疾首,悲天悯人的道:“小姐,罪过大了,经你这一打搅,我灵感全无,千古绝诗就此被扼杀了,此乃诗坛之损失,国家之损失,你就是大华朝文学史上的一大罪人!小姐,速速道歉,否则我定告你一个有辱文学之罪!”
“废话少说,罚银一两!”
“我有进城乎?我有违规乎?”
“罚银十两!”
“娘的,大姨妈来了啊,凶什么凶?”
由于天sè已黑,又下着小雨,大善方才未看清此人之外貌,当此人走得近了,入眼的是两座挺拔俏丽之青山,两山之间是一条深深之沟壑,定睛一看,这哪里是青山?分明是两只坚挺饱满之兔子,再往上看,洁白如玉之脖颈,尖巧之小巴,绽放樱桃般光泽之嘴唇,高挑之鼻梁,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中却有丝丝火焰闪烁,不对,这双眼睛怎的这般熟悉?暗道一声不好,朝其脸蛋看去,果不其然,来人不正是那位害得自己在荒野养伤渡过大半个月的美女捕快姐姐李若兰吗?
怎的这小妞好好的捕快不当?跑来当城卫兵干嘛?看着正盯着自己咬牙切齿、一脸怒容的李若兰,大善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捕快姐姐,别这样啊!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害羞的!”
“贼子,我要杀了你,你把我害惨了!”
见到rìrì记恨之贼子,压抑近一个月之怨恨终于爆发出来,李若兰娇喝一声,冲上前去,一把将大善从马鞍上拽了下来,拳打脚踢,见其格挡闪躲,也不废话,拔出腰间配剑,就想来个万剑穿心。
看着眼前手舞长剑,乱砍狂刺的李若兰,大善莫名其妙:“这女人不会真的来大姨妈了吧?脾气如此暴躁!”趁其不备,一个箭步上前,夺下其手中之长剑,喝道:“姑nǎinǎi,我们有这么大的仇恨吗?你非要杀我不可!”
李若兰没了长剑,就冲来上,用小拳不停地捶打着大善,边打边哭腔着道:“就是你!就是你!害我丢了捕快,害我来这里看守城门,就是你!就是你......”
随着李若兰不停的拍打,胸前的坚挺似两只欢快的兔子,蹦蹦跳跳个不停,大善登时邪火上涌,吞了吞口水,心道反正这里没人,一不做二不休,扔掉手中长剑,一把抓住李若兰击打而来的小手,顺势就将她带入怀中。
“啊!你干什么?”李若兰惊呼一声,这才意识到站于自己身前的,不是一只待宰之小羔羊,而是一头yīn险狡诈之大灰狼,感受到其身体传来之火热,心脏扑通扑通的像受惊之小鹿般跳个不停,看着他那充满浴火之双眼,心中一片慌乱,用力挣扎,可终究是徒劳,大善双手抱得死死的,根本就不给她使力之空间。
感受着胸前之柔软,少女身上传来淡淡之体香,大善心猿意马,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听着彼此之心跳和呼吸,感受着怀中身体之温热,心中一片温暖,对,就是这种感觉,家之感觉。
“快放开我,我要叫人了!”李若兰小手在大善的腰间使劲掐了一把,怒道:“你个yín贼,快放开我!”
大善也不理会腰间之疼痛,静静地看着她那怒中带着一丝委屈之眼眸,如桃花盛开般之小脸蛋,不知怎的,心中竟无比的畅快,这段时间以来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此时天已经黑了,又下着雨,来来往往之行人甚少,又有马儿在侧,倒是没人注意到这边诱人一幕,见她张开小嘴,就要喊叫,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嘴就印上了她那如成熟樱蜜桃般小嘴,两唇相碰,似触电般,麻麻的,甜甜的。
此刻,她之第一反应便是发昏,第二反应才是发现自己被非礼了,心跳加快,愤怒,心酸,痛恨,还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升起,仿佛一下打翻了百味瓶,齐齐涌上心头,感觉到贼人的动作,她呜呜着咬着牙,眼里shè出浓浓恨意!
大善尚沉醉在初次接吻的快感中,那两排贝齿就如同一扇大门,拦住入侵者的步伐,他并不气馁,紧紧的搂着仿佛柔弱无骨的躯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从纤腰向下拂去,向着那优美而诱人的美臀而去,入手处只觉一片滑腻,仿若摸到上了上好丝绸一般。
“呀......”李若兰哪曾受过这种刺激,惊呼一声,樱桃小口微张,大善的大舌便趁机而入,轻轻撬开贝齿,与那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吸取着甜蜜的津液。
仿佛天雷引动了地火,她晕晕乎乎被他揽在怀里,小舌从抵抗到互相吸引也不过片刻之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娇喘不断从她小嘴发出。
闻着她身上似兰似麝的淡淡幽香,看着少女杏眼迷离,娇喘吁吁惹人怜爱的模样,他浴火大涨,已经完全不满只在少女的美臀的活动,一只大手悄悄移开,那如羊脂美玉的肌肤晶莹剔透,柔软光滑,透过青sè城卫服也能感觉得到。
“啊......”胸部的刺激终于让沉迷在快感之中的少女惊醒了,她此刻才发现自己小脸如同浮上一丝朝霞,杏眼迷离似要滴出水来,小嘴一张一合,娇喘吁吁,衣衫半解。“混蛋!”火热的手掌让她感到酥胸一阵酥麻,只是片刻,她便让贼人脸上也一阵火辣!
“啪!”一声惊天巨响,大善捂着脸惊愕的望着怒气冲冲的李若兰,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脸上已是多了一个五指印记,只是他不清楚这个刚才还百依百顺的女子怎的会突然爆发。
“你,无耻!”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李若兰的脸上划下,她抽噎着,满脸的委屈之sè,微微散乱的发丝散在脸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她不再是那么冰冷,反而多了一丝丝柔情。
大善平时的机灵劲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见到被李若兰哭成如此模样,一下也慌了手脚,两手也不知道放哪去,只得低声安慰道:“不要哭啊,看你吻的这么生涩,恐怕是初吻吧,你也该庆幸了,我也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少男,刚刚将初吻献给了你,我都不说什么了,还任你打了一巴掌,再怎么样你也应该满足了吧。”
听到这话,李若兰一愣,似想起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脸上的红晕也减了不少,推开大善,整理了下衣服,捡起地上的长剑,指点着大善的胸膛,冷冷地道:“今rì之事你最好给我忘了,你现在跟我走!我要亲自审问于你!”
这话如晴天霹雷,大善终于从陶醉享受中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调戏的不是一只温顺的小羔羊,而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看着自己胸前的长剑,大善无奈叹了口气,道:“就知道女人不好惹,好歹我也是失去初吻的少男,不关心就算了,竟然还拿剑指着我,这让我幼小的心灵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李若兰听了这话,几乎都快哭了,你是初吻难道我的就不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心中恨意顿生,娇喝道:“废话少说,快跟我走!”
大善看着李若兰疑惑道:“到哪去啊?这个地方也不错啊,我觉得野战挺刺激的,要不我们就在这里?”
李若兰不知道野战是什么,但看他那一脸yín-荡的表情,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怒道:“你最好管住你的臭嘴,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跟我回衙门!”
大善吱呀后退两步,好似受到天下最不公正的待遇一般,委屈道:“捕快姐姐,你们当官的也太霸道了吧,猥亵我这清纯美少男不说,还要把我抓起来见官,你们胆大包天,无视王法,这简直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行为!”喘了口粗气,摆了摆手,又道:“你先站那儿别动,待我书写一折状子呈报给当今圣上,揭露你们丑恶的嘴脸,告你们欺下瞒上,滥用职权......”
“我要杀了你!”李若兰小脸气得通红,身体直哆嗦,拿剑就刺,见过无耻没见过有这般无耻。
“你们竟然还想杀人灭口,简直是丧心病狂!”
大善jīng神一直集中在李若兰身上,见她举剑刺来,哪敢大意,一个闪身躲到一边,翻身上马,一拍马屁,疾驰而去,回头冲追来的李若兰大喊道:“捕快姐姐,你的小嘴真甜!”
看着越来越远的李若兰,大善暗道侥幸,这也是在李若兰jīng神有些恍惚的情况下,要是在平时,哪能这般轻易就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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