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看田晓茹,觉得她长的温婉大方,气质颇佳。没理xìng的就“爱上”她,原本以为就是爱情的东西,再见到白云霄之后,才发觉当初想法的不成熟,简直可说成幼稚可笑。
找不见白云霄,也怪自己当时没能留下她的丁点联系方式。懊悔之际,也不能懈怠,图书馆成了我在大学的一个主要阵地。xìng格好动的我,偏偏可以在看书的时候坐下身来,哪怕周围硝烟炮火弥漫惊城,我也是雷打不动的坐在桌子前看书。
看书也是一门学问,有些爱书的老前辈,喜欢林林总总的书籍。
恩格斯好读书,博览群书的同学自然也没有挑肥拣瘦,连妇科类的书籍也是爱不释手。
苦闷之余,想必大家都能体谅,能在桌前苦读之人,必然是被书中所写内容吸引。恩格斯多读书,看书看累了,作为消遣,那妇科类的大书就是最佳解乏剂。本人看书不高尚,爱看图书馆的镇馆之书:金瓶梅。
查阅多次,原本只有这本书的,可依照学校的指示。
一定要是文学院的教授借读,还要有文学院系主任的介绍信方可借阅。对待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瘪三,也没资格看这类好书。
《金瓶梅》虽享誉中外,可惜多数人能看到出版商印刷的书籍都是不完整的部分。很多的情节都已被命令删除。就是说,不管你在初中高中看过多少黄书,可你休想看到黄书的鼻祖《金瓶梅》。
对于21世纪的新生,不免伤感失落。
既然图书馆不放书,那我不能死赖着就去看。老圣人曾说,chéng rén之美,我还是回去看角sè视频吧。
每天上课下课,吃饭睡觉,生活一天过去了,似乎四年后是什么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不愿过这种生活,我便开始疯狂的在自己班的教室上自习,让自己有事干。
学长们告诉我说,大一的学生很好学,逃课的也不多,到了大二逃课的也多了,慢慢的专业课都跟不上了,学长们以此告诫我要好好珍惜大学这四年,即使不打算考研,专业课也要学好,对以后找工作也有帮助。
正如学长们所说,偌大的自习室里,空空如也。今天是周五,大一的时光也度过了四分之一,同窗似乎忘了学习,大都出去找对象去了,或者一群好基友在哪又去吃饭、唱k了。
不过还不错,班里绝无仅有的十个女生,来了九个。
自从有了白云霄的事,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去想田晓茹。眼见白云霄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迹,我也没有兴趣再去长椅上假装学习看书。
当我来到教室的时候,推开门,走进门,原本在教室里认真自习的同学齐刷刷的看向我,而我依次将同学看遍之后,目标温柔的落向那久违的眼眸,那是我最初的梦想,一直在心底,只是在短期内冰封冷藏。
看见了田晓茹,义不容辞的坐在了她的旁边,心猿意马。
田晓茹似乎并没有因为我坐在她旁边而有任何变化,头也不抬的继续看书,画着知识点。
瞅着她,乱七八糟的做题,专心致志的看书,时不时的把留在鬓角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露出白里透红的半边脸颊,也着实算一个美人。把书放在桌子上,胡乱的翻着书页,看到一章是一章。心思本就不在书上,考虑着找个话题可以在安谧的环境里增加一点情趣,可在自习室里,大家都在那么认真的学习,连大气都不敢出,谁能在这个时候说话聊天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再者说,田晓蓉也绝无聊天的本意,学习就是学习,怎么能将自习室当做搞对象,谈恋爱的场所。
憋着劲,努力让自己学习,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吓一跳。有段时间没去学习课本知识,有东西都忘了怎么回事,更有甚者,有的章节都不止讲没讲。
心想不能这么懈怠了,不能因为女人把学业都耽搁了,还是学业为重。
安下心来看书,可谁成想,田晓茹给我扔过来一张纸条,我将信将疑的冲她看了一眼,她示意那张纸条就是给我的。
起初欣喜若狂,看来想什么来什么,可我打开纸条的一刹那,眼都绿了。
纸条上如是写着:你好,同学。能不能起来一下,我出去一下。
我去,原来是他妈有事,不是故意要和我说话,我又自作多情了。
可像我这个表里不一的人来说,心里想什么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呢。
微笑着站起身,推到桌外,并且给了她我刚为她写的纸条:你可以出来了。我们的第一次对话结束的如此疯狂,多少让我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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