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赞同!点到为止!不过某自甘第四,不与争锋!”敫嵬飞说完倚往一边。
一番龙争虎斗、拜嘉紫略胜一筹居第一,苏通剽悍拼搏只得第二,骆耥基半招之差屈为第三,与之无争的敫嵬飞排第四,号为四虎!随报有黑风寨的五十多人投奔而来,当即开关进人。
几天下来,野豺寨过来的也不足百人,多为黑虎寨拉去了,李丹酺岂会到此名列第五?亦有不少散匪去了清凉寨,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四虎属下喽啰两百几十人,最多!黑虎寨李丹酺其次,两百多点;清凉寨不到两百名。
“总共不过七百人嘛,还分在三处!应是不难先后剿灭。”黄平认为扫清不是问题。
翼轸笑道:“仙尊认为不难也就必然可行!不过四虎之寨首一难攻、曲折的夹山路不说,那滚石守定的百级陡梯可是无法突破,山上存粮颇多、南山腰一眼山泉终年不断!围困若没有年多两年都不行呢。莫说还存在另两窝山贼的制肘啊。”
“老奴认为先拔清凉寨,再扫黑虎寨,孤立四虎之寨、全力破之!”翼总管很少发言的,此话老到稳重。
“若以万钧之力剿除四虎,威慑黑虎、清凉,更是省时省力呐。”翼威意见相左,显得少壮激进。
“唐廷并非久处乱世,何以众多蟊贼占山为王?”黄平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山中茅柴烧不尽、世上蟊贼杀不完!”翼轸叹曰:“尤其边境、幽燕更甚!外患猖獗,边民流离,朝廷力有不逮、盗贼随之滋生!谁还天生想落草为匪啰?!皆环境、生计之所迫吔。”
“说的是!为非作歹、首恶凶酋毕竟有数,大多是胁从伙同而去的;故有首酋被除,下面一哄而散的!”冰飞边吃边说。
“善哉!莫若先礼后兵,招劝为主,免生多少杀戳!”清净慈念飚生,出言为善。
“招降劝散!谈何容易?”翼轸朗朗说来:“某非朝廷,降来小小山庄何以安顿?劝散何方?流窜他方还不同样是匪?”
“其实也不很难!”至此、黄平郑重而言道:“契丹、奚族自景云元年(710年)以来、屡次掠杀侵扰渔阳(今天津蓟县)、雍奴(今天津武清县西北)等地。某料定朝廷定不会置之不管,半年之内将大动干戈;将其招编、加以训练、届时效命朝廷、也就有了出身!”
“将其招编?谁来谁不来啊?谁真谁假分不清例!莫要引狼入室才好!不如诱降坑杀一了百了……”众说纷纭、噪声雀起!
“诸位稍安勿燥!”黄平高声缓言:“这就须得恩威并用,打得他冒得话讲,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千万认真了。”
“反正要打了再说!先难后易还是先小后大呢!”翼轸问道。
“先灭四虎,趁其整顿未及早除祸患;其他敢来则半途痛击,还比去巢穴攻打方便。”黄平进言迹道。
“还是先礼后兵吧,下战书也行!”翼福强调。
风和rì丽,出山庄去四虎山寨不过四五十里,两百多人整队出发,当先招展的两杆大幡:河北道易州振虎山庄翼振虎;武骑团练指挥史定远将军翼!另有两面大旗,一面是:扫除四虎寨;一面是:剿灭黑虎山!再有一列列的彩旗随后、一个个甲胃整齐、jīng神抖擞、倒也气势威武雄壮。
翼轸高骑骏马:千里草上飞;倒提丈六红缨枪,甲明盔亮、气宇轩昂;左侧清净道人与翼狐,右侧冰火夫妇;京城带回的jīng锐来了一半,连其亲卫将近百人,为之中坚力量;而最大的凭仗,乃是天上的“空军”、黄平随后赶来。
一骑哨探早早跑马回山报讯,四虎无不震惊:不到三百人马?攻某大寨?知道了,再探!哨马起身而去。
“翼庄来攻、某寨人多尚未好好整合,三位弟兄这如何是好?”拜嘉紫当即问道、群策群力吧。
“这有何难?区区两三百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了!”苏通轻描淡写的沉声说了一句。
“留下五十名原寨人马守住吞虎口,多备滚石,点齐山寨其余所有,先给一场迎头痛击!另派两骑联络黑虎、清凉,两面夹击。”
“还不如扼守山寨,待联络到黑虎、清凉,齐来再下山两面夹击。”
“那岂不是要靠他们得以获救?平白的弱了俺四虎的名头!先杀他个屁滚尿流又何妨?”苏通低喝着。
“老二你知否两狼主如何死的?”骆耥基问道。
“学艺不jīng呗!学艺不jīng、莫怪师尊,枉送xìng命、怨得何人?”苏通竟然吟诵起来。
“这就大错特错了!当时你正攻庄,不知两狼主及其他当家如何雷劈死的,某离小石岗十丈不止还被波及擦伤了屁股呐。”骆耥基还说:“尽来些人马有何怕惧的?可恶的是那捞什子“雷神”丢“雷蛋”!若是他来,从分金亭上丢起,也莫奈其何?”
“照你说来、束手就擒算了。”苏通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三当家留下守寨!其余列队下去看看再谈其它吧。”拜嘉紫最后定夺。
双方shè住阵脚,中军旗门大开,拜嘉紫拍马上前,一挥手中丈长拍刀,高声吼道:“主将何在、敢否出来答话?”
“敢如此吼吼叫叫、你乃何人?”翼轸跃马奔去大喝:“某乃振虎山庄定远将军翼一振虎是也!”
“某乃四虎寨之首拜嘉紫也,与你无冤无仇,何故扫某山寨!”拜嘉紫说得振振有词。
“还说无冤无仇!曾几何时,冀北三狼联手五寨人马、明攻暗袭某山庄屡屡次次;来而不往非礼也,是否?”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冀北三狼已经作古,与某四虎何干何纪?”拜嘉紫声若滾雷、还“理直气壮”的
“休得与其废话,且赢了俺八角镔铁双锤再说!”苏通催马舞锤的绕了过来。
这边厢冰飞也暴喝一声:“休得猖狂”!飞马冲上,挥起两把短柄金钢杵,旋得车轮也似的接战双锤。刹时间铁锤来钢杵、往来交错碰撞、砸挡擂捣,叮叮当当、好一似铁匠铺慌了手脚一顿乱响;两边的助威声一浪高过一浪,但也不过二十个回合,相形见拙,笨重的铁锤明显的灵巧不足,渐渐的守多攻少、左支右托、穷于应付了,时刻都会败下阵来。
汗流夹背的苏通心里那个恨呀悔的:干么事逞这个英雄打头阵?搞不好就折在这里了。两膀酸麻经不得几下交手了、当下咬定虎牙双锤并举架开一钢杵,虚晃一锤窜回本阵,汗透层衣、气喘哄哄的,若非碍于脸面真想撒手双锤,两膀太酸麻乏力了。
冰飞也不为己甚,呵呵畅笑、回归本阵。
因撕杀而略为退开的翼轸复又开言高声向静立对过稍偏的拜嘉紫说道:
“本将军此来,虽说是扫除四虎寨!却并非是斩尽杀绝!旨在除去巢寨,并送尔等一个正大光明的出身!你们也不想终年为盗了此一生吧?连累妻妾贼婆子、贼儿贼女贼孙子!你们暂且回山仔细掂量清楚,要战明rì再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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