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万里几人在屋子里肯定已经听到了外面的风声,知道遇上强人了,他的建议是马上带了孩子从屋后的小路跑,但女人天生就是xìng情之物,对很多东西都念念不舍,想要拿些珠宝首饰,丝绸衣物。
要知道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没了xìng命,那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朱万里劝她们快点,在一旁格老子格老子的直埋怨女人就是麻烦。
确实,时间已经不够了,因为一个歹人的马蹄已经踏破大门,登堂入室,直接朝大厅进来了。
那匪子见屋内有两个绝美的妇女,大喜过望,这大宅子里果然有好货,跃下马,提着大刀便朝屋内走进去。
朱夫人和周夫人吓得将刚刚收拾好的包袱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掉出很多事物来,珍珠宝玉,金银饰品。那匪子看直了眼,兴奋的奔过去,一刀砍在桌子上,叫道,“nǎinǎi的,好大一只肥羊,狗rì的,哪来的这么多钱财,统统该杀,男的给爷磕一百个响头,女的把衣服脱了。”
周云山忙笑道,“我们是生意人,不知道贵爷深夜来访,多有不敬,贵爷要多少钱财尽管拿去,我们命贱,唯恐玷污了您的刀子,还请贵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说话间已经将自己的女人和朱夫人护在了身后,准备做殊死一搏。
那匪子打量了他一番,又望了望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一口浓痰喷到桌子上,骂道,“生意人就了不起,你nǎinǎi的,生意人就该娶这么漂亮的两个老婆,别废话,给爷磕一百个响头就饶你狗命。”朱万里在匪子进来的时候已经悄悄拿了把刀躲在门后面了,所以匪子进来没看到他,以为屋里的两个女人都是周云山的妻子,他最见不得别人有钱,更见不得别人有好看的女人,最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有钱又有好看的女人,是以他对周云山是恼火到家了。
周云山忙笑道“大爷行行好,何必跟我们这些命贱的人一般见识,,”
“少他娘的废话,当老子说话是耳边风,叫你磕一百个响头,没听见吗!?信不信爷剐了你。”匪子见他啰哩啰唆,居然还笑嘻嘻的,以为自己是在跟他开玩笑,觉得这人贱得不行,气得脖子都粗了,一把抓住他,拿刀就要朝他脑门劈下去。yīn森森的刀散发着yīn森森的寒气,刀锋锋利无比,一刀下去足以将一人劈成两瓣。
周云山举起两手笑道,“大爷息怒,大爷息怒,不就是一百个响头嘛,磕就是了。”
匪子一脚朝他肚子上踢去,将他踢得飞出一米多,直接跪到了地上,哈哈笑道,“给爷磕响点。”
周夫人和朱夫人吓得啊一声,连忙去扶他。
匪子将桌子猛一捶,怒道,“nǎinǎi的,没听清楚老子的话是吧,男的磕头,女的脱衣服,直娘的贱,难道还要老子亲自帮你们脱。”
周夫人气得眼睛都绿了,叫道,“脱你妈的祖宗十八代,要杀要剐痛快点。”
匪子顿时愣住了,嘿一声笑道,“不错呀,够辣,爷喜欢。”刚要把爪子伸向周夫人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连忙回过头来,叫一声,“谁?”却赫然见一个人站在面前,矮矮的,黑黑的,脸上的煞气比自己还要旺盛,眼睛里一道不能直视的目光叫人心惊胆颤,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那人已经将一把长刀捅进了他的肚子。
正是朱万里。
匪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插进肚子里的刀,他终于感觉到了刀刺进肉里的感觉,隐隐的疼,剧烈的疼,肚子上渐渐的流出一股热流,他一直是看着别人流血,今天却亲眼见到了自己的血,没有任何的特别,他和所有普通人一样,血流尽了就是要死的。
匪子揪住朱万里的衣服,愤怒地叫道,“nǎinǎi的,真卑鄙。”
朱万里嗤地拔出长刀,一道鲜红的液体从匪子肚子上哗啦啦流了出来。
朱万里冷冷地道,“格老子,叫你他娘的狂,渣子!”
匪子一手捂着肚子上偌大的伤口,一手指着朱万里,“你,你,你,”没说几个你倒在地上,瞪着眼睛,再也没有丝毫力气了。
死亡,原来就是这么的简单。
朱万里收起刀,道,“我们要赶紧走,其他的强盗进来了我们会比这个强盗死得惨几十倍。”
周云山捡起匪子的长刀,一脸惶恐之sè道,“我们杀了歹人,闯了大祸啦!”
朱万里道,“他娘的,不杀他他也会杀我们,你以为磕一百个响头这畜生就会放过你,你会看着你的女人被别人玷污。”
周云山叫道,“狗rì的才会这么窝囊,有什么好怕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来年又是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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