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神的声音回响在水族馆的音响系统里，回荡在隧道深处。“是的，很好！打架很好！你看，母亲从未相信我到给我分派大任务，但她确实同意我能保留自己抓到的任
何东西。你们俩会是一个出色的展品——唯一被虏获的波塞冬的子孙。‘半神恐惧’（Demigod
Terrors）——是的，我喜欢这个！我们已经找到Bargain
Mart（平价超市）做赞助商了。你们可以在每天早上11点和下午1点相互搏斗，还有晚间7点的一场表演赛。”
“你疯了！”Frank吼道。
“别低估自己！”Phorcys说道。“你们会成为最引人注目的！”
Frank跑向出口，不料却猛地撞上一道玻璃壁。波西跑到了另一边，发现同样被封锁了。他们所在的隧道变成了一个透明圆形罩。他把手放在玻璃上，发现它正在变得柔软，像冰般融化。很快水就要冲进来了。
“我们不会合作的，Phorcys！”波西喊道。
“喔，我很乐观。”海神发出隆隆的声音，“如果你们开始不会互相搏斗，没关系！我可以每天送入新鲜的海怪来。当你们对这里的食物习惯之后，你们可能就会镇定下来并接受指令了。相信我，你们会慢慢喜欢上新家的。”
在波西头顶上，玻璃圆顶爆裂了，并开始渗水。
“我是海神波塞冬的儿子！”波西试着让自己的声音中不带任何惧意。“你不能在水里囚禁我，这里是我最强大的地方。”
Phorcys的笑声似乎来自四面八方。“真是巧合啊！这里也正是我最强大的地方。这个水缸可是特别为容纳半神设计的。现在，玩得开心点，你们两个。我会在喂食时间来看你们的哦！”
玻璃圆顶彻底粉碎了，水冲了进来。
波西屏住呼吸直到他不能忍受为止。当最后他的肺都充满水的时候，只是感觉到这像是普通的呼吸。水压并没有让他困扰。他的衣服甚至都没有湿。他的水下功夫和以前几乎一样好。
这只是个愚蠢的恐惧症，他安慰自己。我不会溺死。
然后他想起了Frank，瞬间就有种恐慌和内疚感。波西前面对自己太过担心了，以至于居然忽视了他的朋友只是波塞冬后裔的远亲，Frank不能在水下呼吸。
但他现在在哪儿？
波西转了一整圈。什么也没有。然后他向上一瞥。在他上方徘徊的是一只巨型金鱼。Frank已经变形了——衣服，背包，所有的东西——变成了青少年一般大小的锦鲤。
‘伙计。’波西透过水传达出自己的意念，就和他与其他海洋生物说话方法一样。‘一只金鱼？’
Frank的声音传了回来：‘真是诡异，我们谈到了金鱼，它就刻在我脑子里了。相信我。’
‘我在和一只巨大的锦鲤通灵感应对话，’波西说道。‘太好了。你能不能变成一些更加……有用的东西？’
一片寂静。或许Frank在集中注意力，但这很难说清楚，因为锦鲤没有很多表情。
‘抱歉。’Frank似乎很尴尬。‘我被卡住了。有时候我一慌张就会这样。’
‘好吧。’Percy咬紧牙关。‘我们来看看怎么逃出去吧。’
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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