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你没事吧?”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用饱含关怀的目光注视着东方不败,轻柔地问道。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只是轻松地摇了摇头,这种霹雳蛋就算直接在她手上爆炸,都不一定能破开她的真气防御,只是从没被人碰过的小蛮腰居然被一个陌生男子给搂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本来看到我抱过来自己是可以闪开的,不过不知为什么竟然没闪开,内心充斥着一种奇妙的感觉。
温软丝滑,轻柔妙曼的手感让我爽翻了天,正打算进一步交流一下的时候,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从屋檐串了下来,我知道,岳灵珊出现了。
我内心叹息一声,虽然有万般不舍,为了不引起东方不败的反感,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右手紧搂着的东方不败。
“你们两个小辈,见了我东方不败还敢不行礼?”岳灵珊不客气地对罗人杰和于人豪道,“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们两个小辈计较,还不赶紧给我滚!”
“请恕晚辈眼拙,既然东方前辈吩咐,晚辈不敢不从,告辞!”罗人杰二人抱拳行礼,说要离去,但走过岳灵珊身旁的时候突然出手,一手摘掉了岳灵珊的面具。
“岳姑娘!”陆大有惊呼道。
“鼎鼎大名的东方不败,居然是一个rǔ臭未除的小姑娘,这可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罗人杰二人嘲笑道。
“我还没说完,其实我是东方不败的表妹西方失败!”被拆穿的岳灵珊有些不好意思,狡辩道。
“那你注定要失败了,人豪!”罗人杰招呼于人豪,准备扔霹雳弹。
两颗霹雳弹出手的瞬间,成龙冲猛地朝二人冲去,而东方不败也暗中shè出两个银针,直接提钱引爆了霹雳弹,成龙穿过爆炸产生的烟雾,一拳直接将罗人杰二人打倒在地。
罗人杰二人也知道目前是没办法报仇了,只得放下几句“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之类的狠话,灰溜溜地跑了。
“杨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有没有见到我师哥他们啊”岳灵珊被我们四人偷偷抛下,现在到处找师兄看到我和成龙自然喜不自禁。
“哦,我们好像看到令狐兄弟和陆兄弟进了似水年华,你去那里找找也许能找到。”我看着她好心的说到。
岳灵珊听到师哥的消息连招呼也没打就怒气冲冲的走了,想着到时后怎么报复他们。
此时我摇了摇头,往回一看东方不败正要走,正想说话只听东方不败留下‘流氓’两字就走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对着东方不败走的方向说:“我只是想给你弹一首曲子而已嘛!你走的那么及干嘛,好像我真是流氓似的。”
墙壁后的东方白心中一怔想到我的琴箱:“难道他真的是想给我弹曲首子。呵呵,华山令狐冲,还有这小子。这次西安之行还真是有趣!”
……
‘很久没见林振楠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有了我传的功力应该不会被灭门了吧,而且还有我的天门令就算不行也可以求援啊!不过福州我也没去过就当去玩咯,反正离刘正风金瓶洗手还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我和成龙也是一路游山玩水开始去福州,
不过现在成龙已经知道我以前教的是绝世武功,偶然也教成龙两招武功,虽然我看起来什么武功都不会,却能不知不觉就教会了自己武功,成龙认为我是真在的事外高人就开始对我越发恭谨了。
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有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右首旗上黄sè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此时却旗杆被砍,福威镖局被拆。
局内只见王夫人站在厅口,左手抱着金刀,右手指着天井,大声斥骂:“下三滥的狗强盗,就只会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倘若真是英雄好汉,就光明正大的到福威镖局来,咱们明刀明枪的决一死战。这般鬼鬼祟祟的干这等鼠窃勾当,武林中有谁瞧得起你?”
林震南低声道:“娘子,瞧见了甚么动静?”一面将褚镖头的尸体放在地下。
王夫人大声道:“就是没见到动静呀。这些狗贼,就怕了我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右手握住金刀刀柄,在空中虚削一圈,喝道:“也怕了老娘手中这口金刀!”
林震南一声轻叱,青光一闪,已拔剑在手双足一点,上了屋顶,一招“扫荡群魔”,剑点如飞花般散了开来,屋角上的一人,拿着暗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林振楠打到地上,另一人却和林振楠对了一掌,两人各退一步,就飞走了。
王夫人和林平之手提兵刃,上来接应。王夫人暴跳如雷,大叫:“狗崽子,有种的便出来决个死战,偷偷摸摸的,是哪一门不要脸的狗杂种?”向丈夫连问:“狗崽子逃去了?”
林震南摇了摇头,低声道:“都走了,别惊动了旁人,先带回去审问一下。”
王夫人本在满口“狗崽子,臭杂种”的乱骂,刚要去看地上的人却发现已经死了,呆了半晌,一言不发的走进厢房,待丈夫和儿子跟着进来,便即掩上了房门,低声道:“敌人武功甚是了得,只有老爷能抵挡的住,但毕竟我们高手太少,只怕咱们不是敌手,那便如何……如何……”
林震南道:“这次余沧海怕是来者不善啊!向朋友求救,武林之中,患难相助,江湖救急,那也是寻常之事。”
王夫人道:“原来是余沧海那个王八蛋,咱们交情深厚的朋友固然不少,但武功高过咱夫妻的却没几个。比咱俩还差一点的,邀来了也没用处,而且青城派势力庞大,单余沧海就可以灭我们满门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请帮手。”
林震南摸了摸怀里的天门令,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向我求助忽道:“是啊,这次看余沧海跌了心要灭我满门啊,邀些朋友来商量商量,也是好的。就近的先邀,咱们先把杭州、南昌、广州三处镖局中的好手调来,再把闽、浙、粤、赣四省的武林同道邀上一些。”
王夫人皱眉道:“这么事急求救,江湖上传了开去,实是大大堕了福威镖局的名头。”
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在青城派准备好后,林振楠才发现他们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只是现在想向我求援也是无法了……
林震南和余沧海你来我往心道:“还道你青城派如何了得,却也不过如此。难道他就直接杀向我富威镖局了?那决无可能,多半他另有大援在后。”想到此处,心中不禁一凛。于人豪长剑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剑尖连刺七个方位。林震南还招也是极快,奋力抢攻。两人忽进忽退,三十余招间竟难分上下。
那边王夫人和方人智相斗却接连遇险,一柄金刀挡不住对方迅速之极的剑招。林平之见母亲大落下风,忙提剑奔向方人智,举剑往他头顶劈落。方人智斜身闪开,林平之势如疯汉,又即扑上,突然间脚下一个踉跄,不知被甚么绊了一下,登时跌倒,只听得一人说道:“到下罢!”一只脚重重踏在他身上,跟着背上有件尖利之物刺到。
他眼中瞧出来的只是地下尘土,但听得母亲尖声大叫:“别杀他,别杀他!”又听得方人智喝道:“你也到下。”原来正当林平之母子双斗方人智之时,一人从背后掩来,
举脚横扫,将林平之绊着,跟着拔出匕首,指住了他后心。王夫人本已不敌,心慌意乱之下,更是刀法松散,被方人智回肘撞出,登时摔倒。方人智抢将上去,点了二人穴道。那绊倒林平之的,便是在福州城外小酒店中与两名镖头动手的姓贾汉子。
林震南见妻子和儿子都被敌人制住,心下惊惶,刷刷刷急攻数剑。余沧海一声长笑,连出数招,尽数抢了先机。林震南心下大骇:“余沧海怎地知道我的辟邪剑法?”
余沧海笑道:“我的辟邪剑法怎么样?”
林震南道:“你……你……你怎么会辟邪剑……”
于人豪和方人智笑道:“你这辟邪剑法有甚么了不起?我也会使!”长剑晃动,“群邪辟易”、“锺馗抉目”、“飞燕穿柳”,接连三招,正都是辟邪剑法。霎时之间,林震南似乎见到了天下最可怖的情景,万万料想不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辟邪剑法,对方竟然也都会使,就在这茫然失措之际,斗志全消。余沧海喝道:“着!”林震南右膝中剑,膝盖酸软,右腿跪倒。他立即跃起,于人豪长剑上挑,已指住他胸口。只听贾人达大声喝彩:“师傅,‘流星赶月’果然出神入化!”这一招“流星赶月”,也正是辟邪剑法中的一招。
林震南长叹一声,抛下长剑,说道:“你……你……会使辟邪剑法……,哼~,你们会辟邪剑法又如何,我有天门令受天门保护,难道你们不怕天门找上门去报复你青城派吗!识相的就把我们放了。”
余沧海听到林振楠的话也是被吓了一跳,毕竟现在大家都知道天门是管理江湖的门派,但毕竟没有谁知道天门真在的实力知道的也就赏善罚恶令主在行走江湖,其余的只是一句口号而已。
林振楠只觉得背心上一麻,已被方人智用剑柄撞了穴道,听他说道:“哼,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先人板板的,就凭一块破牌子就想要我放人,姓林的龟儿、龟婆、龟孙子,把他们一家三口,给我带走。”不过怕林振楠武功太高逃走,真的把天门捅出来就不好了,为了安全起见又废了林振楠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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