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郎被一阵巨大的响声吵醒。
张郎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发现马觉量正在房间里折腾着几样法器。
“大早上的抽风呢?”
“我这是给你保命做准备!老子好心没好报。好心好意给你准备神打的东西……”
“少废话!上次你说的我就能请你一个。”张郎作势要踹胡说八道的马觉量。
“你不行我行。老子都忍心把自己给你了。你好意思这么对待人家吗?”马觉量捏起了兰花指,嗲声对张郎抱怨。
张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信不信老子真踹你?”
张郎抬脚,马觉量立刻恢复正常。
张郎丝毫没有把脚放下去的打算,问道:“解释一下为啥上次不说。”
“那个……请一次怪累的。而且……”
话没说完就被张郎打断:“不用而且,这些就够我踹你。我都那nǎinǎi样了。你居然因为累就不告诉我?!”说完就踹。
马觉量上窜下跳:“而且那时上面对你的考验。我不能帮忙!”
“你说什么?”张郎收住了脚。
“那个……上面对你不放心,所以考验一下。我师兄不是还被压了五百年呢嘛。”张郎显得很委屈。
“算了。饶你一次。”张郎难得把脚收了回去。
“我就知道老大你好。我对你的敬仰……”
“别废话,叫老三一起去。”
“早看了,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醒。要不是还喘气儿,我都要打120了。”马觉量撇撇嘴。
“那就不叫,好歹也是拜了把子的。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
“你对我不也一样。”马觉量嘀咕。
“你说什么?”张郎斜着眼睛,明显的不怀好意。
“我说咱仨都一样。”马觉量急忙解释。
张郎终于放弃了跟马觉量进行不着调的谈话,收拾好了东西。依旧是那个大大的旅行包,里面除了张郎连夜赶出来的和上次没用完的符,就只剩下了马觉量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长满了铜绿的法器。
到了花坛,张郎离着老远就感觉上面死气漫布。催着马觉量算:“你赶紧算算,咱这次有危险没。”
“好,我算算啊。”马觉量伸出左手,大拇指来回掐着余下四指,嘴里念念有词:“丁是丁,卯是卯,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三肯定不是八,六七就等于四十二……”
“你这是算命?”张郎质疑。
“我算出来了!”马觉量突然的一嗓子,吓得张郎一哆嗦。
张郎条件反shè般一脚踹了过去:“别他妈一惊一乍的。快说结果!”
“这次的结果是凶中带吉,吉中藏凶。吉凶相倚,终能化险为夷。”马觉量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确定?”
“你是信不过我的技术还是信不过你的法术?”
“我的法术我自己清楚。你的技术我可没见过。”张郎毫不犹豫地打击着马觉量的自信。
“你不信我……我画圈圈诅咒你。”马觉量威胁道。
“趁早去。正好我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张郎不为所动。
“你等着,我就是没个好牙口。我要是我师兄,你早死了。”
“少废话,你师兄来了,就不用我劳碌命了。”张郎根本不怕。
“你就欺负我能耐……”
“忍着!两千万我还没跟你算帐!”
“那个钱……”
“除非你能使我的钱重新变成五千万。否则我会在你屡次的刺激下,指不定哪天抽风,就把你送给缺种猪的养猪场!”张郎恶狠狠地威胁着马觉量――在钱的问题上,张郎一向是六亲不认的。
……
张郎正在研究这个花坛究竟有多么神奇的时候。马觉量正在撅着屁股,在花坛下面周围的一圈地上不知道寻找什么。张郎就觉得心头火起:这孙子弄得神神秘秘的,也不说明白究竟有什么奇怪。现在又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张郎越想越火大,走过去,习惯xìng的照着马觉量的屁股就是一脚。马觉量“哎呦”一声。两个人便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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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狐狸没啥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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