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攀桐自不会去挑战自己师妹,至于红衣女子他也了无胜算,环视几圈,飞上一个高台。
那台上站着一个手持长枪的道士,身着月白长衫,身形飘逸。
看着对面攀桐,施了一礼,道:“在下穆长青,来着何人?”
。
攀桐定了神,连忙回了一礼:“在下攀桐,向道友请教。”
那穆长青道一声不敢,挺抢向前,攀桐赤手空拳,不敢硬接,闪身往右躲避,那穆长青又往右刺去,攀桐顺势,又往右跳去。
众人刚才见风灵儿向他投来异sè,此时都想看他有几分能耐,纷纷看了过来。
那穆长青自不用说,从小磨练,心志益坚。
攀桐只是心中想要磨练一番,看看自己到底是何修为,也没有放在心上。
穆长青见攀桐总是往右躲避,便连连往右刺出三枪,口中大喝:“还不亮出兵器”
。
攀桐道:“并无兵器,脚下却不停留。”
“那便别怪我欺负手无寸铁之人。”
穆长青口中如此说道,心中却不敢大意。
又接连刺出几枪,攀桐连踏万法步,甩开那枪尖,转到穆长青身后,提腿便要踢出。
此时穆长青不慌不忙往前踏出一步,攀桐往前追出一步,那穆长青却不避不躲,一个急转身,枪身回转,正是那回马枪。
攀桐刚才追出一步,踢出的右脚已经改成踏步,此时提起左脚,见那枪尖刺来,立马改为向内横扫,正是一招横扫千军。
穆长青手上用劲,心中口诀念起,那枪身上立时发出白光,攀桐见了,手上掐诀,也泛出清辉。
正是说时迟,那时快。
攀桐左脚扫在那枪尖之上,两者碰在一起,都是一震,攀桐觉得左脚发麻,那穆长青虎口生痛。
攀桐借那反震之力,往左后方退去。
穆长青却忍住虎口之痛,又挺抢前刺,攀桐侧身,让过枪尖,任那枪身从身前而过。
两人交错之际,穆长青双手举枪将那枪身往攀桐胸前一送,要将攀桐推开,正是一招掩面送君。
攀桐见枪身到了身前,提膝上顶,上身往后退去,双手展开,正是白鹤亮翅。
穆长青见攀桐右脚立地,左脚被枪身挡着,身子后仰,两手远水不解近渴,旋转左脚,提右脚往攀桐右脚踢去。
攀桐不躲不避,左脚伸直让过枪身,直蹬穆长青胸口。
穆长青大骇,立马双手抢回,带着枪身要抵住攀桐双脚。
攀桐却不给他机会,径直踏在了穆长青胸口之上。
将穆长青踢下了高台。
那穆长青,心中只怨自己不该贪那自以为的空子,若是不近那攀桐之身,断不会如此,在远处看台边领了一些还元丹,坐下调息片刻,便又到一高台上挑战。
这些攀桐自是不知,此刻他面前又站了一文士,背负一把长剑。
攀桐不敢大意如穆长青一般,施了一礼,道:“在下攀桐,请教道友名号。”
那文士颇为傲慢,仰首道:“公孙凯。你刚才比斗,有损元气。我在这等你,你去服过那还元丹再来。”
攀桐笑笑,道:“不必了,在下这就领教阁下神术。”
攀桐因为元气炼化在四肢百合之中,自然要比单一存在丹田中的元气要充足得多,刚才比斗虽然激烈,但并未损耗多少元气,现在也未觉得有何不妥。
那公孙凯,鼻子令哼一声,大喝一声:“接招!”
攀桐凝神待敌,那公孙凯却站在原地未动,右手持剑,左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攀桐知他在施法,不敢久待,急忙冲上前去,要将他术法打断。
待冲到公孙凯近前,那公孙凯剑上火光闪闪,冲出一条长龙,直奔攀桐而来,攀桐连忙躲避,那火龙却似有灵xìng,追着攀桐紧紧不放。
攀桐思忖,这火龙为公孙凯控制,擒贼先擒王,唯有击败这公孙凯了,便往公孙凯处跑去,不料公孙凯看出其心思,那火龙呼地一下,挡住了去路。
攀桐见那火龙就在眼前,急往后退去,但刚才前进时过急,终是被烧着了一角道袖,急忙使个水球术,灭了那零星的小火。
又发出一个水球打向那火龙,那火龙毫不畏惧,轰地一下撞在那火龙上面,水球只冒了个白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孙凯见攀桐不能向前,水球术也不能奈何自己的火龙,益加欢喜,大步向前,那火龙更为雄伟,直奔攀桐而去。
攀桐见火龙势不可挡,连退几步,又绕着高台走了几圈,终究是避不过,便偶尔转到其身后,冲向公孙凯,待其回援之时便又跳开几步,便打起了消耗战。
此时其他高台基本落幕,再没有人去挑战了,此时众人目光都被这座高台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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