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接力的一声报——来了!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太平公主、临淄王纷纷请辞皇上皇后,退归自已帐篷。
黄平也揖别皇上皇后,一甩拂尘,不丁不卯的站左两个坐禅的赛台中间,静等枯木坐禅挑战者洛南华严寺金轮行者实裁难缠到来。
“阿弥陀佛!洒家洛南华严寺金轮行者实裁难缠枯木禅头陀!”声若宏钟、果然非同凡响。脸sè金黄、难怪绰号“金轮行者”。
“善哉善哉!贫道乃静平仙府御封黄大仙静平仙尊广贤法师!”气若利刃、居然一扫杂音。面透红润、无愧人言“神仙金重”。
“贫僧有礼了!”和尚一挏镏金禅杖、上面装饰的镏金铜环叮当作响。
“那感情好!贫道谢过了,镏金禅杖吗!?拿来吧!”黄平右手斜抱拂尘,大大咧咧竖起了左掌。
“什么‘拿来吧’?贫僧的镏金禅杖吗?”实裁难缠愣了愣,闷声翁翁的说着。
“善哉!头陀刚才不是说‘贫僧有礼了’吗?”
“阿弥陀佛!那又怎样?”头陀说。
“善哉!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说你有礼了又一挏禅杖哗哗响、那不送禅杖又何以为礼?”黄平说得理直气壮。
“罢了!”头陀闻言气得面红耳赤、竟是口不择言:“若你接得住挑战,赢了洒家,禅杖就当彩头送你何妨!”
“善哉善哉!本尊以为头陀你诚心来请教,送个禅杖作见面礼还勉强!”黄平对其嗤嗤以鼻:“彩头?凭你也配?”
“你、你、阿弥陀佛!”头陀偷睃了四周、心思斗转、松了口气:“贫僧请教,法师来此作甚?”
“善哉!本教主来看看——”说着甩过去小刀留书,并试着运上“朝阳神功”气劲、倒也有模有样,片纸横飞砍向头陀,续说:
“究竟何许人儿不知天高地厚、或许三头六臂,敢向本尊挑战!今朝一见大失所望。哼!”黄平顿现满脸的轻视。
“阿弥陀佛!堂堂一道之教主!竟不敢接受贫僧自挑战。”头陀也故作失望与不屑:“徒有虚名,徒有虚名!”
黄平心里有底,不置一词,只是挥手让其离去。
金轮行者可真是煎心如焚,准备了多多少少的人力物力、为图一搏、愤而开言高声宣讲:
“阿弥陀佛!道人真不敢与贫僧一较枯木坐禅?!”若真不应战则不能伤杀黄平、也只好退而求次、以此大作文章中伤他吧!
“善哉善哉!非是不敢,而是不屑!”黄平更大声喝道:“胜你不过吹灰、然其毫无进益!”口齿伶俐接着又说:
“善哉!本尊御封法师、汝乃不见经传、籍籍无名。是人不是人、一张破纸就来挑战,让本尊情何以堪啊!”
说的也对,黄平只有人一个,僧侣头陀何止万千,一把禅杖舍不得、一张破纸就来挑战,太贱了吧。
“加注!加注!加注!加注!加注!加注!加注!加注!”在场围众成千上万,一齐起哄、声震霄汉!
黄平双手招挥,全场得以安静,于是气贯丹田,声传四野,振振有词的说:
“善哉!前次于东都诵劲比试,都是佛门高僧屈指可数;本尊尚且以一对四!”转而拂尘抚动、甩向金轮,疾言厉sè的喝问:
“尔非方丈主持、亦无圣上御封、未得万民歌颂,何曾造福社稷?一个火工头陀、妄称金轮行者,你金轮安在?见面口吐诳语、还空言有礼,你自忖修行在哪里?说得出凭什么资格挑战本尊?或可稍作考虑!”
“阿弥陀佛!一是贫僧参禅三十多年,深有心得、未有对手;二来闻听仙尊声震宇内,贫僧慕名而来,以求验证;三者嘛、三者以莲花庄为彩头,但求见识道家无穷法力!”为求一搏达成苦心设计,实裁难缠不得不放低姿态,加大本钱、一咬钢牙竟擅下赌注:贸然以
莲花庄抛了出来。自认为反正立於不败之地,不过空口呵欠说说又有何妨!
“莲花庄!曲池边上莲花庄?”黄平意外一愣:“善哉善哉!你能作主?”
“阿弥陀佛!正在曲池边!贫僧不打诳语。不过,仙尊也要有相当的彩头方公允。”
“言之有理!就以开化坊府邸为彩注吧!”黄平坦然一说又道:“空口无凭!各请中人、立字为据。”
男沙音上场了,是被实裁难缠的临时起意惊倒了、雷住了;却也有苦难言、无苦奈何,出面为中,立据画押。
黄平则趁机找了蒙达!顺便较周到的指出了两棵柏树上弩机的秘密并口授应对办法,切记切记!立据画押分分钟的事。
8:30分、终于要开赛了!
“阿弥陀佛!场地、时间、赛则都是老纳所定,为了公正,这东、西禅台就请仙尊选定吧!”只要开赛,行者心情大好。
“善哉善哉!贫道大唐东土、佛出西天雷音;本尊就东道主、你乃西台客了!”
“阿弥陀佛!如此甚好!老纳西台先行了”实裁难缠转首四丈远近的禅台四五个跨步,红光晃动、火龙也似直飚西台、傲立台心。
引来场中一遍喝彩之声,好些人歇力高呼:“实裁难缠!实裁难缠!”那就应者寥寥的人数不多了。
黄平却是好整以暇,一领银灰sè情侣风衣、有如大鹏展翅,飞越四五丈距离不过小菜一碟!瞬间跌膝盘坐在东台正中,场中霎时暴起雷鸣般的赞叹欢呼声,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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