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活一世,能有几个知己红颜。谁能为了谁一生守护一个信念,矢志不渝,哪怕所有人都不理解,那份情感也会让我们坚信做一个正确的选择。更何况,世事不得强求,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刻意的雕琢粉饰过的爱情经不起推敲,自古以来,一物降一物,我们需要去做的只是两个字――等待。
临近下午四点半钟的时候,许慧欣来了。
许慧欣看见我在刘nǎinǎi这里,很惊异,那表情好像在说这事不应该在我身上,为了缓解位置的尴尬局面,急忙说一句:“小欣(小心),你也来了,我比你提前点,你要来也没和我打电话,要不我和你一起来了。正好,我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回过头来,对刘nǎinǎi说“刘nǎinǎi,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再来看您。”
刘nǎinǎi说:“不急,正好小许来了,你再坐会儿,一会你们两个人一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许慧欣也说:“柯郎,就这样吧,我在这待的时间也长不了,你就再坐会。”
反正回去也没事,就说到:“好吧!”
刘nǎinǎi带着我们两个人在她的花园里游览,有些花只有叶子没有花,倒不像是在这个季节的花一样,在夏天的尾巴上大多数话已经凋谢了。本来对花的兴趣就不高,大男人好动的xìng格加上粗枝大叶的xìng格要是养起花来,那对花来说只是死路一条。不过我在童年的时候养过一种花,没有怎么看管过,依旧活得好好的,我们叫它――狗尿苔。如果狗尿苔算作一种观赏xìng植物的话,我真心的想象着这种可以使人产生满足的孢子植物,如何使人中毒后摆动手臂去跳舞,大笑如狂野的村外汉。
我的事从未向许慧欣提起过,即使我们是老乡,最多也是普通朋友上的交流,这些太私人的东西也不便与她分享。可是男人这一次次的挫折打击后,住在心里那个小男孩就会情不自禁的冒出来渴望得到一点关爱,这种关爱无关紧要,被施舍的人却起到疗伤功效。
我问许慧欣:“最近课紧不紧?大二你们的专业课也加了吧?”
许慧欣说:“现在课排的挺满,现在周六rì都有课,晚上有时候还加课。你呢,怎么样?”
我说:“我们还好啊,课没加多少,平时除了上课还有挺多的时间支配。”
许慧欣说:“今天你怎么来这了?刚才一看见你,吓了我一跳。”
我问:“我长得又那么吓人吗?”
许慧欣说:“不是说这样,大帅哥,我是觉得上次我就带你来了一次,看你也没意思继续,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里的老人呢,原来你是不喜欢有人陪着你看老人。那会儿我一看见你们,刘nǎinǎi好像哭过,你是不是和刘nǎinǎi有什么秘密?”
我说:“我也是路过的,上午我去市里玩,谁想到车坐错了,七拐八拐的把我放在这了,就进来了。和刘nǎinǎi聊了一会,本打算走了,你就来了。”
许慧欣说:“这样啊,那以后你还来吗?”
我说:“有时间就来看看,刘nǎinǎi的确是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让我受益匪浅。”
许慧欣说:“那就太好了,我还有一件事跟你说说,我们社团打算举办一场歌友会。把校园所有喜欢唱歌的人聚在一起,来一次大规模的比赛,我们已经联系了学校周边将近十所学校一起举行,你有兴趣参加吗?”
我说:“我哪有那个实力啊?就是一所学校那样会唱歌的人比会说话的人都多,更不要说十个了。再说我都大二了,比赛也没什么用了,荣誉证书当不了学分,我自己没事还找事啊。”
许慧欣说:“看你说的,既然让你去,就能让你得奖,这点把握没有,老乡就白当了。”
我细寻思:“是这么回事!”
我说:“可我也得会啊,不能让我模仿人家口型去吧。”
许慧欣说:“我可以帮你速成,现在的高端唱功不是假唱而是腹语,你只要动动喉咙就可以了,千千万表情到位就行。”
我说:“你说的是歌唱比赛,还是模仿节目啊?”
许慧欣庄严地说:“是歌唱大赛!”
我说:“那好吧,我去。”
许慧欣说:“白去白不去,后面的事我给给你解决了,放心。”
刘nǎinǎi听我们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也没打扰,最后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天sè已晚,小心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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