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今天,我已经付出了很多,我不仅找到了我已去世已久的五音。从前我的歌喉被大家公认的是能把狼招来,可我要向大家承认的是我就招女狼(郎),熟练地掌握一门外语是他妈多么重要啊。而现在我的歌喉已经练就成另外一种境界,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可以顺利的把女郎招来,下一步就把女狼(郎)吓跑了。这个过程的转变是一个质的飞跃,一般的难听还不能达到这个境界,这也是我们熟稔的变声期。
变声期是个坎,跨过去了就是坎,跨不过去就是门。我成功了,终于在我22岁的时候,我的声音变得了口舌不清,吞吞吐吐。心里暗自叫苦:“妈的,我的歌手太不是人了,我唱你的歌,把我自己闹成了口吃,你妈的,早知道我就该唱一首《草泥马之歌》”
我早早的就把小茹叫起来,小心向外面聘请化妆师给演唱选手化妆。从早上七点到九点才把小茹的妆化好。庆幸的是她抽到的演出号码是26,我抽到的号码是15.
歌友会在早上八点准时开始,等到小茹化妆来到后场准备的时候,已经到了第12位选手上场,我这心里忐忑不安,腿又开始不安分的打起了哆嗦,从后台帷幕一张一弛的动作里,看见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人海,心情更加凝重了。回头看看小茹,气定神闲,似乎并没有什么压力。
小茹本来长的白皙,再加上粉底的衬托,更显端庄,长长的头发分开散落在两肩,平时的她总会留下马尾辫,谁也没看见过她长发飘飘的样子。冷不防的一下子视觉冲击倒把我的那份忐忑与不安消减了不少。只见她捋顺两旁的发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要飞起来的蝴蝶,这是让人陶醉。
“喂、喂,柯郎,轮到你了,快点啊”
只感觉有人在推我前进,扭头一看是晓茹。
小茹说:“柯郎,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我说:“你也是。”明显的这句话的有气无力,我脱下外套交给小茹,直接就走了出去。
进入舞台中心,他没有听见报幕,只听见了这个《没有**就没有新中国》的前奏,心里还在想呢,谁这么**把歌都放错了。
不敢想象,这首歌的前奏一直延续到我开口要唱的第一句歌词。的确,它没有改变,我要唱的是红歌,不是《双截棍》。可是我真不会唱这首歌,这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是哪个挨千刀的,我跟你有多大仇?你至于这么害我吗?
可我怎么可能就此认输,这时候认输就是丢人,我怎么可能去干丢人的事呢?所以我开始我的歌曲,用的《没有**就没有新中国》的作曲配上《双截棍》的歌词。
这是一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演绎,一个极端缓慢的曲子,一个极端匆忙的歌词,怎么可能搭配?而我做到了,直到最后,我还用了一个漂亮的长长的尾音甩向台下的观众。演唱结束了,台下报以热烈的掌声,然后主持人把我请下台,后台的演唱者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小茹的眼神里充满了莫名的情绪,为什么?
不用这样吧,唱了一首歌你们就把眼睁得白眼球比黑眼球多了,至于这么看不起我吗?至少我没有认输,不认输就不算丢人。
我问小茹:“怎么样?”
小茹半响没有反应,恍惚之后就说了一句:“神曲!”
我说:“这首歌是我编曲,好听吧?”
我认为在《双截棍》的歌词烘托下,再把《没有**就没有新中国》的曲子找到的可能xìng是不大了,再加上我的演唱,听得出这是一首歌的可能xìng也没有了,因此我把它当做我的处女作。
小茹说:“这首歌是你自己制作的?”
我说:“稍加改动!”
小茹说:“你唱的太好了,你不知道,在这里都是在唱别人的歌,你标新立异,我看你的名次不会低的。”
我说:“这才哪到哪,一共有五十名选手。还早呢。你的什么时候到?”
小茹说:“马上!”
话音刚落,小茹就飘进了偌大的舞台zhōng yāng,一场唯美的开场舞掀起了狂cháo,观众纷纷呐喊,为小茹加油。小茹唱了一首陈慧琳的《记事本》,声音悠扬,清脆明朗,一字一顿见足见功力,全场静静地听完,竟然还有不少人擦起了眼泪。这时候我才相信,一首歌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一首歌可以把我们拉回一个难念的情节里,我们为了往事哭泣,为了心酸流泪,一首歌让我们有了感情的释放,有了青涩的回味。
小茹安静的离开舞台,到我身边问我,觉得怎么样?我说:“你唱的太好了,你早就该去参加快乐女声,要不你早就火了,你简直太神了!”
小茹说:“真的吗?我没想得那么远,没有丢人就好了!”
我说:“这个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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