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屋顶轻轻的走着,生怕一不小心发出一丝响动,惊扰了王寡妇不要紧,可坏了两人这件大事,不论是谁,都会不高兴的。
两人爬了在了房顶,游衣轻轻揭开一片瓦,鼓捣了几下一丝亮光照shè出来,屋里灯火通明,屋外一片黑暗。
这就是说,在屋里的人若是不仔细看房顶,除非踩着梯子上来检查房顶,是绝对不会发现房顶有一片瓦被揭开。
游衣很熟悉这种事,他做这种事的时间也很长了。
王寡妇在洗澡。
游衣啧啧的小声说道:“怎么水里面全是玫瑰花瓣呢,这还真让人头疼。”
叶子没看过女人洗澡,他也不是很明白用玫瑰花瓣洗澡的意思,所以他说:“我看看。”
游衣不理会他,喃喃道:“你不会也揭开一片瓦自己看啊。”
原来游衣只揭开了一片瓦,而没有经验的叶子安静的在等着和游衣相互换着看。
听游衣这么一说,叶子也轻轻的揭开了瓦片,向下看去。
王寡妇躺在木盆中,木盆中漂浮着无数的玫瑰花瓣,红的鲜艳,水还冒着蒸汽。
王寡妇双手轻抚着自己诱人的身子,享受着美好安逸的时光。
这种时光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
她已不知道有多少年,浪费了多少的青chūn岁月,为的只是这片刻的温柔安逸。
她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尽管她什么都不缺。
真的什么都不缺吗?
她曾经一度的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
如果真的活的如此充实,那为何心里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呢?
她不知道。
或许她也应该想着,尝试下人间的爱情。
她并不姓王,她姓什么她不知道,她不讨厌王这个姓,也不讨厌别人叫她王寡妇。
名字只是一个称号,方便别人记住而已。
别人叫她王寡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未嫁过人,那只因那个男的救过她的命,当那男的生病的不能起床时,她照顾了他一段时间,她知道那不是爱情,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只是报恩。
纯粹的报恩。
可终究他命该绝,撒手人寰,去了极乐世界,像他那样的大好人大善人死后绝不会下地狱,他灵魂所去的地方,一定是极乐世界。
他死后,留下了一笔价值不菲的财富,她对财富没什么概念,她学他,散尽钱财,做做不完的善事。
能够帮助人总是能令人产生愉快,她喜欢帮助人,因为人也帮助过她,人人如果都能这样,那就不会有太多战乱。
她喜欢这个地方,她来这个地方差不多一年之多,她喜欢这个地方的原因却不是她所帮助的人越来越多。
那只因一个人。
一个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人。
想起他那冷峻的脸,清澈的双眼,她笑了。
这一笑,融化了尘封万里的冰雪,激起了大海中的千层浪花。
这一笑,倾国倾城。
这一笑,看的游衣和叶子都痴了。
叶子和游衣从没见过人的笑容能够如此好看,这一刹那,恍惚间时间停止,似是永恒。
“唉,那白sè的是什么东西?”叶子看到澡盆中王寡妇的身后忽然多出了一条白sè毛毛的似尾巴的东西,有些不解的问游衣。
游衣睁大眼睛仔细的再看,看了半天这才说道:“好像是尾巴。”
“恩,尾巴。”叶子并未当回事。
游衣也没多想,可叶子突然问了游衣一个问题。
“你见过长着尾巴的女人吗?”
游衣这才想到,人怎么能有尾巴呢?就算是女人,也不应该有尾巴的,尽管他对女人的身体构造不是很熟悉。
他和叶子同时对望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和害怕,饶是他们如此大胆,看到有尾巴的女人心里总会害怕的,人对于未知事物的害怕程度远远大于已知的东西。
人怕鬼的程度往往比人怕艾滋病的程度大的多。
所以他们两个同时张大了口,准备大叫着发泄他们内心的恐惧,他们刚张大口,同时又将嘴巴紧紧捂住,他们还想活命,要想活命,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要惊动长尾巴的女人。
他们两个站了起来,轻轻的向屋檐走去。
人在紧张的时候通常会做出一些由于紧张而做的事,游衣跟叶子虽然胆子大,但他们也怕妖魔鬼怪。
他们第一次见到妖魔鬼怪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心里肯定会无比紧张,一紧张走起路来总是不如正常时候那么轻盈平稳,踩碎一两片瓦也没什么奇怪的。
当瓦片的咔嚓声从两人脚底传来,两人在也不能自已,撒起脚丫子以流星的速度,鬼魅的身法在黑夜中穿梭,留下两道影子,消融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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