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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开始(无聊地可以看看)(1 / 2)

第一章 重生

在罪恶之都,同情,怜悯,善良这些美德都只存在于梦中--题记。

好渴啊,李齐觉得喉咙干得难受,每一次喝醉之后醒来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睁开了眼,却是一片漆黑,他伸出手去拉床头的灯线,可挥舞了半天,也没碰到那根拉灯的线,不由有些诧异。

李齐将手摸索的幅度增大,一般说来,黑暗之中容易产生错觉,也不是很在意。

终于摸到了,咦?这线怎么粗了这么多?使劲一拉之后,没有预料中的开关响声,却有一声清脆的痛呼声。

“谁?”李齐嘶哑着喉咙喝道,手没放开,此时的他已分辨出头发跟尼龙线的区别,虽然他胆大,但在半夜时分,自己的床前出现一个人来,他仍未免有些惴惴。

“是我啊,少爷!”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清脆而悦耳。

晕死,李齐有些发懵,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在自己床前,借着窗口shè来的微弱光芒,适应黑暗之后的李齐大致分辨出了坐在床边,上半身伏在李齐身上女子的大致轮廓,看不清面容,也不知她长得怎样,不过,总归不是一个女鬼就是了。

“你是谁?”李齐语中带着无尽的疑惑,仍旧不肯松手,开玩笑,一个陌生人半夜出现在床前,无论是谁都会有戒心的。

“少爷听不出绿儿的声音了么?”女子的语中带着深深的委屈,几乎是就要哭出声来了,她为这个人守了两天两夜,几乎没有阂眼,可他一醒来却是这样的情形,虽然她只是他的一个下人,可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啊!

李齐越来越懵了,不过好歹听出了这个女子的委屈,松开了手,喊道:“快拉灯,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家里可没什么让你偷的东西!”话中已不那么严厉,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也确实,自己是穷鬼一个,身上的钱就没有超过一千块的时候。

女子轻咬着嘴唇,泪水已在眼中打转,不过听自己的少爷语气焦急而郑重,还是走到了一边的墙上,将一样东西按在墙上,屋内立时亮起了明亮的光。

几秒钟的适应光线之后,李齐还想追问,却猛地怔了起来,看着屋内的景象,半晌说不出话来。

放眼看去,只见屋正中心一桌两椅,床对面的墙畔放着一排书架,上边的书可谓琳琅满目,窗户不是铁栏玻璃窗,而是贴着窗花的古老格子窗,门口一个放着铜盆的梳洗架,问题在于床边的墙上,有几张古sè古香的美女图,李齐也不甚在意,打量着陌生的环境,苦笑了起来。

站在视线内的女子,清秀如一朵刚出水的芙蓉,亭亭而立,身上穿的是古式的碧绿衣裳,头发挽成双鸦的云髻,古典而出尘,曾几何时,流行起复古的cháo流来了?

揉了揉眼之后,李齐确定这不是自己住的房子,心里生出了一种愧疚之情,说道:“对不起,我......”

那叫绿儿的女子,jīng致而美丽的五官,隐隐有些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不知从何解释的李齐见这女孩没有说话,以为她在生气,便道:“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说着,推开被子起床,却猛地发现自己身上竟什么也没穿,不由大窘,又缩回了被内。

“少爷,你..........”绿儿气急,跺了跺脚,带着哭腔喊道:“别在捉弄绿儿了,少爷!”

李齐听这美丽的女孩一口一个少爷的叫着,心下大奇,停了一停,问道:“这是哪儿?”

绿儿听李齐的话不像是玩笑,面上露出几分古怪,上下打量着李齐,泪水已滑落了脸畔,略有些嘶哑地说道:“少爷,别在吓唬绿儿了好么?这是在你的卧房啊!”

“我的卧房?”李齐只觉得头越来越大,怎么一时间竟纠缠不清起来了?朝边上的桌上看去,见那摆放着一身衣裳,便道:“小姐,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等我穿上衣服,我们再慢慢说清楚,好不好?”

绿儿可能认定李齐是在和她恶作剧了,泪眼汪汪地噘着嘴,负气道:“不好!”

“你...........”

“我可不是什么小姐,我只是一个下人,所以少爷才这样捉弄于我..........”泪水缤纷而落,终于哭了起来,李齐一时间有些慌了,最怕这个了,女人一旦哭起来,那绝对是一件麻烦事,忙说道:“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

梨花带雨,绿儿秀气而灵动的眼似一泓泉水,不停地往外涌着水流,要将几rì来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李齐要多么尴尬就有多么尴尬,这个女孩不停地哭啊,自己不能起身,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毕竟,在几分钟前,自己与她还是个陌生人,虽然她口口声声地喊自己作少爷。

哭了半晌,李齐已要步入绝望之中,女孩忽止住了哭,走到了李齐的床边,小手握着被角,要掀被子,李齐不由大惊,死死地抓住被子,问道:“你要干什么?”

晕死,话一出口,李齐想刮自己两个耳光,这话怎么听着和要被非礼的女人的说辞一般无二?

见李齐这般动作,小姑娘“扑哧!”一声破泣为笑,李齐的表现未免也太滑稽了点。

呵呵,李齐也忍不住傻笑了起来,这女孩终于不哭了,自己解脱了。嗯,如果这是一场艳遇的话,也不错啊,这女孩虽没有绝世美丽,却也是小家碧玉,不过,还是先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再说吧。

一笑之后,女孩的神情又恢复到了正经的神态,看了看李齐半晌,见他面上还带着惘然,不由有些担心起来,细声细气地问道:“少爷您真的不认识绿儿了么?”

名字第一次听说,人也是第一次见,虽隐隐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李齐点了点头,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面上涌起了一股伤感,看着李齐,闷闷地说道:“还不是因为欧阳家的那女人,是她把你给打伤的!”

汗一个,越扯越没边了,不过李齐还是问道:“她为什么打我?”

“少爷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偏着脑袋,女孩没好气地说道:“都怪你了,明知道那个女人是个暴力狂,你还去招惹她,虽然她是你的未婚妻,但人家可不把你当未婚夫对待呢!”

有板有眼的,李齐沉默了起来,现在看来,这里不是疯人院,这女孩似乎也不像是认错人的样子,而自己醒来后的种种疑惑,似乎也难以解释,唯一的可能是,自己穿越了!

几分钟推断出穿越的结果,李齐觉得自己有要晕倒的冲动,该死的,都怪自己玄幻看多了,居然得出如此荒谬的结论。

不过这个结论一出来,就残留在脑中,挥之不去,李齐鬼使神差地说道:“绿儿,有没有镜子?”

绿儿很快地找来一面铜镜,放到李齐的面前,晕死,居然是这样的镜子,不过也管不了这么许多,李齐朝镜内看去,多少有些模糊,但基本上还是能看清楚。镜里的人很陌生,细长的眉,还算明亮的眼,白皙的皮肤,还有英挺的鼻,很英俊,只是,怎么看怎么都显得太女xìng化,比起大多数女人来,这张脸还要漂亮许多。

“啊!”李齐翻了个白眼,无力地躺倒,口中发出了呻吟:“上帝啊,真的是穿越啊!居然让我喝醉一次就穿越,也他妈的太会作弄人了吧?”

听到李齐的感叹声,绿儿睁大了眼看着李齐,很茫然,也很无辜。

十多分钟后,接受既成事实的李齐开始问起相关情况,而作为唯一能够解答他疑惑的人,绿儿自然是义不容辞。

原来自己的名字叫做萧纵(满有个xìng的名字,比自己的本名要帅一些,李齐表示接受!),家居罪恶城,父亲叫做萧云逸,母亲早亡,此外家中还有一个哥哥,叫萧横。

花了半夜时间,一直到天亮之后,李齐,喔不,现在应该称为萧纵,才将自己现在要生活的环境和种种了清楚,绿儿虽不明白自己的少爷为何忽变得什么也不明白了,但还是耐心为他解答种种疑惑。

所有的一切,按照萧纵的思路开始整理,先从罪恶之城的地理环境和历史慢慢说起。原来罪恶城是位于宁丰大陆中心地带的云岭山脉之中,南北都有通路,如果不是罪恶之城巨大结界的存在,只怕会成为南北通衢。所谓的罪恶结界,是指的以罪恶城中心处为基点,四百里距离外存在的一个巨大结界,这个结界不知从何时开始存在,它允许生命的进入,但不许生命出去。这样一来,所导致的结果是罪恶城成了一个半隔绝的世外之地。最开始罪恶城只是野蛮之地,这里居住着土著居民,但后来随着误入此间的人的增多,开始形成集市和村镇,但灵兽袭击人类的可怕依然存在。

罪恶城的发展源自于千年前的一名剑客的进入,为了躲避追杀,选择逃入云岭山脉的云华剑客落枫亭闯入了结界之中,在探索了结界之后他知道出去无望,他开始指导这里几万居民的修炼,开始降伏和对抗灵兽,并在罪恶结界的最中心处建立起了城堡,也就是现在的罪恶城。

随后的时间,这里的人原著居民开始变得聪慧起来,也学会了隔着结界和外界的人做交易,用罪恶城地下潜藏的巨大紫晶矿脉与外界交换生活必须品,随着外界奢侈品的流入,这里的人开始有了等级观念的区别。

八百年前,宁丰大陆战乱不休,罪恶城出了一名不世出的‘天才’夜毅侯,他趁着这个战乱时代,联系外界的人宣传罪恶城的存在,将这里描述成了可以一夜暴富的天堂,于是,为战乱所苦的大陆人开始朝这而来,寻求想象中的美好。可注定让他们失望的是,夜毅侯带着这里的原著居民将外来人看成了奴隶,强迫他们大规模开采地下的紫晶矿,以换取更好的生活。

与萧纵所知的人类历史极为相似,这所谓的世外之地迅速地堕落,外来人和原著居民开始起了冲突,于是,一次次地血腥开始在这里蔓延开来。这里的人还在争斗之时,外界却开始趋于和平,宁丰大陆于这一时期建立起了三个强国,分别为云华,荣昌以及蓝月三大帝国,此外还有十余小国苟延残喘。

已被大陆所熟知罪恶城的存在,吸引着杀人越货,穷凶极恶之徒,以及得罪贵族逃亡不休的强者的到来,没有善良与仁慈这些人类感情的恶徒在这片土地上开始猖獗起来,由此,引发了一种恶xìng循环,就是这里的人越来越不讲任何人类所有的美德,即便是走到街上,也会无缘无故地被抢被杀。而这里的原著居民,敌不过有强者帮助的外来人,不得不退出罪恶之城,去了罪恶城两边的山岭中,与灵兽魔兽为伍,rì趋没落,但不甘心的他们利用落枫亭传下来的技击之术以及代代相传的兽修术和占据了他们家园的外来人斗争。

而紫晶矿脉的存在,更使得外界贪婪的而又身居高位的人派敢于舍身的部下进入这里,其中甚至有国家势力,像荣昌,云华,还有蓝月,都有派高手潜入罪恶城,所导致的结果是罪恶这个名字与这片地方变得名副其实,一次次流血的争斗,使得每一个在这里存在的人都成为了有几把刷子的高手。

如今的罪恶城,成了大陆上贪婪yu望的象征,也是各国惩罚犯人的流放地。是大陆人心中的神弃之地,

萧家的祖先是一位流浪者,无处可去的他选择了到罪恶城来碰机会,凭借着不俗的技击之道和顽强的毅力,在这扎下根来,并有一片不小的矿场,几十年来,传了三代,萧纵的父亲萧云逸在罪恶城也算小有名气,所生的两个儿子,大儿子萧横天资聪颖,为人又坚毅好学,家传绝学已有小成。而萧纵则正好相反,天生一个浪荡子,整rì游荡于烟花柳巷,寻欢作乐,手无缚鸡之力,是罪恶城有名的浪荡子。

这也是为什么在萧纵昏迷后,只有一个婢女绿儿守在边上的原因,他醒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绿儿去通知其他人。

这些都是从绿儿口中所知的大概情形,很多地方绿儿也是语焉不详,毕竟,她并不是专门研究罪恶城的学者,很多东西她自己都不知道。至于萧纵为什么会昏迷,其原因很让人憋屈,不过是摸了那欧阳紫嫣的胸部一下而已,被揣了一脚就倒下了,由此可见,萧纵的体格实在是太差了,不过,也可证明那欧阳紫嫣是个一头母老虎。

天亮之后,萧纵也不好再赖在床上,只好婉言让绿儿出去一下,自己好穿衣起床。

听到萧纵的话,绿儿怔了一怔,然后略有些害羞地说道:“少爷不需要绿儿服侍你穿衣么?”

晕啊晕,萧纵忙不迭地摇头,敬谢不敏,开玩笑,前世自己还是标准的处男呢,血气方刚的他,还不出丑啊?

穿好宽大的袍子,感觉上有些不伦不类,在洗嗽之后,觉得腹内空空,忙招呼绿儿给拿些吃的来。

喝过粥之后,萧纵不知该干什么了,绿儿一脸的疲倦,从她口中得知她守了自己两天两夜,心生怜惜的萧纵忙叫她前去休息,可她坚决地摇头,说少爷刚醒,很多东西不熟悉,得在边上伺候着。

哎,少爷的生活真美好啊,如果自己不只是一根废柴的话。前世看网络,那上边的主角穿越之后,哪个不是变成了修武的天才,在穿越的世界横行无忌?怎么自己就这么衰呢?

感叹归感叹,还得想办法不是?萧纵知道绿儿其实也会技击,而且还不俗的样子,就要她表演给自己看。绿儿也不推辞,弄来一把剑,在庭院内舞了起来,只见身姿曼妙,剑光电闪,整个人如跳舞一般,行云流水,竟是有说不出的美感。

心中赞叹,萧纵也只是随口赞了几声,虽然并没什么眼力,但他也知这武功只适合女孩子,自己并不适合学。

回到卧房,萧纵在书架上番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头还真有好些书呢,原来自己以前是如此地博学啊!什么植物研究,什么灵兽与魔兽之别。武功书也不是没有,只是看了几眼之后就头大了,勉强看下去,看了个一塌糊涂,还真不是这块料。

找了一阵之后,萧纵被一本书给吸引了,题目叫《术修入门》,看了开头之后兴趣不由大增。

“所谓术修者,即修术也。寻求天地间神秘之力量,结合奇术引导,而有鬼神难当之威。世之讲术修者,皆晦涩难言,语焉不详,余一生浸yín于此,颇有所会,遂寻求通俗易明之法,载之本书,以求让一般人亦能有所了解!”

“术之道,分青白紫赤蓝黄黑七种,其高下本无别,然术修之人皆以紫为尊,其实谬也。七术之争,由来以久,其中白为光,表正义,无处不在;青为木,表勃勃生机,可以治疗,可以缠绕,可以密集;紫为风,表轻灵,可吹走污秽难堪;赤为火,表热烈,可燃尽一切;蓝为水,表幽远,可淹没城郭;黄为土,表浑厚,大地之力;黑为暗,表沉沦邪恶,难窥究竟............”

疑惑之中,萧纵问起了边上的绿儿,经过解释,知道在大陆上,除了技击之外,还有术士,兽师。术士借天地间的神秘力量,是极为可怕的存在,罪恶城中,一万个人里边也未必有一个术士,而大陆其他地方,更少,由此可见术士的神秘。

而关于兽师,则要常见得多,云岭山脉中到处都是灵兽,借助与灵兽之间的jīng神沟通,可以让灵兽成为人的同伴战友。大陆上有很多武者都有寻找适合自己的灵兽,在兽师的帮助下,让自己挑选的灵兽成为自己的亲密伙伴,灵兽之所以占得一个灵字,就是源自于此。不过要有灵兽,需要技击在六阶以上。饶是如此,兽师还是很吃香的!

对这里出现这样一本讲术修入门的书,绿儿也不知其来历。萧纵也管不了许多,劝绿儿躺到床休息后,他又拿着这本书看了起来。

书中的东西其实也很浅显,只是讲了讲七系术法的基本介绍和最浅显的修习之术。

一般说来,术士修为的高低分别在于他们的段位,分为九段,从一到九,而之前则是不入段,九段分别为通幽,临隐,入神,灵寂,守拙,失形,忘情,天渊,成帝。术士的少是因为术法的难修,七系术法难易各不相同,但总体来说,都是十分艰难的。这与萧纵前世所看的网络修真有些相同,只是不知是不是有那个天劫!书上说,术法修到了极处,与所修同为一体,比如说白系术法的极至,施术人如光一般,无形无质,遨游天地间,有光的地方就能有施术者,这多少看来有些扯淡,不过九段之中,能到达七段以上的,已是寥寥可数了。

看了看七系术法的修炼之法,萧纵觉得有些荒诞,看白系术法,整个人沐浴在rì光之下,然后冥想rì光从脑上shè入,盘旋于其中。而青系术法,则是倚于木旁,感受木灵,凭吸取木灵来修炼,至于木灵是什么,则解释得更荒唐,说万物有灵,就是这个灵,是力量的本源。其他术法的修炼大同小异,但都是同样的荒诞。

看了不知多久,萧纵放下了书,朝床上看去,只见绿儿不知不觉已经睡去,轻轻一叹之后,将被子小心地给她盖上,心里更是怜惜不已,这个女孩是自己来到这陌生地方相处的第一个人,以后定好好待她才是。

走到门外,伸了伸懒腰,淡淡的阳光洒在身上,有说不出的舒畅,嗯,试试感应光之灵好了,半晌都没动静,萧纵倒也不在意,毕竟,如果这么容易修炼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术士了?

却在此时,耳中传来了脚步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朝这边悄然走来。

那男子极为英俊,浓眉星目,身高一米八,丰神飘逸,带着成熟男人所固有的味道,一抬头见到萧纵,笑了一笑,还隔了十来米的距离,就已问道:“阿纵,身体好了么?”

看这男子的年纪和语言神态,萧纵已知此人是自己的兄长萧横,只是不知所为何来。听绿儿讲,平rì里自己与父兄的关系都是不咸不淡,生疏得很的。现在听萧横的话,倒是满亲热的样子。

点了点头,萧纵道:“好多了,多谢大哥的关心!”

走到了萧纵身畔,萧横道:“这两rì大哥太忙,也没能来看你,你不会生大哥的气吧?”举手投足间,这萧横都是挥洒自如,和蔼可亲。可萧纵总觉自己这位兄长与自己离得未免太过遥远,甚至,有些虚伪的意味在里头。

摇了摇头,萧纵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怕说多了会露出马脚。

“父亲和我说,你和欧阳家那丫头的婚礼将在下月举行!”轻轻一叹之后,萧横忽道。

萧纵闻言不由一惊,转头朝萧横看去,只见他正凝视着自己,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还有几分担忧。

见萧纵不答,萧横又道:“有些事,总是没办法的,要想生存下去,这种联姻必不可少。”说这话,很明显是怕萧纵不同意,顿了顿之后,又续道:“父亲希望你能安分一些,别再出去鬼混了。毕竟,罪恶城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惹上什么麻烦,我们萧家虽然不怕,但总归是麻烦不是?”

“知道了!”萧纵应了一声,看着院内那株不认识的乔木,心中感叹起自己从前还真混得不得意啊,也不知出去浪荡的钱是谁给的?

萧纵的语气冷淡,气氛显得很沉闷,萧横倒也不很在意,可能早已习惯兄弟间这样的对话方式,也沉默了起来。

半晌之后,萧纵还没出声,萧横忽又言道:“你年纪已经不小了,以后干点正经事,在三尖镇的矿场,我已向父亲提议由你去管理,这一次,别让父亲再失望了。”

“嗯!”了一声,萧纵觉得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便道:“如果没事,大哥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还得赶去睡一会!”

此话一出,饶是萧横从容淡定,也不由面上微微抽搐起来,这样明摆着赶人走的话,也只有自己这位弟弟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了。虽然对他的xìng格极为了解,可还是想不到他会这样肆无忌惮地不给半分面子。

脸sè数变间,萧横想自己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好,为了自己的这位兄弟,也为了萧家。藏在心里好久的话,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说个明白。这样想着,萧横声调转冷,道:“萧纵,你的心思我明白,可这不能成为你自暴自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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