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准备下班了,明天再来吧,拜拜”,窗口内小手一挥,挥傻过多少人。
接着大厅内灯光熄灭,眼前顿时昏暗了许多。chūn疯无比懊恼几yù发疯,忍住,悻悻出门而走,不料被一系围裙大娘卡住脖子,挂在门框上,动弹不得——
“靠!”
“干嘛?”
“你说干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干嘛?”
“我不说干嘛你就不知道你该干嘛?”
“你不说我该干嘛的时候干嘛我怎么知道该干嘛?”
“我不说你该干嘛的时候干嘛你就不知道你该干嘛的时候该干嘛?”
......。
两个小时后
“吃饭给钱了吗”大娘嗓音有点哑,换了一只手。
“没有”
“没有?还不给?”
“没有,怎么给?”
......。
第二天早晨。
“还不放开我?脖子疼,一个字说不出来,骗你不是人的”
“你说谁不是人?我怕你跑,没给钱”
“什么钱?”
“拉面”
“多少钱?”
“面条5块,火腿肠5块,菠菜5块,三鹿5块,馒头5块,苏丹红5块,餐巾纸,一次xìng筷子和勺子使用费共5块,对了,还有牙签,差点忘了,我数数用了几根...”
“一共多少钱?”chūn疯看到大娘在地上数牙签,一遍又一遍,终于等不耐烦了。
“嗯,38,再送你几根牙签”,说罢,大娘用另一只手从头发里抽出几根牙签,递给chūn疯。
“30?”
“不行。你打听打听,整个城市我的价格是最低的,也都是同样的标准,给你打个折吧,最少35”
“都不容易啊,便宜点”chūn疯祈求,眼角竟然流出了泪水。
“要不33?行吗?”大娘试探,手也渐渐松了下来。
“可以,真不能再少了,rì本海啸地震和利比亚战争影响了太多的生意,成本涨得快,没多少利润了,何况寄人篱下,寄银行篱下,税得收吧,押运员都有枪的,遇到客人若都像你这样下去,生活更是煎熬.....”chūn疯点头说道,略带悲天悯人之感。
“哦,那40行吧,也好找零,给你,这是一百”听到地震,战争和税收,大娘心动,心痛,双手捂在了自己脸上,继而联想万篇,眼泪便啪嗒啪嗒落个不停,急忙脱下了棉鞋,从鞋垫子底部取出一百,小心翼翼奉上。
chūn疯找给他六十,离开,一路上抱怨个不停,直喊这碗面吃的太贵了,四十块啊,吃的不值。
大娘呢,拿着六十块钱,一路哭泣着回了家,看到路边乞讨的儿童,还给买了一盒饼干。
这里讲一段大娘的故事,赵氏人家,年轻漂亮时嫁给了一个脾气暴烈的男人,叫赵大宝,此人爱喝酒,经常打骂她,后来赵大姐生了个孩子叫赵宝宝,赵宝宝这孩子跟其他小孩子不一样,从会说话时就哭喊着想要当国家主席,在还穿着开裆裤经常尿床的时候就哭喊着让他爹给他买个领带并打好挂在脖子上,赵宝宝每天不看动画片也不和同村小孩们一起打闹嘻戏,整天不是坐在屋里看新闻联播,就是跑到村支书大院里,伸着脖子听村长对着大喇叭喊话,后来村里伙伴们都骂他是神经病,刚开始他老爹还护着他,把顽皮的孩童们驱散,后来在路边偶然花了十块钱算了一卦之后,对他儿子的看法就变了,慢慢地开始责骂刘老娘们给他生了个脑袋有问题的孩子,除了对孩子不在怎么关心,打老婆也更厉害了,赵大姐太多的委屈无法诉说,只能默默忍受,不过对小宝依然疼爱备至。
一天赵大宝喝多了,回来发酒疯,对她打骂起来,骂她无能,只能生这样的,不如隔壁的孙胖娘们,一下生了两个,个个呱呱叫,赵大宝幻想着自己当初能娶了孙胖娘们该多好,思来想去的,多次来到她家门口又折回去了,有一次喝了酒竟然爬到了墙头上,就差一点翻过去了,一阵狗叫后,他却又跌了下来,这一下跌清醒了许多,赵大宝害怕的倒不是这条狗,而是她有个恶霸老公,听说还杀过人,赵大宝终究还是打消了对孙胖娘们的非分之想,回家后非要神经质地要求赵大姐改姓孙。被逼无奈往往在弱势群体身上造就了太多的悲剧,孙大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出现了,只是再也没有生出什么双胞胎来,很快,赵大宝在外面找女人的消息也隐隐约约的传到了孙大姐的耳朵里,望着一天天在长大的儿子,孙大姐一如既往的淡然,在好心人的接济下,把赵宝宝送进了学校,rì子也就这么将就着过着,只是岁月不饶人,孙大姐苍老得很快,成了别人眼中的老大娘。
几年后的一个夏天,赵大宝有一次在工地上喝酒喝多了,发起飙来,别人用杯子,他非要对瓶吹,几瓶下去,在众人哈哈大笑中,大宝趴在酒桌上睡着了,傍晚散席,他朋友们都已离去,各回各家,而赵大宝永远的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孙大娘找到他先把他背到医院,当天又背到了火葬场。听说火化的时候,火焰格外的凶猛,像是引爆了酒jīng炉子。
再后来,大娘做了点小生意,在银行门口摆起地摊,卖起了面条。维持生计,一晃几年,值得一提的是,无论别人怎么嘲讽,孙大娘对赵宝宝始终疼爱有加,认为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把jīng力也全用在了赵宝宝身上。发誓将来一定要赚钱让儿子当上大官。
世事难料,遇到chūn疯那天,一切都改变了,孙大娘回家后把棉鞋拔拉个稀烂,愣是想不明白自己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卖了几天拉面赚的一百块怎么到家就成六十了,这是准备给儿子买公务员考试用书的钱啊,孙大娘到书店一问,盗版的也要仈jiǔ十,把书拿到收银台,祈求了半天无果,这下买不了了,回到家后大娘傻傻地看着呆头呆脑的儿子,还在专注的看着新闻联播,边看边记着笔记,孙大娘答应赵宝宝新闻联播一结束就带他去书店买书的。望着儿子的熟悉的背影,无比懊恼,心存愧疚,却如何也想不明白,无法释怀,最终扯下围裙,在房梁上打了个结,挂在了脖子上。
孙大娘就这样自杀了,坟头就在看这篇文章的人脚底下,不信看看自己鞋底下是不是沾着一缕白发,或者一根牙签卡在了你的鞋底缝隙里,如果没有,我敢肯定的是你现在不是看书就是上网,说不定还挂着qq,看着一篇莫名其妙的生涩难解的,一会笑一会不笑的,一会又充满鄙夷,想说作者这孩子肯定是神经病,竟知道胡写,吓唬人。故事里的孙大娘怎么能和我们扯在一起呢,这自然像是扯淡,不必在意,不看也罢,还是玩会游戏吧,或者看个电影?如果你是在看书,我倒是建议你端正一下姿势,最起码对身体好。
事实上,真实情况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们,故事的发展还离不开她,孙大娘并未见到上帝,也没有离开你们,而是被人救下,属自杀未遂,只是扯断了些白发,弄丢了些牙签,大娘被救后,神志已不清醒,认不得自己的孩子赵宝宝,只会面对着墙角自言自语,偶尔放声大笑,没多久便离家出走,穿梭桥洞,风霜雨雪中,讨饭为生,期间哪里出了个犀利哥,挺幸运,风光了一把,不过没听说有犀利姐,再后来关于这位大娘便闻所未闻,杳无音讯,直到若干年后chūn疯一个奇怪的梦,那是后来chūn疯炸厕所时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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