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彪听了,摇了摇头道:“虽然大部分门人是我带上山来,但是一些资质佳的却多半是掌门、长老以及其他三位堂主带上山的。玉面公子突然有这么个丫鬟我们不知道也不稀奇,何况我见那丫头却是资质不错。”
“嘿嘿。”
闫三听了,笑出声来,道:“就是因为如此,这丫头若是是其他人派过来的,或许我也没有办法,若是是玉面公子派过来的,嘿嘿。”
赵彪越听越感觉中间的意思,便道:“莫非你是说玉面公子自己看上了这个丫头?”
闫三,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道:“正是如此,我听伐木场弟子说,今rì午间,见两人在伐木场中,并无主人与丫鬟一般,而是如一般弟子一样,想必是此女深得玉面公子喜爱,故而才会没大没小,没有做丫鬟的觉悟,或许她本身在玉面公子身边就不是一个丫鬟。而那攀桐也没有对明月跟着他有多大的不满,想必也是此女的手段所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世上大怨,莫过如此,若是我们让明月嫁给攀道长,你说玉面公子是不是得气死?就是玉面公子不许,到时候也得罪了攀道长”
赵彪听了,颇为意动,只是理智告诉他,岂会有这般简单,道:“若是攀道长没有喜欢上这丫头,岂不是白费心机?”
闫三道:“此事简单,攀道长不是要游览我云龙门么?我云龙山中也有几处奇景,便带着他去,到时候明月肯定跟随,然后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良辰美景,孤男寡女,若是再略施小技……”
赵彪狰狞一笑:“如此,三大掌门,就别怪我赵某了,只怪你们宁愿将三掌门给一个外人,也不给我们这些兄弟!”
攀桐自然不知道赵彪与闫三密谋,只是刚才喝酒,赵彪所说意有所指,此时只有一点点头绪,却不清晰。
出了哨楼,叫几个弟子上去,却意外发现明月还在下面等着。
回头看那高高的哨楼,上面的火把,在下面看来也成了一个小点。
楼下自然也是有火把的,在火把的照耀下,明月看到攀桐下来了,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正想走过去,却见攀桐抬头往上面看去,顿时又有些不喜。
攀桐转过头来,正看到明月那副不高兴的神情,“不是叫你自己先回去么?”
攀桐皱着眉头说着。
“哼,只顾着自己吃喝,我家公子真是看走眼了,还派我过来伺候你。”
明月说着,似乎很生气。
攀桐听到这话,颇觉得冤枉,自己这是怎么得罪她了?
真是无言以对。
“好啦!别杵在那里了,莫非想要饿死我不成?”
明月说道。
攀桐无法,只得跟着明月往来时的路上走去。
明月一直走到厨房之中,翻腾起来,最后在锅里找到一些剩菜,吃了。
攀桐默默地看着,也没有离去,自己虽是无所谓,却不想背上虐待丫鬟的罪名。
那明月显然也没有要他背负这罪名的意思,只是奇怪攀桐这人,想要看个透彻,却总是看不透。
等明月吃完最后一口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了,两人没有多话,回到住处。
一夜静过,第二天明月到攀桐房前时,闫三已经等在那里。
明月看着闫三有些不解,倒是闫三见明月过来了,冲她微微一笑,心道:“玉面公子眼光果然不错,也只有如此标致的丫头才能令他心动,呵呵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看上的成为了攀道长会如何”
。
明月见闫三杵在那里对她笑,也不理会,闫三却上前来,说道:“明月姑娘,不知你是什么时候进的云龙门?”
那明月面sè平静,答道:“有好几个月了。”
“哦,那我可未曾见过你呀!难道是……”
闫三没有说下去,那明月用眼睛斜睨着他,闫三所说的语气她听着极不舒服,见他不说下去了,便道:“难道我家公子的事要先报给你知吗?”
“明月姑娘哪里话?我怎敢如此想,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门,随便问问而已。”
闫三说道。
明月等他说完,便将心中疑问问出:“你不与赵堂主去管理朱雀堂事物,反而杵在这里作甚?”
闫三呵呵一笑道:“朱雀堂无非就是为门中找寻做事之人,攀道长功夫高深,若是能与之交好,自然胜过百十个苦力。我今天来就是要陪同攀道长观看我云龙门几处秀丽之景。”
那明月听了,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俩人从rì光熹微之时,等到rì上三竿,却还不见攀桐开门,不禁让俩人面面相觑。
那攀桐却是在昨晚喝酒之时,察觉到了那元气自然流转,不用去控制反而能有一股清气,直冲脑门,顿时觉得颇为神奇,回来之后不禁暗暗观察。
如此又拿着那绳索,夜间也没有光亮,便将绳索放在手中默默摩挲,感受那纹理,似有所悟,却是始终不得破开云雾见天rì。
如此便在房中默默想着,待到终于心烦意乱之时,便站起身来,闭门造车,未必可取。
等攀桐推开房门,看到俩人站在门前也呆了一下,不知道这两人怎么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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