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王欣静静地看着王明，仿佛在看一个废物一般，却没法说些什么。跟在身后的李玉看着这一幕，嘴微张着，眼珠一动，说道：“我去叫醒他。”
一会，她端着一盆凉水回来。
“啵”
凉水泼向地板上的王明，他全身一凉，微微睁开眼睛，泛黄的阳光透过眼膜，进到瞳孔，乌黑发亮却空洞无神。但很快又闭合，似乎不愿醒来疲倦的
孩童。
王欣眼神平静，只是向王明目光中的厌鄙更浓了一分。
李玉则是兴奋，她马上又端来一盆凉水。
“啵”
凉水又一次泼向地板上的王明，他微微睁开眼睛，乌黑发亮却空洞无神，但很快又闭合。
李玉更加兴奋了，她轻灵的身子一跳，转身跑出去，回来的时候又端来满满一盆水。
“啵”
凉水又泼向地面上的王明，全身一凉，他眼皮动了动，随后仿佛迟暮的老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不再动弹。
王欣的目光更加厌鄙了，静静看着。
李玉又端来一盆凉水。
......
最后，李玉累得端不动水了，她的兴奋逐渐平静下去，变为无趣。
“他好无聊哦，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要管他了，我们收拾一下屋子再说。”王欣拉着李玉走了出去。她最初是平静看待，但看到李玉反而一盆接着一盆的凉水向王明泼去，也不由觉
得事情有些过了。
两个女孩回到客厅，放好行李后便开始收拾屋子的大事。不过，她们虽然有心，却没有经验。在一个小时后，不得不打电话叫了家政公司。
......
“王明，吃饭了。”
王欣推开门，对王明道。
王明吃力地睁开眼睛，醉后的空虚以及不堪回首的痛苦涌上来，让他十分难受。待得意识清醒几分，只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
王欣回来了？王明换了衣服，向楼下走去。
一楼，餐桌上。
只见李玉拿着筷子正在不断地夹着东西塞进嘴里，吃的不亦乐乎。王欣还好一些，虽然很饿，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仪。
王明慢慢地嚼着饭菜，不发一声。虽然饭菜很香，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味道。不论是酒jīng，还是痛苦的往事，都在无时不刻地折磨他。
“王明，听说你瞎了呀?”李玉忽然出声，“怎么瞎的呢？”
她这话无疑是在讽刺，王明的情况她一清二楚，早在消息传出来的最初她便知道王明眼瞎了，也知道具体缘由。此时故意问起，不过是想揭开王明的
伤疤。
王明的脸sè变得更加苍白，手里的碗筷也一顿。痛苦再度如cháo般涌来，淹没着他的世界。
李玉看到王明那痛苦的样子，心中有些欢快，这个败类，死了最好。这才是个开始，她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王明。“你瞎了，以后准备干什么呢？”
王明此时最痛苦的就是这些事情，听到李玉的话，王明额头上的汗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一眨眼，就满头大汗。加上他那苍白的脸sè，显得十分吓
人。
“好可怜哦。”李玉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对他遭遇的同情，表面上却没有一丝，反而带着笑意。“你还那么年轻。”
王明一动不动，额头上青筋直跳。痛苦早已控制了他的身体，令他就僵在那里，连王欣两人离去了都没有发觉。
......
“咕咕。。。”
火辣的烈酒灌入喉咙，王明苍白的脸迅速浮起红晕。醉酒，是他忘记过去的唯一途径。
王欣两人出去后，他又开始喝酒。不论多少，也不管后果，只为了一醉。
其实，如果不醉，他又能做什么呢？在每一刻清醒的时分，那些痛苦的回忆便如cháo涌来，像是要吞没他的整个世界，令他惶恐，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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