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讲求法地财侣,‘法’讲的是修道功法,而作为玄机老道的唯一弟子,虽然对方不怀好意,但这功法却是不缺,‘地’讲的是修道的洞天福地,这藏风纳气的弥河村勉强凑合,至于‘侣’,xìng子淡漠的李默想都没想过,所缺者,唯‘钱’而已。
当下正是网络购物方兴未艾之时,李默便动了心思,虽然他道行微末,但若凝神静气书写,再加上《道德经》一书本就神妙非常,对驱鬼辟邪来说还是有几分神效的,当然,仅仅只对根基浅薄的小鬼而言,若是怨气凝聚而成的厉鬼亡魂,效果便要大打折扣,而且这书的功效最多保持一年,也就是说保质期只有一年。
这段时间李默已经卖出两本,收益令他满意,只是想想以后修道所耗费的巨额钱财,他便一阵心灰意冷:“杀人放火来钱最是快,奈何寿光有钱人也没几个,又都是乡里乡亲,相煎何太急啊!”
他假惺惺的感叹几句,其实寿光有钱人很是不少,只是李默这个乡村小子不知道罢了,若是知道,他会因为‘又都是乡里乡亲’便不去抢夺才叫见鬼呢,“不过,青岛富人应该不少,到时候少不得要劫富济贫一把!”
吃晚饭的时候,李默专门看了一下《天气预报》,他已经有了主意,既然天然的雷击木不容易出现,那便人为制造,奈何,天不遂他愿,最近一周都是艳阳高照,他也只能将这心思暂且按下。
第二天一早,李默便去玄机老道那里请安,十几年来,只要李默在家,这请安他从没落下,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鬼屋里空无一人,没想到玄机老道效率这么高。
既然玄机老道不在,他也不再逗留,这鬼屋虽然可能留有一些好东西,但一来,玄机老道很快便会回来,到时,发现在家宝物不见了,那后果,李默都不愿多想,再者,他不相信这间鬼屋会想表面这样安全,说不定在哪个角落就会有杀阵,以他的道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带着无限可惜,李默走出了鬼屋。
再次来到弥河边,昨天一闪即逝的鬼气并没有出现,于是李默不再管它,就算是冤魂厉鬼,将其收服可能有点难度,但要说自保那是不成问题的。
回到家,李默爹娘不再,一张百元毛爷爷吸引了他的注意,“难道老娘良心发现,终于肯给零花钱了!?”
自打李默跟母亲冷战以来,他的资金源头便被截断了,若不是他自己还有个小金库,颇有几分资财,估计早就屈服于自家老娘的雌威之下了。
“咦?!”拿起红sè的毛爷爷,他发现下面竟还有张纸条:“看到这一百元钱了吧,记住,这不是给你的,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今天你外公生rì,在家等我们,哪都不许去!”
李默脸上登时黑线浮动,面皮微微抽搐,“苛政猛于虎,老娘更胜苛政多矣!”
自己这位母亲,虽然因为早年家境贫困上学不多,但外公作为一名人民教师,这教育却从没落下,李默对于自家老娘的才情从没怀疑过,从这些年来两人交锋中李默始终处于劣势便可以看出。
rì头渐高,天气渐渐热起来,李默父母很快回来了,看到李默黑着一张脸,李默老娘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脸却依然板着,“赶快换衣服,然后我们出发!”
李默外公家与弥河村隔河而望,距离实在算不上远,走路最多二十分钟的路程,只是李默却很少去串门,少到一年可最多两三次的地步,对于外甥和自己如此不亲近的行为,李默外公外婆抱怨了不止一次,只是效果甚小。
石墩桥位于弥河村东头,横跨弥河,将两岸连通起来,前几天落水的三个孩子便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一群闲的无聊的村妇正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谈论着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沾惹了晦气,要不然贾中国怎么突然晕倒了,要知道这地方前几天可刚死了人!”
一个腰臀分不清界线的壮妇信誓旦旦道。
“晦气?为什么这么多人就贾中国沾惹了晦气,依我看那,这贾富贵说不定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听人说这几天晚上河边都能听到小孩的哭声!”另一个形似竹竿的妇女显然对第一位壮妇的话不太同意,“而且,贾中国为什么会指着河面大叫?”
“你们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鬼呀,晦气的,现在讲的是科学,贾中国不是去医院了嘛,他回来我们不就知道了。”
这是一位年轻妇人,很明显她是坚定地马克思主义者,一切牛鬼*神蛇,在她看来都是纸老虎。
慢慢地,李默听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弥河村贾中国早上从地里回来,在经过石墩桥的时候突然指着河面大叫,然后一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李默眼光闪动,斜了眼河面,并没有发现异常,对此事他也有几分拿不定注意,要知道,现在夏天,虽然早上天气要稍微凉爽一些,但是在地里干活还是很容易中暑,说不定那贾中国便是中暑了呢,至于当时贾中国指着河面大叫,中暑的人出现幻觉也不是不可能。
李默深吸一口气,决定暂且不去管它,说不定仅仅只是中暑罢了,可能自己太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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