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刚的狞笑声很渗人,董木虽然没有听到,却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发冷,他如同一只地鼠般缩在远离奴隶场的一户大户人家的地窖里,一动不动。
从奴隶场逃出来,董木一直如同惊弓之鸟,慌不择路地直窜入这家地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远,进了谁家,只知道这家的地窖相当不错,储藏的好酒足足有数十缸之多。
闻着酒香,董木的心中只有恐慌,短短的数天内,他好几次险死还生,这几天的灾难比他这一辈子遇到的加在一起还要惊险刺激。
高度的紧张和惊吓让他本就脆弱的心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他快要发疯了。
他需要麻醉,需要放松……
………………
平原城的奴隶场的场主索特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从没有人敢违背他的任何话,在平原城,他就是天,他让谁生,谁就生,他让谁死,谁就得死。
此时,这个权倾平原城的大人物,如同一个卑微的奴隶般一脸恭敬地站在一个红衣中年人面前,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显示其内心的不安。
红衣中年人正是奴隶场公会的火岩,他皱着眉头细细检查平放在床上的场主公子,一语不发。
很久之后……
火岩长出一口气,抬起头。
索特上前一步小声道:“火长老,我儿子他……”
“xìng命已经无碍,只是,这一生别想再修练了,他的丹田已经被彻底摧毁了,还有一点,让他少接触几个女人吧。”
火岩还有话没说,就是他这个公子已经再没有生育能力了,他怕这话现在说出太打击人,又收了回去。
索特狠狠咬着牙齿,恶狠狠地道:“火长老,请您务必告诉我,究竟是谁伤的我儿,我要让他断子绝孙。”
火岩淡淡地撇了索特一眼:“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了,对你来说,知不知道并不重要。”
“长老,我只在这么一个儿子啊,您就告诉我吧,就算我没有实力,可我总能找得到有能力的人帮我吧。”
“哼。”火岩陡然冷哼一声:“索特,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事情到此结束,如果你敢给奴隶公会惹麻烦,第一个死的,怕就是你了,到时,连我都保不住你。”
索特呆立当场,将火岩的话思量了半天尤自不敢相信地道:“难道……连强大的您都不敢招惹吗?”
火岩重重地点点头。他没说,别说是他惹不起,就算整个奴隶场公会都惹不起。
“连龙师都不敢招惹的也只有更强大的龙师……妈呀,我真是昏了头了,多谢火大哥提醒,我儿没死就好,此事再也不提,来人,上酒,去把地窖里我藏的坛好酒取来,我要同火大哥一起喝几杯。”
很快有人下去,片刻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两个下人抬着一个瘦如骷髅的老头快步走进大厅。
“老爷,不好了,您的那坛好酒被人偷喝了,我们在酒窖里找到这个喝醉了的老东西。”
正心情不错的索特闻声大怒:“什么?敢偷我索特的酒,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把他扒光了吊起来抽,抽到清醒为止,问清楚,是谁让他来的。”
在平原城,还从没有谁敢偷他索特的东西,这比虎口拔牙还要严重一百倍。
董木是噩梦连连,他梦到自己被抓到了,正在斗兽场上和一头强壮的黑熊对战,最后被那头熊按在地上要狂爆了他的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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