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奥,Piper(小笛)和Jason(伊阿宋)这些还在餐厅吃饭的人也都涌到了楼梯前。
“什么?什么事?”雷奥叫着,手握一个吃了一半的烤过的奶酪三明治。“难道一个人连午间休息也没有吗?出了什么事?”
“尾随!”Frank再度叫喊。
“被什么尾随?”Jason问道。
“我不知道!”Frank气喘吁吁地讲,“鲸?海怪?还可能是Kate和Porky!”
安娜贝丝想掐死他,但她不确定自己的手是否能围住他的粗脖子。“这完全说不通。雷奥,你最好带我们离开这里。”
雷奥把他的三明治夹在牙齿间,向海盗一样跑向了舵柄。
很快阿尔戈号2就升至天空。安娜贝丝操纵着船尾的弩。她没看到鲸鱼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追踪的迹象,但波西,Frank和海治直到亚特兰大地平线只是远处模糊的一个小点的时候才开始回复。
“查尔斯顿,”波西说道,在甲板上跛行着,好似一个老人。他看起来仍然惊魂未定。“出发去查尔斯顿。”
“查尔斯顿?”Jason说着这个名字,似乎它带回了糟糕的记忆。“你们究竟在亚特兰大发现了什么?”
Frank拉开他的背包拉链,开始从中拿出纪念品。“一些桃干。几件T恤衫。一个雪花玻璃球。还有,嗯,这些不尽然是中国的手铐。”
安娜贝丝强迫自己保持平静。“为什么不从开始讲起——故事的开始,而不是背包。”
他们聚集到了后甲板区,这样雷奥在操纵飞船的时候也能听见对话。波西和Frank轮流讲述在Georgia水族馆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海治教练不时插嘴:“这太棒了!”或者“然后我踢在她头上!”
最后海治教练似乎忘记了波西和安娜贝丝前夜在马棚里睡着的事情了。但从波西的故事看,安娜贝丝有比禁足更大的麻烦需要担心。
当波西解释了水族馆里那些被抓的海洋生物的时候,她明白了他为何那么沮丧。
“太可怕了,”她说。“我们需要帮助他们。”
“我们会的。”波西承诺道。“早晚的事。但我得想出怎么样帮。我希望……”他摇摇头。“算了。首先我们得对付这些关于我们脑袋的悬赏。”
海治教练已经对谈话失去了兴趣——或许因为谈话已经没有谈到他了——他徘徊到了船头,练习着大弧度挥臂的踢法,并一边就自己的技法自我赞赏。
安娜贝丝紧握匕首的柄。“要我们脑袋的悬赏……好像我们还没有吸引足够多的怪兽一样。”
“我们收到了通缉令吗?”雷奥问道。“他们有没有我们每个人赏金的明细列表?”
黑泽尔皱了皱琼鼻。“你在说些什么呢?”
“只是好奇这些天来我作出了多少贡献罢了,”雷奥说道。“我是说,我知道自己没有波西和伊阿宋那么值钱,但或许……我值,大概,两个Frank还是仨?”
“嘿!”Frank抱怨道。
“给我停下,”安娜贝丝命令着。“至少我们知道下一步是前往Charleston,找到那张地图。”
小笛倚在控制板上。她今天用白色羽毛配着穗辫,和她的棕褐色头发相当搭配。安娜贝丝纳闷她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安娜贝丝几乎想不起来梳头。
“一张地图,”小笛说道。“不过是关于什么的地图呢?”
“雅典娜的印记。”波西小心地看着安娜贝丝,似乎是怕他说过头了。她现在一定是显露出了一种强烈的“我不想说这些”的表情。
“不管它是什么,”他继续说道。“我们知道它与在罗马的什么重要的东西息息相关。这个东西或许可以平复罗马人和希腊人的隔阂。”
“巨人的祸根,”黑泽尔补充道。
波西点点头。“在我的梦里巨人双胞胎提到了关于一座雕塑的什么事情。”
“嗯……”Frank把他的“确切的说并不是中国的”手铐在手指间把玩着。“据Phorcys说,我们想要找到它简直是疯了。但它究竟是什么?”
所有人看向安娜贝丝。她的头皮发麻,好像所有脑袋里想的都要激动的跳出来:一座雕塑……雅典娜……希腊和罗马,她的噩梦和与妈妈的争论。她理解了这些片段是如何粘合在一起的,但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答案太庞大,太重要,也太过惊悚。
她注意到伊阿宋在探究她,好像他确切地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而且和她一样不喜欢这件事。她不禁再次纳闷:为什么这人让我总是那么紧张?他是向着我的吗?或者那是她妈妈在说话……
“我——我很接近那个答案了,”她说。“如果我们得到那张地图我会知道更多。伊阿宋,看你刚才对Charleston这个名字的反应……你以前去过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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