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屁孩子,还敢这样,偷懒都大义凛然,看我怎么教训你,说完袖袍一挥,十八片竹叶从中shè出,盘旋于牛匕周身。
莫亦痕见此,想都不想,扯开腿奋力奔逃,他可是尝过这十八片并无特点竹叶的摄人威力。
牛匕怎么会放过他,手指相并,控制竹叶向前冲去,“嗖,嗖……”十八片竹叶连成两道,之间音爆声不绝如缕,瞬间赶至,围住莫亦痕周身,不等辩解,又是一番“血洗”。
这次可不比昨rì,不知道是因为牛匕真的生气了,还是自己灵活xìng降低了,迅疾之间,自己竟然丝毫行动轨迹都看不清,唯一的感觉,都是被割破表皮的刺痛。这可比昨天快太多了。看来牛匕是动了真火。
竹叶中心,莫亦痕不断闪转腾挪,凭着感觉,尽力躲开大多数危险,就是这样,一段时间内,还是累到虚脱,步伐明显凌乱,身体传来阵痛,体力不支一**侵袭入脑,再持续下去,真的就会再一次昏厥。
牛匕也就是稍稍惩罚他一下,目的达到,手掌一招,召回早已被鲜血染红的竹叶。
竹叶刚离去,莫亦痕立马跌坐于地,双股两臂不停颤动,低头大口喘着粗气,可想而知,方才十几片竹叶对他的压迫是有多大。
**的上半身,几乎每处都有血痕,身体的痛,加上jīng神上的压迫,抬起头看见不知何时来到面前的牛匕,再也忍不住的莫亦痕,奋力起身,张开双臂抱住牛匕,头贴着牛匕腹部,眼泪流出,放声大哭。
可以想到,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七年记忆中,此前都是快乐,身处少年时期,几乎在几位亲人面前没有受到过丝毫委屈,七年时光尽数是乐趣。可这一切在前两天突然消失,因为那次不经意承诺后,才仅仅两天,姥爷变得严厉了。渺娘,儇姥姥对此也是置之不理,非但如此,还要为了几滴露水,一遍遍从高处重重摔下。
身体瞬间悬空的刹那,有的只有深深不解与痛苦,jīng神上的痛苦,远大于**伤害。最恐怖的还是被竹叶一遍遍刺身而过,莫亦痕始终想不明白,如此溺爱自己的三位亲人会这样对自己,这一刻,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你们都变了,为什么,为什么,姥爷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和当初不一样了,如果这就是修炼,如果修炼就是这样折磨我,我可以选择不要么?……呜呜。”莫亦痕呜咽说着憋在心里的话。
牛匕知道,如果不说清楚,今后这孩子心底深处,必然会有魔障,将来极易误入歧途,转而入邪都有可能。这层yīn影必须要抹处,扼杀。
抬起埋在自己怀中的头,蹲下身,揉揉莫亦痕肉嘟嘟的腮帮子,爷俩四目相对,“亦痕,不是所有事,都有解释,我能说的,也就是告诉你,今天起你要学着长大,虽说你只有七岁。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生老病死,将来可能你会失去一切时,你要凭自己的能力,再一次拿回来,你的凭借,就是这一点点的累积,其间也包括你的妹妹,夕儿……”
莫亦痕年仅七岁,这些话不会理解透彻,但一说到夕儿,他立马缓过神来,,他能听懂的大概意思也就是,“自己要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妹妹,这两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夕儿不受委屈。”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莫亦痕的逆鳞就是夕儿。
牛匕也不在多说,见莫亦痕不再纠结,放心下来,有些东西,只有自己开导,路永远不是别人在走。
“想通了?”牛匕问莫亦痕。
“嗯嗯。”擦去脸庞上泪迹,露出坚毅神sè,“想什么折磨我,放马来。”这话却是带着笑说的。
“死孩子,这就折磨你了?那你可要做好准备。”牛匕笑骂。
“嗯嗯。”小胖子,笑笑回答。这次可真放平了心态。
牛匕一只手抓起莫亦痕,不由分说向前抛去,弧线所到正巧是那水缸,大头朝下,栽了进去。牛匕竟也不担心头着地会发生什么。
莫亦痕头皮于缸底接触的一瞬间,痛的立马反过身来,双手不停搓头,呲牙咧嘴怪叫,这痛真不是装的。
此时是脚触壁,缸底水面将将没过脚掌,清凉遍及全身,身体每处都像是在贪婪吸吮,不断索取,浅浅水面,短时间内通通消失。
“好了,现在言归正传。”
牛匕的话召会了莫亦痕疑惑的心思。
“现在好好给你说说修炼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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