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沐,人称越龙子沐,名气太大以至“越龙”如同他的姓氏一般被人一并叫起。他曾暂任东宛碧水门的掌门,也曾暂任神武门的教主,他的妻子是雪花派的冰凰・云若儿。江湖上多有流传他的事迹。
上官泯儿道:“哼,就他?他的‘跃’字是‘跳跃’的‘跃’。――水里跳出一条龙,白rì做梦!”
水尤梦惊道:“你怎么知道?”私下里想:“师姐拿我来消遣,说我字尤梦。我担不起‘越龙子沐’的威名故而改叫水尤梦。这件事除了师父和师姐可没人知道。弥勒佛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的底细被人查的一清二楚?若是这样可不妙了,师姐一定会被人追杀。”
上官泯儿怕他认出,忙说:“我猜的,我会占卜算卦。再说你姓水名跃龙字尤梦,联想一下就知道了。”
花雨灵机一动,道:“我也会算卦。要是我算对了,你放一马;算错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上官泯儿狠狠的看着她,心道:“她知道我秘密,要是说出来让我师弟知道了可不是件好事,倒不如先杀了她再说。”
花雨见她凶巴巴的,忙道:“我的秘密是关于‘太叔芳晴’这位美丽佳人的。”
上官泯儿道:“你给谁算,给他吗?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他有可能说慌!”
水尤梦道:“算卦,我可不信邪。说来听听,我从来不吹不撒谎。最好能给我起个霸气的外号,那我以后就会一帆风顺。”
上官泯儿知道江湖上有金山美情郎这号人物,便笑着说:“不如你就叫金山郎情・水尤梦!”
水尤梦翘首以盼:“什么意思?”
花雨呵呵一声,两手一摆如似花开,道:“本是男儿郎,温情女人心。”
水尤梦气呼呼的说:“我碰到你们俩,算是倒八辈子霉运了――我走了。”便要扬长而去。
上官泯儿心道:“不知道师弟怕不怕死,花不花心?”既而jiān笑道:“慢着,你们俩必须死一个。”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他!”
水尤梦道:“你那么漂亮,他怎么会舍得杀你!还是让我走吧!再说我是路过的,男的,无辜的。”
花雨用手指着他,一肚子埋怨,说:“你――”
上官泯儿道:“怎么样,还有什么招?”
“没招了,流年不利。”
上官泯儿道:“少在这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偷走了神武门的绝密文书。”她对神武门的秘密早就觊觎已久,哪知道被人捷足先登。
花雨苦笑道:“呵呵,笑话!神武门可是江湖上的大乘魔教,就算五大门派合力攻打,也未必能占到便宜。我一个正值妙龄的姑娘家怎么进得去!”
“那你是不说了?”
“不说。”
“好!”上官泯儿刚要举手照着她的脑门打下去。
水尤梦却突然跑到洞口,气喘吁吁的说:“我左思右想,我堂堂七尺男儿,虎背熊腰的天地汉子,怎么能让你这小白脸抢了便宜!”
上官泯儿呵呵一笑:“有意思!”她突然手势沉凝,如鹰捕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水尤梦的喉咙。心道:“你走了就走了,回来填什么乱!”
水尤梦这家伙脑袋总是慢半拍,适才觉得“弥勒佛”的手,柔软冰凉。恍惚之际才抖丹田之气,体内真气一下子涌到了的喉部,差点没憋死,还好将她的手震开,没被掐死。
又见她一掌打来,便从她的掌下钻过,忽觉身后有一股真气逼来,压的他呼吸不畅,紧接着背上脊骨如有断裂之痛,忙转身双掌齐发,与她对了一掌――两股内力相撞,如若晴天瀑布一涌而下,轰的一声有若雷霆,顿时飞沙走石烟尘缭绕。
水尤梦借机抱着花雨就飞奔而出。
上官泯儿有些疏忽,心道:“我太大意了,他毕竟连了一手邪魔。”
水尤梦抱着花雨从山头一路跑到山下,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两手一松竟把她摔在了地上。花雨哎呀一声,疼的想过去踹他一脚。水尤梦本来已经受了重伤,如今硬着头皮跑了十几里路,两腿已经松软,突然眼睛一黑,昏厥在地。
当他醒来,看到花雨坐在一旁,两手托着腮,眼睛黑溜溜的直打转。不时的向她旁边的男子看去,嘴角边似在嘟囔。水尤梦把头扭了扭,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见这男子那么的白,那么的白……
他一下子就把眼睛瞪大,喊道:“祖宗啊,你就不能消停会!”
上官泯儿一脸jiān邪的说:“我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想成全你们。”
花雨说:“我真的没拿,再说我要它有什么用?”
上官泯儿突然飞身而出,手轻轻一挥,一块岩石便将洞口封的死死的。
水尤梦佩服道:“高手。”此时他觉得浑身热乎乎的,眼睛有些迷糊,不由得向花雨走过去。他问道:“你偷人家东西了?”
花雨委屈道:“我倒真想偷她东西,死了也不亏。现在晚了,后悔了,早知道我就一把火烧了神武门!”
水尤梦见她龙颜凤颈,肤如凝脂,掌若红棉一般,不禁想入非非。
花雨气道:“她根本不是神武门的人,她是jiān细,她是坏蛋。”她娇人的身子骨仿佛能被手托起,婀娜的姿态犹如翩翩起舞。
她肤sè柔滑而芳香四溢,一张小口红润的醉人心魄,水尤梦看得痴痴呆呆的,双手想要伸去抱住她却又恐于道义理德,心下里进退两难,只得呆呆看了半响。
花雨道:“那绝密文书不是我偷的,另有其人,她老追着我不放,我偏偏不告诉她!”
兰花香气一丝丝的渗入到了水尤梦骨子里,伤口被浸润消去了疼痛。他抚摸着花雨的秀发,感觉chūn风拂面神朗气清一般。
花雨羞sè袭面,忙yù起身。水尤梦的手滑入她的腰间的搂了过来,脸贴在她的头上既而吻了一口。
花雨羞答答的,大为害怕,她骂道:“混蛋!”她用力将他推开,想要打他一记耳光,反到让他抓住,借势扑到了自己的胸口。
花雨叫道:“救命啊!”惊慌之际,看到他脑门上有一根银针,猛的拔出,见上面附有药物,想是催情散一类的药。
花雨梅羞愧难当,吓得话不成句,一味的挣扎。
水尤梦想要收手吻她一口,双手一松;花雨刚好用力推他,哪知腰间没有了支撑点,情急之下双手勾住了水尤梦的脖子,两眼相望,水尤梦“心如抨击”。
水尤梦蓦地里手臂一紧又将她抱住,软洋洋的贴在她身上,只觉怀中的姑娘娇喘不止幽香四溢,一时间情怀大乱,便要向她水灵灵的香唇上吻去。
花雨用头碰了他一下,情急之下也不晓得哪来的气力,竟从他怀中挣脱,一记耳光就打了过去。这记耳光重重的,让尤梦恢复了些许神智,他摇了摇头,喘了几口粗气,目光迷失。
花雨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你不要胡来!”
水尤梦粗喘的说:“我的身子好热!”
花雨紧紧的靠在墙上,话不成句,“你少胡说!分明是你心怀不轨!”
“是真的。”水尤梦热的喘不过气来,蹲在地上,只觉的如火焚烧,自顾不暇。
他一跌一晃的向花雨走去,一边说:“你就从了我――”
花雨吓得要钻到石头里,喊道:“救命啊!”她拿起石头一块一快地扔去。
水尤梦一种yù念之心、占有之心便如海浪般扑来。他向花雨走去,说:“把你的发簪给我!”
花雨见他走来,自己贴着墙乱跑,摇头喊道:“我不要!”这时水尤梦一把抓住她,拔出她的发簪,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歪歪晃晃的,脸上竟是苦笑。
花雨刚要往石头上撞,却觉得静静的并无异样,睁开眼一看,却见他离自己很远,脚下不稳,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心中正在纳闷,却见他满脸苦笑道:“怎么说呢?――不想被人摆布!”当即把手中的发簪刺入胸膛!像是冤死的人辉光返照,有点复仇的气势。他怕痛,挪不动脚步,就用双手硬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花雨傻傻的看了许久才知道他是用疼痛来刻着自己。
水尤梦连刺了六七下,血流了不少。
“你――”花雨跑过去扶住他,眼角边还挂着吓出来的泪花。
水尤梦苍白无力,觉得还是燥热难忍,胸口疼痛也是如冰锥刺骨,这让他痛不yù生。
此时上官泯儿一掌把岩石打碎,未等开口,花雨喊道:“卑鄙,无耻,下流!”
上官泯儿道:“他欺负你,你就欺负我,那我去欺负谁呀!”
花雨叫道:“少装没事人,卑鄙,下流,无耻!”
上官泯儿叹气道:“我累了,休息下。老实点,要不然我可不饶你们。”
花雨疑惑,气炸,看到水尤梦一副快丧命的样子,她灵光一闪,摆了个好脸轻声地笑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他吧!”
上官泯儿笑道:“好啊,但你要交出绝密文书!”
花雨翻脸道:“我说了,我没拿,不信拉倒!我倒真想偷你东西,死了也不亏!”
上官泯儿于心不忍,既而捏开水尤梦的嘴,塞进一粒药丸。她道:“我刚才把洞口堵住,是去抓人。那人的武功在我之下,可轻功要在我之上。”
花雨说:“你骗人!我怎么没看见?”
上官泯儿说:“可能是见你迟迟不说,她等得不耐烦了,才出此下策吧!”
花雨说:“是吗?我不信,你骗人!”
水尤梦轻松了许多,忽而笑道:“弥勒佛!你给我三个时辰,我一定能和你打――大战三十回合!”
花雨嘟囔道:“三十回合还大战!”。
水尤梦说:“不服,你来。”花雨嘴角上挑,哼了一声。
上官泯儿笑道:“好,我给你三个时辰又何妨?”既而坐在一旁,闭目思索:“那黑衣人是谁?神月谷可不能多待了,等师弟休息一阵,抓紧离开方为上策。”
水尤梦一时的气魄忽地里变成了懒散,一下子躺在地上,睡一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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