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够英雌。你就暂且委屈的陪伴某的倪夫人吧。”黄平凝视着洁白光润、丰满美艳的唐燃,心得意满的说:
“待贫道回去向首房妻室程夫人禀告并商定个吉rì良辰,就迎接你为第四房妻室唐夫人好啦!”一锤定音。
“第四房?还是妻室?”唐燃愣愣的不知所措,茫茫然的看向倪水,叨叨的念道着,满头雾水。
“傻丫头,仙郎君要娶你为我们的四妹了,郎君说‘每房都是妻室一律平等’没有媵妾姨娘、奴婢丫鬟。”倪水解释。
“那端茶倒水的女子呢?”唐燃悄声追问,也不去关注其弟唐烧正与黄平交谈些什么。
“名义上叫是叫奴婢丫鬟,实际是什么‘打工妹、有人权的’也要尊重她们。都是仙郎君告戒的!”倪水更小声的说。
翌rì清晨,姚大头姚桩披红挂彩、一sè新装,jīng神抖擞的举一杆长幡:如约收取扬威镖局。
唐烧经过昨天黄平的耳提面命,首次离开其姐,单独的率领着原班人马,亦步亦趋的紧随着迎风招展的长幡之后。
再就是海航镖局两列镖师,左右都是单行二十人,一个个意气风发,劲装齐整、红襟黄边、红裤黄径,武生帽、英雄球,步调矫健一致;左列钢刀铮亮、映rì生辉,右列红缨长枪,红缨似火,都是威风凛凛、斗志昂扬。
两列之后,黄平稳稳的把握着冲锋舟,风声呼呼压在队利最后,倪水与唐燃锦衫窄袖、短装长裤、足登高腰靴,双双傲立于左右舟翼内侧,各抬一玉足踏在透明玻璃钢罩上,势若凌空,类同金鸡dú lì。
再后面的两辆双辕敞篷马车,车棚饰绸挂花、装点得富丽堂煌,庞然醒目;万福来扬眉吐气、昂首挺胸的端坐车上,恨不得就到扬威镖局;彪雄与乔溪双双携手并立在后一辆车上,也学着黄平身着丝绸的情侣风衣,刻意的修饰打扮还真象一对鸯鸳伴侣、情浓意重的。
几百上千步的距离,几个幺喝就到了扬威镖局。
宽敞高大的镖局门楼气势十分威猛,却也是张灯结彩、披红挂绿的;但是静悄悄的人影全无,朱漆大门严丝合缝,很令人感到诧异。
姚桩幡旗一挏,就高高的稳稳的耸立在大门前,唐烧面向大门,傲立旗下伴着姚桩,江湖豪杰门两边柱立;
二十把钢刀手与长枪手各自在幡旗下、左右两侧分别列成4人5排的方阵;后面的冲锋舟与两辆马车,两前一后品字形排列;再就是街上看热闹的男女老少,圆睁双目、窃窃私语,围堵个水泄不通。
在黄平的授意下,唐烧一脚轻踹大门,“咚!”响一声,大门竟大打肆开,内里八大彪形大汉横列,簇拥着以羊於惠为首、左右虎丘貉、华章云为辅,肃身躬立在大院前;其后更是人影幢幢,拿刀举剑的不一而足。
人群两分开,黄平与万福来及彪雄乔溪当先,率领着众人结队而入。
两厢对面,万福来排众而出,端正站姿、清清喉嗓,义正词严的朗声高调的说道:
“某!万福来。全权代表海航镖局、依照赌约收取扬威镖局。”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赌约字据,继续开声说道:
“尔等何致于此?愿赌服输!请你们主事的出来说句人话,交待好抽身走人,干脆利落光棍点!”口气咄咄逼人。
“交割扬威镖局不难,赌约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然则、然则……”羊於惠然了半天还冒然出所以然来。
“然则扬威镖局乃我武荣镖业总会之所在!所以,此收取还得有待揣摩。”虎丘貉跨步上前抢言道。
“揣摩,有何揣摩?”万福来直言申斥,并打开赌约当场大声宣读:“……生死各安天命:输方无条件的将屋基房院奉献给胜方方!赌武立约人:扬威镖局羊於惠、海航镖局黄平;景龙三年九月即rì,公证人:武荣州校尉……”
“好了,谁也不否认扬威镖局输了,愿赌服输,天经地义!”华章云倒是老气横秋的开口打岔了,锣音似的说着:
“不过,全盘收取扬威镖局输势必牵涉到我们武荣州镖业总会。而历来所有艰难远重的大镖都是总会一力承担,你海镖有言在先就只海运护航、如此就不能刁难我武荣州镖业总会,顺理成章也就不能收取总会会馆扬威镖局;而赌约之误乃羊总镖头个人之错失,却不能代替我武荣总会。某认为万镖头尽管狮子大开口开出价码来,总会出资买回赌约如何?”
“同在武荣州、共饮晋江水;这样一来也利于rì后相帮互助、和气生财,我们还是愿赌服输!”虎丘貉的帮腔。
“武荣州镖业总会是否姓羊?是否御赐圣封世袭?是否扬威镖局私家产业?”乔溪突然的连珠三问,声音清脆冷冽。
“那倒未必!”羊於惠稍提jīng神,出口道来:“小娘子何许神圣?竟然插嘴我武荣镖业大事!”
“海镖分局副总镖头,此次收取扬威镖局行动总指挥史!”黄平一口喊来,临时随机的加上漂亮头衔。
“行动‘总指挥史’?”羊於惠一愣接话道:“甚好甚好!要么开出价码放弃扬威镖局、要么连同总会全盘接手……”
“好哇!”乔溪截住话茬满口应承:“该不会收取镖局、接手总会,还要找钱给你们吧?说吧,开个价!”
“你们确定连同武荣州镖业总会全盘接手?”虎丘貉、华章云竟然共气同声的一齐发问。
“不可以吗?还是价比天高。”万福来得黄平面授机宜心里有底,自是声定气闲紧紧逼问。
“非是要价比天高,而是镖局可以赌胜获取、镖业会主却全凭群体武力夺得!”虎丘貉yīn阳怪气、自以为狡计得逞。
“致今,天下还没有某武荣镖业走不了的镖!”羊於惠jīng神陡长的自豪口气:“其实全靠老夫秘密的‘九大金刚’!”
“决不是‘皖南五虎’之流的山中茅贼所能比肩的,否则也不会为人所乘了。”华章云附声唱和。
“说来说去,无非是武力夺取会主而已!拐弯磨角的,说、什么条件!”彪雄暴喝道。
“很简单,优先你们主家就限定十人与九大金刚对垒、群殴独斗悉听尊便、明枪暗箭任其所长;生死伤残各安天命!怎么样?”
“什么时间?什么场所?什么条件?”彪雄自不会示弱畏缩,一连三问。
“这可要愿赌服输呵!”万福来不屑的口气,冷冷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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