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回头对张郎yīnyīn一笑:“只怕不能吧?哈哈。”
鬼王边走边渐渐缩小身形,等走到屋子前,鬼王的身形又是常人大小。伸手去抓站在门口的田拯夫妇。
那手刚刚伸到门前的时候,原本正常的房子突然闪现出了一层金光。鬼王痛苦地叫了一声,那触碰到金光的手也像被烧了一样,开始冒烟。
这个时候田拯终于回过神来,拽着妻子进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鬼王急忙缩回手,回头瞪着张郎:“小杂毛!你居然设置了五斗群星护宅?!”鬼王旋即又若有所思:“原来你本事不小。这阵势的四道符画下来居然还能跟我有一战之力。说说你的名字吧。本王从不杀无名之人。”
“哼哼,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张郎是也。小爷只不过是托大而已。要不然你这老杂毛早就被我宰了!”张郎故作不屑道。
鬼王如愿被他激怒:“本王本想饶你一命,不过现在看来,你终究是留不得!”言罢,鬼王向张郎扑去。
“妈的,玩大了。”张郎心中暗骂。他原想是让鬼王有所顾忌,却没想到反而激发了鬼王的凶xìng。但此时生死攸关,也容不得他多想。只得强撑着起来又一次和鬼王战在一起。
鬼王这一次是铁了心地要取张郎的命。那触手一样的鬼气上犹如千手观音一样举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金背砍山刀,紫金鱼鳞刀……居然还有一个削铅笔的小铅笔刀。
张郎看的是目瞪口呆:“你认识藤本宏吧?”
鬼王道:“什么鬼名字。废话少说。本王今rì不杀你难泻我心头之恨!”
张郎这次学乖了。趁和鬼王废话的时候,手伸进衣服中间抽出来厚厚的一沓符咒,浑身贴的那叫一个严实。那身道袍远远看去就像是用黄裱纸做的。
“哼哼。”鬼王冷哼了一声,“小杂毛,就算你皮是符做的,今rì也救不了你!”
“你确定?”张郎的表情明显是不信。
“本王何时骗过人?”鬼王为自己不被人信任而愤怒,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个小辈。
“那你敢不敢等我弄好了再和我打?”张郎的语气明显是知道这事儿不可能。
鬼王听得是火冒三丈:“好!小杂毛,有能耐你把你里面都塞上符!本王就让你死的瞑目!”
张郎斜着眼睛问:“真的?”
“你去便是。”鬼王傲然回答。
“那好,我也不欺负你年岁大,我把符咒贴完我俩便战。如何?”
“小杂毛倒也光明磊落。好!”
“你发誓。”
“本王还能骗你个小辈不成?!”鬼王有些怒了。
张郎眼见得这样知道不能逼的太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走到法台下,一伸手,有些费力地掏出了一个大登山包。足有50升。跟个小柜子似的。道士把包打开,里面黄灿灿,金闪闪全是黄裱纸的符咒。鬼王看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鬼王气的声音直抖:“你耍我?!”
张郎无辜地说道:“让我贴完可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老前辈您不会反悔吧?”
鬼王本想反悔,但无奈道士把他用话挤兑住。他又自认是光明磊落的真汉子,也只能干忍着,道:“你贴便是。不过我话说在前面。若是没地方贴了可就不能怨我了。”
“您放心就是。”张郎也不多话。掏出符咒就开贴。
……
白驹过隙,就是一个小白马没事儿非要钻小缝,引申意义是说时间过得快。但我们从这个成语能看出两点,一点幸运,一点不幸。幸运的就是,小白马够小,所以没卡住。不幸的是,这小白马的jīng神状况很不乐观。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时光如白驹过隙。
鬼王扯了扯身上长满的蛛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问道:“你还有多少?”
此时张郎的身上就如同披了一身盔甲一样。多沉看不出来,但是张郎却出了一身汗。张郎活动了一下身体,指着登山包说道:“刚贴了一小半。”
鬼王刚要说他耍赖,却又一次目瞪口呆。
原来张郎的符咒不是散散地放着,要不然登山包再大又能放下多少符咒。再怎么样也不会发沉——他是用压缩密封包装的那些符咒。一个小袋一个小袋地拿出来,就如同压缩饼干一样,看着虽然不多,但吃下去以后却会膨胀。
猛然,听见房子里的那个笨重的老式钟表“铛,铛,铛”地响了五声。
鬼王大惊,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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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每天有一个和一个剧本要写,还望各位理解狐狸有时候忘记了准点上传。不过还是保证,每天六千字,不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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