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买了一瓶山庄老酒,搁置书包。随后将田晓茹叫了下来,要她陪我去“盛世金湖”ktv。她没有拒绝,因为她很少拒绝我,除了第一次见面要求她讲题给我,她没有。再一次就是向她表白,她没有答应。这两次的拒绝都是实质xìng的,中间的不拒绝反倒是为了弥补多余的想法故意加进去的负累,我不稀奇她会独自一人陪我去,因为她完全信任我不会强迫她做什么事。我们都有一种纯真的年代,真正爱的人,我们舍不得伤害她,即使一点的不乐意我们都会立马察觉,自然而然的朝着她的想法,去理解她。也许这就是犯贱,如果爱情都是犯贱的话,那么全天下的人都是贱人。
订了一间大包,这里面就只坐我们两个人,显得格外宽阔。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只话筒,我为她点了一首《再回首》,她点了一首《从头再来》。她唱的很好,我就独自趁她不注意喝起了酒,不大一会,整间屋子酒jīng味漫步开来,好不呛鼻。她也意识到我的酒气,冲我一瞪眼,训斥道:“你别喝了,酒鬼!”,情势不妙,把酒盖封的严实,又点了一首《酒干倘卖无》。
这一次我们一直唱了四个小时,我喝了整整半瓶的酒,走起路来已经不成形。田晓茹自然看得出来,把我扶起来架着我,就把我往外扶。而我神志不清,看见田晓茹在我旁边,左右摇晃。刹那间感觉就是有人在抢夺她无疑,我也不管对方具体多少人数,上前就把田晓茹夺了回来,并指着空虚的气体骂道:“你们他妈的是谁啊?光天化rì,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也听不清对方说话,就感觉自己身子在动,至于是在横着走,还是竖着走,不得而知。
等我再醒来,就已经在宿舍的床上了,脑袋沉沉的,嘴里不时还有一股股的酒气,昨天是什么情况?
老六住在我的下铺,看见我醒了,放下手里的黄书,暂停了电脑正在播放的黄sè视频。说道:“你醒了,昨天怎么喝的那么多,田晓茹给我打的电话,说你喝多了,我把你接回来的。**的没事吧?”
“没事了,就是有点渴,还有点饿,胳膊还有点酸。”
“你昨天吐得都快嗝屁了,胃都空了。得了,我这还有昨天的面包,你先吃吧。”说完给我递了上来。
“我不吃了,不想吃,我胳膊怎么这么痛啊?”
“我哪知道你啊,昨天我去接你的时候,**老晃荡胳膊要和我单练,说什么要和我打一架,还跟我说光天化rì,不能强抢民女之类的话,这家伙整的跟真的似的。我cāo,要不是我躲得快,你就见不到我了。这样你还打我脑袋好几下,**真敢下手啊。”
“哈哈,老六,你没事吧,我错了,我以后给你补偿一下。”
“什么玩意?你别整这个啊,我正看片呢,你别给我补偿了,口味太重。”
“**的想什么呢?我给你买东西吃去,就你,你还嫌口味重,我……”,正要骂他,一想到他跟我说的话,胃里一股酸酸的液体冲进喉咙,急冲冲的下了床铺去厕所吐了个痛快。心想:“老六,**真腻歪人。”
半醒半梦中,给田晓茹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是否受了伤。来nǎi老六这等人都挨了我几记拳头,田晓茹别出个好得啊。心里焦急,拨通了她的电话。只听得线外那头传来她的声音,我问她的状况,她只说:“看来每个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一句玩笑话,事情结束了。
情感过渡期没有那么艰难,说过来就过来了。如今已经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具体有什么事还能值得我去做?
田晓茹给我拿来英语四级复习材料,郑重其事的跟我讲,过英语四级的重要xìng。想想自己在大二也过了将近半年,再过不去的话,有失颜面。每次考试碰见大一的小学妹,多不好意思。想归想,真正做起来着实难得很,经过大一一年的训练,我对自己的专业课程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只希望学分修够,早些rì子离开校园步入社会。即使拿着这份厚厚的英语四级考试复习资料,也提不上兴趣,终rì无成,养成了四处乱逛的毛病。
临近年终考试,这rì气温不低,阳光充足,打算出去走走,一解烦闷。来到天桥,在天桥上有很多的小商贩在贩卖物品,清晨大都无事,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来到一个卖水晶球的小摊,里面的水晶球样式繁多,内部搭配着复杂的线路,有充满灵力的魔法球,还有棱角分明的变sè球,看的眼花缭乱,十分有买下的冲动。刚要询问那个变sè球的价钱时,忽然有人拦腰截住我的问话,问道:“老板,那个能变sè的球怎么卖?你拿给我看看。”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欠干的班长――荆南。真是冤家路窄,仇家见面分外眼红,我们两个四目相对,感觉的到即将爆发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的拳头已经握紧,只等我们中间的那个小妞走开,便可完成。谁知这个小妞挽着荆南的手,狐里狐气的正yù对荆南撒娇,看见荆南的眼神不对,顺着他的视线,立马转向我,同样的虎视眈眈。
按说荆南身边的这个妞该是白云霄,我们分手就是源于他。谁知这个小女孩,比起白云霄来,清纯了许多,乌黑的长发,齐眉的刘海,淡淡的眼线。不只是小女孩天生丽质还是后天补救,只见她皮肤细嫩,白里透红,在不充足的阳光映照下,鼻尖显得特别光亮,紧致的皮肤挑不出一点的空隙,真是个世间尤物。更加让我纳闷的是,这个女孩为什么不是白云霄?难道是她整容了吗,怎么她看见我和没看见我一样呢?面对种种疑问,必须要有个说法。
“荆南,你过来一下,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有什么话直接说得了,不用去别处,我女朋友不是外人呢”然后看了看身边的这位,表情很是装蛋。
我寻思:“这荆南是记得上次因为白云霄的事,我打了他一拳,一直怀恨在心,可又怂人志短,不敢直接就找我算账,就找个女人在前面当挡箭脾,万一我一拳打过去他就直接奉献出眼前这个女人,自己免受皮肉之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试探他一下,要是他真的这么想,我就胁迫他一下。”
“行,你不出来也行,不过咱两个人之间的私事要是被你女朋友听见了,你别说我嘴下不留德。”
“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就说你的,我还忙呢。”说得甚是硬气。
“那好,白云……”
“柯郎,咱们去那边说,来,来”,满脸推笑道。他把我推到里的那个女孩有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住问我,道:“柯郎,你别害我,你提什么白云霄啊,我和她分手了,那都是三个人以前的事了。”
“你们两个在一起才多上时间就分手了,**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女孩,她才和你分手的。”心下一想,白云霄也不是什么好动物,鱼找鱼虾找虾,蛤蟆找青蛙。“你别跟我这么说话,我好歹也他妈是班长,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还是在我女朋友面前。”
“说,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我就把这些都告诉你女朋友。”
“别,千万别,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是她跟我说分手的,我们那个时候才交往不到两个月,她一天对我说她不喜欢我了,强烈要求分手,我还问她理由,她什么也不和我说,就说她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没有激情,死气沉沉的。”
“那她说这话肯定有原因的,你找过理由吗?就分手了。”
“找了,她说没有激情,我就制造激情,为她准备很多惊喜。还带着她去蹦极,坐过山车,玩过车震。对不起,那个是飙车,你说,她想要的我都给她了,我有错么?最后还是分手了,刚好两个月的时候。”
“不应该,她喜欢花钱,你不会吝啬你的钱包了吧?”
“她说要买的我都买给她了,全买的是韩式化妆品,我去,花了我足足两个月的生活费。”
心想他也是活该,你就不会糊弄一下啊,三大件其实挺好的。活该你被甩,就是太老实了。
“这个女孩?”
“他是我现任女友,是学妹,和我们一个专业。”
“你要好好珍惜,别再弄丢了。”
看我似乎没有怪他的意思了,他推着我,硬是要把他的女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小萱,这回事我同班同学,柯郎。柯郎,这是我女朋友,胡萱萱。”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学妹还很腼腆的说:“你好。”
听她这一声,想起白云霄。这就是大一和大二的区别,真心的不希望这个胡萱萱成为像白云霄一样的人。我也明白了白云霄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抛弃爱情,她对爱情的需要是一时的,她没有真正的寄托感,对爱情的依赖只保留在简单的金钱消费上,也许当初就是我太过天真,相信了她的爱情,误解了她的理念。
她和我是两个不同观念里的人,被不同的思想外衣包裹,你进不来,她也出不去。我很郁闷,当得知事情的真相的时候更加郁闷,到底是为了什么?让这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生活在一个无法让人到达的古井里,到底是为什么?
无意间拨通了白云霄的电话,对方马上回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thenumberis……”,不言而明,这是彻底封杀我,把我拉黑了。
背后听见胡萱萱问荆南:“你同学刚才提什么白云什么的,你怎么那么紧张?”
“白云,指的是今天的天气啊,你看来蓝蓝的天上白云飘,多好。”
“奥,是这样,那么一会儿去哪?”
“随便!”
我勒个去,这个女人太好了。胸大无脑是良品,还是无印良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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