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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篇 水陆船车(2 / 2)

“善哉善哉!圣上英明!谢主隆恩!”

“有事早奏,无事散朝!”向公公的例行公事,宣告朝会结束;皇上与文武大臣却是全跟着急不可耐的太子李三郎出到殿前,一睹仙尊献给太子的“金龟龙”水陆通行车,见识仙家法器的奇能妙用。

“金龟龙”映着rì光,辉煌亮丽,一看就不是人间俗物,长不过六尺多点点,高、宽都不过四五尺;黄平于殿阶上“遥控”一指,众人只见其应手而左右四开门,就觉得神奇不已。

“善哉!圣上请!太子请!”黄平竖掌恭声延请。

又有御史中丞奏请:“圣上英明!事关社稷安危,圣上与太子须得分别验车!”

“那好吧!朕就先审视一番,三郎先试试吧,此车本为太子而炼制来的!”话未完,三郎一声“谢父皇恩典”!领着候在殿外的高力士、边说着就疾步钻上了“金龟龙”,黄平为之一一关门,再绕到另一面招呼新晋一品夫人的倪水于后座,这才平稳地启动车辆。

殿前绕走三周,在三郎的示意下,通行车jǐng笛声声,直向宫外逐渐加速而去!

太平公主今天懒得上朝,正与几个个心腹于皇家兴庆宫散心闲聊。兴庆宫挨在京城城东chūn明门,占地整整一坊,将近一平方公里,内有兴庆湖碧波荡漾,在皇城东边,仅隔着胜业、崇仁两坊。

一心腹太监急急而来凑在公主耳根喋喋禀报着,频频提到“金龟龙”!太平公主听得诧异不已,懊恼非常、本来是要上朝的;暗恨十分、这个仙郎君太是无情无义、莫若又是无奈吧?!什么“金龟龙”,竟让太子捷足先登。

“起辇,进宫!”太平公主很是希冀,但愿“木已成舟前”还来得及!

这边厢黄平驾车直出朱雀门,向西右拐劲奔西市而去,车水马龙却不能高速,却也道路宽敞,得手应心,不过很快就招来了大批围看稀奇异宝的趋风男女,熙熙囔囔、指指点点,有些个还额贴车窗朝里探视,鼻子压得平平的。

那边的太平公主赶进安上门,是从东城而来,再心急火燎的娇叱催促,凤辇还是慢了半拍,仙尊夫妇、太子“仙车”早已是影迹无踪,唯有满朝文武簇拥着皇兄端坐太极殿前,引颈而望“金龟龙”水陆通行车的到来,

“御妹免礼平身,来得正好,待会见识见识仙尊赐于太子的的~~“金龟龙”的无马飞奔吧!”公主尚未礼毕,李旦即刻先言。

围者越来越多,车速快不起来,三郎不胜其烦,却于车中无可奈何。

“殿下无须担扰安全,于外面是看不到车里情况的。你车无标识,亦无鸣锣开道,谁知是太子驾临啊,围诸在所难免了。”

堪堪临近西市坊内西北角上的湖泊、黄平招呼一声:“三郎坐稳,这就围堵不住了!”

“金龟龙”寻个空本裆,直扑凉溲溲的湖水中,就听到哗哗的螺旋桨声,“金龟龙”真个如龙戏水,迎风破浪,转折穿行,飞速过湖南下,就沿着漕渠水造道,赶回皇城,回程却是让手痒痒的李隆基学驾,还开启了音乐,飘起了“少年壮志不言愁”。cāo作极为直观简便,三郎很快就得心应手了,交待了几个关键要领后,黄平夫妇就近登陆下车,回去了兴道坊御赐府第。

李三郎意犹未尽的沿着皇城绕道,从皇城南面朱雀门前右拐过安上门,伴着皇城左转北上,从皇城东边延禧门左弯而入,缓缓来迟的于太极殿前停车。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皇姑姑!”三郎分别见礼后,见些许大臣都围着车转,透过车窗探视,当即也上去一瞧,果如仙尊所言:还真的什么也看不到吔!

“皇儿哦,朕观此车难不成掉水里了?”

“父皇英明!金龟龙在岸上是车不要马、下水为船不需帆!水陆船车!仙尊说‘rì行千里若等闲’!请父皇体验!”

“黄爱卿呢?”皇上说的;“仙郎君咧?”公主说的;略有先后!

“中途有事离开,嘱儿臣代为向圣上告罪;”

“国师他何罪之有?!功莫大唉。公主登车否?”

大臣们无不愕然:这一车坐的!皇上、太子、太平公主!当代最为显赫的三巨头。

辰巳之交,京城的聚贤楼酒家生意兴隆,来客如cháo,大厅的人满为患使得好几个跑堂的店小二、忙得晕头转向;二楼稍好点,一十八张板足案,一种案面为长方形,四边有拦水线,下有两足板状腿,是唐代进餐用的普通食案、较有高度。

基本上也满了,多是文人雅士,达官贵人;此时、厅门口进来一人,满身丝绸华服,要了鱼肉鸡鹅,吃个怀盘狼藉;

二楼唯一的酒保谭子么正紧张兮兮的对柜台上的账房先生耳语着:“此乃流体人物,注意收银,不可记账!”

俄顷,突听到刚进的食客惊呼大叫:“啊也!叫你们掌柜来,某今天忘带银锭,回府后即刻请人送来,如何?”

“贵客付账、纹银一两八钱!”谭子么刚紧上来收拾食案,并高声报账,即又靠近账房说:“这人俺管不着,得你收账啊!”

“这你就不地道了!”账房不满的回驳:“来的都是贵客尊荣。前天来个食客也是独自一人素未谋面,美酒佳肴吃过二两四钱,乞求记账,你就一口承担!何如此人尚止一两八钱!你却断然不管了,理由何在?”

厅门又是开合,进来的一对璧人:黄平与倪水,常装淡雅,神态平和。

“是呀,大家都是常客,你个酒保却要一视同仁哦!”竟有食客为账房帮腔;

该楼的掌柜也适时的从厅后推门进来,略一得知情况,瞄了眼当事的食客若无其事的倚在账台与门弯里,也好奇的发问到:

“也是哦,你一常在跑堂的,凭什么垫一个拒一个的?怎么着也有个说法吧?!”

“东家问得好!某干此跑堂二十有年,年资不过十两银子!垫付须得看人来。否则,如垫这个大叫化,某垫得几个?”

“什么?他是个乞丐吗?浑身绸缎的大叫化?你从前认得他?”

“不认识,锦丝绸缎何由得来某不知道,但他乞丐出身却是冒错,怕有十年!”谭子么说得言辞凿凿,如同所见。

黄平也摸清了来龙去脉,兴趣偶升,也想听听这会“看相”的店小二说出个子午丑酉来,也开腔插言吆喝。

“谭郎君听了,若你说得出个中由来,又在情在理!某保你不出三天出人头地、结束这酒保生涯!!”

“客官言重了,看你气势昂然、大权在握的贵人、提携谁确实只是一句话而已!”谭子么顿了口气又说:

“可某目不识丁,看门跟班干不来,十二岁跑堂至今,一无长处,结束这酒保生涯怕是会度rì如年呢!”

“那是后话,再说不迟!讲得有理,这个归你!”黄平啪的掏出个五两银锭,放在了账柜上,引起吁呼声声!

“好!贵宾爽快!卑小就说了!”谭子么返身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水,挥手一抹,说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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