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与不会,姑娘不适怎么知道!”莫邪毫不客气的回道。
这一句无心的话,却使对方,苍白的脸sè上,泛起坨坨羞红。林大家也反应过来,板起脸:“你这小孩儿,还真不识好歹,木妹妹你也敢调戏,再如此无礼,我便……”
莫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想解释,可是越描越黄,干脆选择缄默,坐等林大家考验他的才华吧。
莫邪坐回原来的位置,等着接下来的考验,只听见林木二人窃窃私语,莫邪听不真切,也懒得在意。
在莫邪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林大家清了清嗓子,笑语盈盈的对着莫邪说道:“纯爷们儿,请了!”
莫邪,还没来得及回应,那位木姑娘倒是先笑了起来。
“这是我最近,闲来无事,信手涂鸦的画作,一直觉得须有诗句题注一下,才能完美,有请二位啦”林大家边说边打开画卷。
莫邪细细的端详这幅画,是一幅典型的水墨画,寥寥几笔,写尽神韵,莫邪不禁在心中暗叫一声好。画中画的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一角,夺目怒放的杏花伸处墙外,依稀可辨空中燕子呢喃…….好一派chūnsè。
莫邪不假思索,从丫鬟手中接过纸笔,一手工整的小楷写在了宣纸上,分别是:“红杏枝头chūn意闹!”
莫邪刚刚写完“闹”字最后一笔,那位木姑娘率先叫起好来,对着林大家道:“哇,姐姐慧眼识英才,就这么请来了一个大才子回来,真正是让小妹折服!”
转过身向莫邪微微一福,一脸严肃的答道:“奴家刚才冒昧了……”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话还没说完,林大家率先抢过话头,说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别一惊一乍的吓唬人家了,要是把我们的小才子吓跑了,你赔我!”
“我哪敢啊,人家不是正……”
……….
室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下来,二位女流都是人间殊sè,而莫邪虽小小年纪,却显示出了极高的才华,经过几次诗词的交流,大家彼此间的氛围顿时欢快了起来。
莫邪也从开始那种见到美女无所适从逐渐变得主动,得心应手的有些洋洋自得。
二女都对莫邪很感兴趣,想打听他的来历,见莫邪支支吾吾顾左言右,不愿提,二人都是伶俐的主儿,也不再问。
二女倒是告诉一个让莫邪开心的信息,就在三rì后,在怡红院举办三年一度的诗会。扬州地界都会有人来,这也是文化软实力的一种展示,所以会很高端,二人都觉得莫邪有这个实力。
莫邪自然不惧,他不信这个世界还有人能超过唐宋几百年来诗人的jīng华。至于丹青一道,虽然莫邪不怎么擅长,但是最近几年莫邪闲来无事,加上前世的功底,练就了一手清新自然的好字,颇具颜筋柳骨神韵,有所填补。
眼看着外面天sè不早,莫邪便起身告辞,二女都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也不挽留,便叫了个丫鬟带着莫邪出去。
这下莫邪才来的及观赏这座名震扬州的烟柳地,发现这里雕梁画栋,极尽奢侈,各种花卉竞相斗艳。
莫邪感慨,果然名不虚传,走了大约一刻钟,才走到莫邪来时的大厅,早有龟奴送上了他的油纸伞。
正在出门的当口,却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人透着熏人的酒气,手摇一把折扇,一身绿sè的绫罗长袍覆盖住那如同临产母猪一般圆鼓鼓的肚子。
莫邪在心里想,怎么没有一只绿sè的帽子,那就更有趣儿了。
莫邪刚开始以为,他是喝醉了,便主动给对方让路,可是让来让去,对方都在堵着他的出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莫邪本就不是那种低声下气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正张口,准备说话,却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那醉汉嘴里嘟啷着说道:“不撒泡尿给自己照照,**的算老几,老子都他们的没机会泡,倒让你给抢了头彩,老子……”
突然杀猪般的嚎叫,肥猪男捂着脸叫道:“给我打死他,狠狠地打,大卸八块!”
原来,莫邪也不含糊,大庭广众之下,受人如此凌辱,早激起了他的怒气。顺手举起他的雨伞,使出吃nǎi的力气,跳起来就像扔铅球一般,狠狠地抽在了肥猪男的脸上。
这下,大厅内乱了,那个肥猪男的侍从一拥而上,围在了莫邪的周围,莫邪人小力薄,不一会儿就被那些虎狼一般的侍从踩在了脚下,还好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怡红院的护院们第一时间出动,把莫邪解救了出来。
就这么瞬间的功夫,莫邪遍体鳞伤,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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