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在汉代的史书上记下了一笔:左将军上官桀率军巡行北边。
打发出去上官桀这个人,霍光感到整个人都轻松多了,连rì来一直在处理各种事务,实在把这个大将军累坏了,看看已经是冬天了,朝廷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和昭帝请了几天假,回家好好休养去了。
这个冬天,似乎特别的寒冷,我到司马迁那儿的时候经常得是一个人在大雪中蹒跚而行,很难想象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可以在这样的环境里艰难的生存着,史太君不放心我,屡次和我说让别人陪着我去,我不愿意,因为只有和司马迁在一起,我才可以感觉到我还是自己,虽然那里的环境太恶劣了。
漫山的大雪就这样的把上山的道路完全的掩埋住了,我自己一点也找不到路,已经累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顺势就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
正当我再想是不是应该在上山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樵夫装束的人正在从山上下来,一直到了我的身边。
看着我自从出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我的心里也有些高兴,毕竟在一片白雪莽莽中,什么也看不到,只是间或出来觅食的鹿和兔子在身边穿过。
那个樵夫伏下身来,一把把我抱起到:“你就是刘病己吧。”
我有些奇怪,这个人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就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樵夫道:“我是你的老师司马迁的朋友,现在你的师傅在我的家里住,我是特地来接你的。”
伏在樵夫的背上,我整个人立刻轻松起来,就问道:“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师傅说过你啊?”
那个樵夫道:“你师傅说起你来,总是说你是一个知道很多事情的人,那么我问你你听过一个叫郭解的人吗?”
我道:“听过啊。是一个大侠,可是后来被武帝杀死了。”
那个樵夫大笑道:“果然,你很厉害。我叫做郭解。”
我几乎快要从他的背上掉下来,结结巴巴的道:“什么,你居然是郭解,你不是死了吗?”
郭解道:“我逃掉了,就在这山里隐居。”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师傅把你写死了,这是为什么?”
郭解道:“是你师傅就了我,所以她就把我写死了,郭解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我笑道:“那你就是神仙了。一个大神仙了。”
等我到了郭解那里,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他要让郭解教我武功,不然的话一个五岁的孩子又怎么能够保护自己。
郭解的房间里已经燃起了一堆大火,早在雪地里冻僵的我再也不肯离开火堆,更何况上面还烤着一只不知道是野鹿还是山羊的腿,油脂落在燃烧的松材上顿时发出一阵阵的清香来。
郭解看到我的馋样,就拿起刀子切下一块,我一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的美味。
从此以后,单rì我和司马迁在一起,双rì就和郭解学武。
这个新年快要到了
汉代的新年还没有后代那样这么多的规矩,但是也是很隆重的,家中的史太君早已督率仆人开始打扫房间,整治晚上饭食。我看着仆人把两个桃木削成小人放在了门前,就很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这个仆人也不是现在的教授一样博学,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说道:“公子,你还是去问问太君。”
于是我就拿着这两个桃木小人一蹦一跳的走道了史太君的面前,史太君也换上了一身新衣,正在和小月说着什么呢,看见我进来就顺势把我搂进怀里。
我问道:“太夫人,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史太君道:“这两个一个叫神荼,一个叫郁垒,是兄弟俩,是住在度朔山下的两个神仙,是把外面的恶鬼都抓回去的神仙。”
我才知道,这两个叫做神荼和郁垒的桃木人,差不多就是后来的门神的雏形了。
宫中也开始准备除夕了,霍光一直没有回去,因为明天就是元旦,还要举行朝贺礼以及祭祀太庙的等活动,而且明天还要将昭帝的年号颁布天下,这些事情除了负责宗庙祭祀的太常分管之外,还需要霍光在宫内统一调度一切。
大将军府也是灯火通明,霍光的儿子霍禹、霍山以及其他的家人正在霍夫人带领下准百过除夕,刚刚霍光派人回来说,这几天都回不来了,大家不免有些扫兴,但是也没有办法。霍夫人喝了几杯酒,感到头晕,就回房去了,只剩下一些子侄辈在喝酒赏雪。
回到房间的霍夫人立刻宽去了衣服,房间的青铜兽头炭炉中早已烧起了,房间里还是有点热,在加上刚刚喝了几杯酒,让霍夫人感到身上一阵的燥热。
躺在床上的霍夫人心头烦乱俄很,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虎狼之年,自己的丈夫却以为忙于果实已经一个月没有和她亲热了,而且他房间的侍宠也是各个妖娆,就算是天天应付也来不及,自己怎么顾得上。
想到这里,霍夫人的手不自禁的伸了下去,正在意乱神迷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侍女禀告说:“大将军派人给夫人送东西了。”
霍夫人没有起身,就说道:“让他进来吧。”
来人一叩头道:“小人奉大将军之命,给夫人送东西来了。”
霍夫人听在耳里,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睁眼一看,透过隔着的帷幕,原来是那个冯子都。
一看是他,霍夫人就立刻道:“起来吧,大将军是怎么说的?”
冯子都还没有说,就听到霍夫人道:“你们都下去,大将军有些私事和我说。”
在侍女下去之后,霍夫人用脚挑开了帷幕道:“进来说。”
冯子都乍来到这么热的地方,全身立刻认了起来,定眼一看,就见到霍夫人身着一件单薄的衫在躺在榻上,胸前隐隐漏出一抹*。
看到这里,冯子都感觉到整个人似乎都燃烧起来了,嗓子直冒烟,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霍夫人看到这个情形,暗暗好笑道:“走近些,和夫人坐在一起。”
冯子都僵硬的坐在了霍夫人的身边,扑鼻而来的就是浓郁的香气,几乎快要眩晕了。
霍夫人看见冯子都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就拉起了冯子都的手,呻道:“来,”说着就把冯子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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