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见这样那样的遭遇实在是太多了,在听见就有些见怪不怪的味道,因此再次拒绝了这样的听觉上的折磨,适当的组织能让彼此的耳膜得到一定程度上的舒适,何乐而不为?
我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是通过不健康的恋爱长大了还是从此就自我感觉不能再爱了?”
许慧欣说:“这件事我没想明白,可是要是有感觉谁也不会拱手让人的,不能剥夺其他人追逐幸福的权利。”
我说:“你的意思是要是没人追你就一直单了?你从来没有主动为了你心爱的人表白过吗,不会吧?”
我说:“这种事本来就是男方主动,女方主动怎么好意思,女生很矜持的。”
我说:“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暴殄天物,谁告诉你这件事的,真是不可思议。”
许慧欣说:“孔子说的。”
我说:“他老人家也说过这么放肆的话,论语里面说的吗?”
许慧欣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虽然在表面上看是说小人和女子划为一类人,其实那个‘养’字不是讲的是不好相处的意思,而是抚养。女子不好养啊,男人要是不准备好,怎么可能向我表白呢。”
我说:“谁告诉的你,跟你表白的就是准备好的,你能确定吗?”
许慧欣说:“至少他敢向我表白就比那些不敢表白的人机会多了许多,比起那些搪塞不张口的,那些直接说出来的就可贵得多了。”
我说:“也许吧,有些人就是钻了你这种思想的空子,才得逞的,不过我保留意见,见仁见智。”
许慧欣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也许时间对了,一切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在这以前你列出成千上万的规定,非要按着这个规定是找,一条不符合都不能归成自己的择偶标准行列,不过这是有点幼稚的做法。”
许慧欣说:“支持你的观点,这可又能对还没找到对象的人有什么启示吗?他们在没有成为老师之前一直就是个学生,从学生进化成老师那天也就成了老师,不是所有的知识都可以言传身教的。”
我说:“你说的也很好,可是现在我们没有身处其中,说得再多也是对这件事的假想,这种假象只够我们自己聊以慰藉,心理上可以满足一些而已。”
许慧欣说:“既然这样,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适应一下也要做一次老师。”
傻怔怔的看着她,她很不介意把这句话说出来,嘴角依旧是挂着一丝微笑,这个时候我到应该把我的私心杂念暂时收藏起来,好好体验这个时候被人接受的美丽。
我问:“感情的是想来是两个人两厢情愿才行,不能掺杂着任何的别的东西,要是为了恋爱去恋爱,那还不如提前说清楚,以免用情太深不能自拔。”
许慧欣说:“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没有现在清醒,我和你说了我以前的经历,那段经历在我的记忆中只当作了一段情窦初开时的必经的过程,没有电视剧里那种为了初恋纠结的一切,将来的人是我最珍惜的,所以我在其他事情上可以开玩笑,唯独在这件事上不能。”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发颤抖,好像是受了委屈没出去发泄,这才知道原来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对我说,可是源于我一开始的动机不纯,这么草率的应承又或许伤了她的心,为此还是说清楚的好。
我说:“这次来,比起你我还有其他的目的,现在不得不跟你说,因为我妈非常喜欢你,她俨然已经默许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想伤我妈的心,也不愿伤你的心,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你好的。”
许慧欣没有立刻答应我,慢吞吞的挪动脚步走到了门口,透过窗户看着他爸妈还在为刚才那点小事喋喋不休的争吵,忽然问我:“你说我爸妈吵了半辈子,怎么还会那么好?”
我说:“父母那辈人xìng格都比较强势,脾气也大,家里就该有一个暴力点的要不然家也不好当下去。要是有个人陪你吵半辈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许慧欣说:“现在的人就不会吗?”
我说:“不清楚,我没结过婚。”
又是很长时间的恍惚,把阳光的眼睛一步步转向了我们的正面,正是一天里最温暖的时候,不过在某些人的心里却是冰火两重天。我说:“不管以后会怎样,我们都是好朋友,以后我还可以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吧?”
许慧欣把头从窗户那边转过来,跟我说:“嗯,我会的,你的礼物我还是挺喜欢的,谢谢你。”
实在找不到话题就借故说是家里有事,要离开,老妈交给的任务没有完成,马上那个就要付诸东流了,可是许慧欣一点希望也没有给我,让我很伤心,因为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喜欢上这个心想很远大的女孩,这种喜欢建立在没有老妈的压力下,来自内心的一种喜欢。
许慧欣把我送到了门口,她的爸妈还在吵,对我的离去也没在意。在门口,只有我们两个人,道路两旁的树木依旧光秃秃的,在上面的记号也被消磨的所剩无几,一阵风吹过,树上哗啦啦的响动着,可是一点苦味的叶片都没有落下,让这个冬天格外冷。
我坐上了摩托车没回头再去看她的眼睛,只想着要走也要走的cool点,可是谁知道,藏在偷窥下的是一个落泪的路人。车子又发动了,许慧欣最后说了一句:“明天上午,我在村口的大树下等你,会给你个准确的回答。”
至少还有一些侥幸的人知道这将会是一个值得侥幸的信号,对于许慧欣这种女生,是一种认死理的人,要是自己不喜欢的绝不会当时给对方一种活下来的理由,既然他能答应我后来可以给我答复,这件事十有仈jiǔ会顺着我的思路进行下去。回到的时候痛快的对我妈说,一切都在计划中,静候佳音。
老妈对我的举动不解,从没见过我这般的兴奋,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做一件自认为绝对有把握的事是多么的重要,对一个男人的成长也是起着决定xìng的作用。
翌rì,在准时之前两个小时就到了村口的树下,这是一棵杏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看见他在,等我已经二十岁的时候他依旧还在,听我爸说,这棵树是在我出生的那年有村干部种下的,因为那年是村大队搬迁的一年和我的出生撞在了一起,我们是一个时代的生命,从小就认识。
这棵树再结杏子的时候,村里的男丁会以最快的速度爬树,找到最大最漂亮的果肉吃,身体不好或者身形较慢的,就在树下等着他们摇晃着把杏子弄下来,吃地上的果肉。那个时候也没有太多的自尊可言,不觉得这是没有原则的馋嘴,捡起地上的杏子跑到河边洗了洗,就吃起来,时常还会比较谁捡到的更大些,以此作为交换,一个大果子换两三个小果子,真是不错的生意经。
这么多年的风雨洗礼,年少时的伙伴变得越发健壮而这棵树却变得越发低垂,生命和生命的周期在抗争,也是对时间的考验。以前没有再爬上这棵老树去摘过杏子,长大了以后对他也生疏了,有了自尊,就不会再去做一些自认为幼稚的游戏,这是初中政治课本上交给我们的知识。
许慧欣提前了约定的时间一个小时来到了这里,可我向她是提前两个小时出的门,只是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我们向彼此笑了笑,一起坐在大树下,看着太阳移动的脚步,自己的身影在不断的变换方向,我对她说:“我给你讲讲这棵树的故事吧,如果你想听。”
许慧欣说:“我愿意听。”
我说:“这棵树在我的童年留下了很深的记忆,可以说是我的伙伴,一个只能听我说不能对我讲话的伙伴。”一字一句说的事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就像昨天的事情刚刚发生,这件事讲给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也会觉得很合适。
许慧欣听我说的很认真,一次也没有打断我,最后说道离开家以后再没有看过这棵树的时候,她对我说:“以后我可以留在你的记忆里吗?我愿意成为你生命中的一棵树,为你增加一点颜sè。”
我说:“你看样子又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考验我,搞得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慧欣说:“昨天我想了很久,喜欢就大声说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在以前我就很喜欢你,只是我没有勇气表白,也没敢保证你能接受我,上次你向我提起那件事的时候,其实我很高兴,可是还是装的很淡定,你也知道,女生都很矜持的。”
我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许慧欣点了点头,对我说:“这次我向你表白一次,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将她拥入怀里,第一次亲吻了她,那一刻感觉一切似乎还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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