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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小星猿猛的一声啼哭阻止了雌星猿的冲动,大爪子陡然僵在梁知脑袋上方,而后,回光返照的雌星猿小心的将狰狞的脑袋凑到梁知旁边,呆呆地看着自己手舞足蹈的孩子。梁知松了口气,小心捧着它送到雌星猿胸前,按在汁水直冒的rǔ房上。小家伙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本能地找到*,张开嘴巴就含上去,贪婪的吞咽着。雌星猿的眼眶湿润了。
看着雌星猿小心的用仅存的手臂揽住小星猿在怀里,梁知寒着一张脸转过身看着那些和野龙纠缠到一起的土著。
满脸血污的土著头目带着心腹向梁知扑上来了,冲在最前面的他被梁知狠狠一记窝心脚踹在胸口,风筝般倒飞出几十米,险些连灵魂都喷出体外。梁知却毫无停顿地将白朗宁抓在手里,向疯狂冲上的土著战士们扣下扳机。首先被他‘关照’的就是缩在后面的那几个脸上涂抹着彩纹的土著shè手。轻微的枪声之后,张弓搭箭的shè手已打着旋摔翻在地,半边身体凭空消失。
可怕的内部炸裂成了shè手旁边土著的噩梦,同伴横飞的血肉里混合的元素弹片绝不会比钢针逊sè。两侧不及躲闪的土著被余波牵连,大半边身体都是一片狼藉,就仿佛毛衣上的窟窿、筛箩上的孔洞。鲜血都是喷壶般散到空中的,纤细而源源不绝。
梁知正想再接再厉时,冲在前面的土著战士已窜到近前,沉重而锋利的骨刀狠狠地劈向梁知脆弱的脖子。
梁知稍稍歪了下脑袋,反手抓在那土著战士的手臂上,略微一用力已捏碎了他的骨头;而后在他凄厉的哀号声中,将其拽着向迎面shè来的刺枪格挡过去。两只刺枪同时将这倒霉的土著战士shè穿,梁知随手将痛得晕厥的土著抛掷出去,让个还想抛掷枪的土著战士狼狈闪开。白朗宁第一时间对准了他,将其带着仓皇神sè的脑袋变成璀璨的血肉烟花,尸体踉跄着倒地。
两头野龙在干翻了身边地土著战士后,带着一身并不严重的伤痕冲了过来,它们有限的智商根本无法分辨人类的异同。
白朗宁很自然对准了它们两个,不等梁知开火,一条长索突然从斜侧甩了过来,灵活地捆在梁知的脚踝上。梁知沿着绳索望去,却看到鼻梁塌陷、血肉模糊的土著头目正咬牙向后猛拽索头,似乎想和野龙配合着干翻梁知这个不共戴天的强大仇人。
梁知冷哼着将身体重心下移,土著头目非但无法拽动,反而被长索的弹xìng扯得向这边踉跄摔倒,再次喷出大口地鲜血。
梁知也不去理会小丑般滑稽的他,冷笑着平举白朗宁,将高速冲过来的两头野猎龙来了个双点shè。野猎龙鼓胀的眼泡陡然爆裂,向外喷出一道血箭,不等那猎龙悲鸣出声,其硕大的脑袋也紧接着轰然爆裂,小半个脑壳变成了烂西瓜。它们狂冲过来的尸体随惯xìng滑出,一头撞向面沉似水的梁知。梁知下意识想躲,却陡然想起后面在哺rǔ的雌猿,连忙将身体又拽了回来。
用岔了气的梁知伸手抗住了横撞上来的两具尸体,即便是梁知的强壮也不由得手臂抽筋,痛得龇牙咧嘴。登时被撞得向后滑出米许,中流砥柱般的双腿在地上趟出两条深邃的沟壑,才咬牙硬撑下来。随手将两具尸体掀到一边,梁知飞快的抖甩着自己的胳膊,疏经活血。刚刚两股劲反作用施力,查点把他自己的手臂给掰断了,这才是让他心理不忿却无可奈何的事情。
看到便宜的土著头目边咳血,边踉跄着冲杀过来,他舍弃了手上的长索,抓起了地上沾满了血泥的残破长刀,向梁知斩落。
梁知被土著头目气的想笑,也不拿白郎宁,俯身将被土著头目扔掉的长索捡起来,打横抓在手里向上拦住那破刀。长索在控制下弯曲起来的同时,梁知的大脚板再次飞起,结实地[亲吻]在土著头目的膝盖上。就算这小子多抗揍,关节这种东西都永远是脆弱的,在梁知无保留的践踏下,登时向相反方向曲起。清脆的骨折声和土著的闷哼同时响起,终止于梁知的拳头上。
刚刚斩断长索的破刀和那头目一起被梁知沙包大小的拳头砸翻在地,大半边颧骨塌陷下去,连脑浆都从七窍里挤了出来。
至此,土著部落派出来狩猎的小分队除了一些在野猎龙爪牙下挣扎拼命的家伙外,尽数尸横当场。一只象足般巨大的爪子从梁知身边伸了出来,里面赫然是吃饱喝足而沉沉睡去的小星猿。梁知哑然回头看向雌星猿,却发现她逐渐涣散的瞳孔。
下意识的将小家伙接过来,抱在怀里,梁知虽然很想向大家伙保证什么,话到嘴边却没能开口。
隐约间看到梁知抱过自己的孩子,雌星猿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她利用自己回光返照的最后一点力量用爪子在小星猿身上抹过,而后慢慢的向一侧倾倒,永远的躺在了那里。梁知的眼眶湿润了,他没说什么只是郑重的将小星猿安置在贴肉处,仿佛怀孕了一样鼓起了肚子。等他再次转回身时,只看到一些满口血腥的野猎龙咆哮着向这边逼近,明显在打雌星猿的主意。
梁知面对步步进逼的野猎龙,他抿着嘴缔结出战斧。
“虽然你最终也逃不脱被自然吞噬的命运,可我最少能保证眼前这些恶心的家伙没这个口福。”梁知这话送给了雌星猿,战斧则送给眼前的猎龙。
浮屠战斧那可怕的锋刃映shè出来的寒光让野猎龙们为之一慑,天生对危险的洞察力让这些野兽陷入两难当中,刚刚的胜利让野猎龙的斗志达到顶峰,两种选择很轻易的倾向了对鲜血的渴望。短暂的迟疑后,掀唇咆哮的野猎龙们先后发起了冲锋。
“给老子死来……”梁知闷吼一声,狠狠践踏着地面迎向野猎龙,一道十字型赤sè光刃陡然在空中炸裂,首当其冲的一头野猎龙吭都没吭就被劈成了四块,随着惯xìng自梁知上下左右摔了出去。鲜血淋漓的战斧震颤着,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而后在梁知旷野的冲击下,横向削飞了第二头猎龙的脑壳。鲜血喷泉般迸溅着,原本还凶悍无比的猎龙仿佛被阉割般疲软下去。
梁知的脸上掠过一丝cháo红,那是杀机凛然的征兆。他稍稍稳了下手里的战斧,猛吸一口气就再次冲了上去。
眼见着自己强大的同伴被轻易宰杀,野猎龙险些连肝都悔青了,喉咙里发出了鸡打鸣般的嘶喊,夹起尾巴转身就逃。其速度快得超出了它们自己的想象极限,转眼间就跨过了狼藉的战场,窜到森林的边缘。沿途还在和残存土著纠缠的猎龙听到了它们的嗥叫,下意识抬起头来。却骇然看到一道璀璨的光泽横空掠过,盘旋着切开了逃逸同伴的身体后,狠狠钉在树干上。
“哗啦啦……”一条赤sè的锁链在空中绷得笔直,猎龙的鲜血自上面滴滴答答的向地面跌落,锁链另一头,梁知面沉似水。
血泊中四分五裂还在扭动挣扎的尸体让四周所有生物噤若寒蝉,再不闻一丝声音。“嘎啦啦……”那株足有五米直径的大树发出了刺耳的呻吟,从浮屠斧刃的落点开始自然开裂,粗大的林木摇曳着向一侧倾倒,伴随着轰然巨响横拍在地面上。
陷入僵直的野猎龙登时恢复清醒,再不受控制地sāo乱起来,带着压抑地咆哮声向四面八方仓皇逃逸,狼狈如丧家之犬。
浮屠斧刃化为液态,卷尺般缩回梁知手臂。梁知正准备追上去斩尽杀绝时,通讯器叫丧般嚎起来,打消了他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意愿。刚接通,比利那张哀怨的面孔就出现在屏幕上,他刚看清梁知身侧的猎龙残骸,就忍不住叫嚷起来:“我说兄弟,你要我们等在商场门口,自己却跑到啥地方去了?不会是自己先回了幺谷小镇吧?难道你一时兴奋,把我们两个给忘了?”
不等梁知解释,比利的脑袋被涟漪扒拉到一边,涟漪好奇的脸显露出来:“不管你在啥地方都要尽快回来,我很无聊呢!”
此时,比利抱怨的声音又被通讯器忠实的传了过来,他和涟漪早将补给购买妥当,就等着梁知尽快回来好离开这里。梁知也觉得自己突然跑出这么远实在很无稽,任凭比利抱怨而没说什么。通过联系,梁知也对现场的局面有了了解。因为他久久未归,拓荒者和殖民者们有了充足的时间将商场大小几个门都堵得严实,看起来都打着[守株待兔]的心思,和梁知耗上了。
梁知对此并不在意,只是说自己捡了个幼生的小猴子回来,要比利两人顺便将它的nǎi制食物准备一些。
对于梁知这种反应,比利恶狠狠地诅咒了一阵子,才无奈的去采购了;涟漪从通讯器里看到小星猿沉睡的可爱样子,兴奋的大呼小叫,当即给这小东西起了个[芒果]的名字。可怜小星猿睡的倒香,茫不知道自己落了个水果的恶俗名字。
梁知也只能翻了白眼,琢磨着幸好这小星猿不是自己儿子,否则被叫做梁芒果,怕是懂事后都会一头撞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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