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住陆思琪,检查了一下,回头对马觉量说道:“是真晕过去了,应该是怒火攻心。加上刚才在树林里跑的时候受了些伤。你看。”男人用手指了指。
马觉量这才发现陆思琪提在手里的那一双高跟鞋的鞋跟早就已经断掉。她的脚上通红――那是被有着细小锯齿的野草割的。而且脚面高高鼓起,就好象是发面的馒头一样。
“没想到她这么有毅力。”张郎感慨了一下。
“别说废话了,快想想怎么办。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手机还不知道掉哪了。你的手机呢?快打120”
张郎闻言,一边在身上摸索,一边问道:“你要救她?”
“废话。这事儿毕竟是因我们而起。再说”马觉量扭捏着,一双眼睛瞥向陆思琪那被双峰高高挺起的衣服,流着口水:“她挺漂亮的。快点,你找到没?”
“哦……我的好像也丢了。”
“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马觉量埋怨了张郎一句:“这可怎么办。”
一旁的男人听着俩人的对话,挠了挠脑袋,二话没说,抱起陆思琪就走。
“你干什么?咱得救她!”马觉量以为男人要为民除害杀人灭口。急忙拦住。
“我就是为了救她。上我那儿去。”男人看也不看他一眼,轻快地一扭身,就绕过了马觉量和张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
马觉量和张郎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男人。
“唉,你叫什么?”马觉量问男人。
“我叫赵禅。”
“我叫马觉量,他叫张郎。”
马觉量介绍完了自己以后本以为赵禅能回他一句。谁知道赵禅压根儿没接茬。只得无趣地悄声对张郎道:“这小子够拽的啊。”
张郎说道:“这小子是拽?我看他是憨。”
两个人跟着赵禅,却发现这道路好似是越走越往上的,时而歪歪斜斜,七扭八拐,时而羊肠小路。但是天黑看不清楚,赵禅又不爱说话,只能忍着好奇跟着赵禅走。
过了一阵子,两人感觉前面隐隐有些灯光。走近后,。才发现是个小村庄。村子里只有寥寥十几户人家,因为时近深夜,所以只能听得几只狗偶尔会叫两声。
赵禅径自走到了一户人家门前,打开门,把陆思琪放到了一张床上。对张郎和马觉量说:“这里就是我家。我家里还有点草药,我去拿。你俩先照顾她,注意清洁一下脚上的伤口,别让草屑进去,容易感染。”
“你找草药去吧。一会儿谁治疗还不知道呢。”马觉量很欠扁的挥了挥手。弄得赵禅一愣,然后就走出去了。
“这是在人家家里,你就不能客气点?”张郎对马觉量说。
“客气什么?在医术上就应该是谁的医术好听谁的!要是论主人的话,那‘医者父母心’这句话是对谁说的?!”马觉量难得的正经起来。
“啪啪啪”一阵掌声从里屋传了出来。两个人抬头看时,却发现是个六十多岁的一个老太太。老太太身穿一件深褐sè的布褂子,肥大的黑sè棉布裤子,一双深红打底,绣有红花的老布鞋。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村姑的模样。但是眼中却并不见老太太的混浊,而是如同星空一般清澈。这让马觉量本能地感觉到,这个老太太不一般。
老太太倚着门看着他们,笑道:“医者父母心,这句话说的好啊。做医生就该有这种思想。”
“您好您好。”张郎和马觉量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正好这时候赵禅左手拿着药,右手端着一盆水。看见老太太,急忙把东西都放在一旁,去搀着老太太,道:“我不小心惊动您了。我扶您回去睡吧。”
老太太眼睛一瞪,出手如电把赵禅搀扶自己的胳膊打掉,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要睡自然回去睡。你还想管管我?!”
“不是……”赵禅被老太太揶揄的不吱声了。
老太太看众人都看着她,忽然一笑:“都看着我干什么?我一老太太,脸上还能有花?救人要紧。”
“恩,好。”赵禅答应一声就要动手。
“慢着,这两位是真正有能耐的。又哪里需要你这个半吊子动手。”老太太喝止住了赵禅,又转身对马觉量道:“我侄儿无礼,您请。”
“老人家,您这造诣肯定在我之上。我哪儿敢越俎代庖啊。这样吧,晚辈动手,然后您在一旁指点着。行吗?”马觉量谦让了一下。
“好,我这老太太就恬不知耻地看看。”老太太笑着回答。
马觉量也不客气了,先用清水给陆思琪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才细看赵禅拿来的药。里面中药,西药都有,居然还有一瓶医用酒jīng。急忙用酒jīng给她清理伤口。可能是因为酒jīng刺激伤口,陆思琪居然“嘤咛”一声,yù要醒转。马觉量有些慌了。一则害怕陆思琪本就怒火攻心,身体虚弱,未必受得了酒jīng的刺激,又害怕她把自己俩人的那点破事儿给说出来。正在此时,旁边的老太太出手了,也不见如何动作,但陆思琪的身上却发出了被东西打中的声音,随即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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