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犯罪心理细节还原》——
jc先生:如果在一个漆黑的巷子里失去目标,那他不在你的面前,就会在你的背后.......
我是个70年代末出生的青年,像很多我们那个时代的白银人一样,我拥有一个大家羡慕的干部子弟的家庭背景,父亲是计划生育,或者其他某个办公室的主任,母亲刚是信用社,或者银行的职员,我的生活不愁吃喝,但主要是缺少刺激。由于父母的工作地点不断变幻,所以我在白银几乎没有一个哥们和朋友,我从小就形成了独处的个xìng,兄弟姐妹都在学业上很成功,唯有我成绩平平,读完初中就缀学在家,因为父母的频繁调动,户籍一直久悬未决,我是我们大院众多黑户中的一员,这是个时代问题。我最理想的职业,也是我正在潜心钻研的事业就是:开锁和行窃。开锁的最高境界谁都知道,就是学习最新的开锁技术,做一个热爱科学的人。而行窃的最高境界知道的人可能就少了?我的追求就是怎样逃避jc,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偸,一方面能满足我的事业yù,另一方面能保障我夜夜笙戨的激情的城市生活。为了逃避jc,有时不得不做一些干脆利落的事,我把这个戏虐地称做:伪装.......
俗语说:贼有贼道,“站街”的那些“钳子”都是那些急需小下馆子的零钱,流浪儿小角sè,经常在街头挨揍的就是他们。“摸金倒斗”是损yīn德的事,“赶月亮”在70年代的乡下很盛行,但到了80年代,电灯的普及已经不在时兴,我自小就对入室行窃有着极强的天赋,并且是白天,这是我对我这个行业的一次大的突破。因为我具备了一个白天入室行窃的小偸具有的完美素质。我身高1.76米,平均周天攀越跳跃时以上,别人要梯子才能上的“天窗”对我来说一根粗点的竹杆就足够了。我极爱研究锁头,几乎能开所有常见的锁,一把小刀我就能把锁的自行车在一分钟内推走,一张废身份证我几乎打开了我们院子里所有邻居的房门,八十年代的锁业还很落后,黄铜锁普遍到90的住户,而我在机械厂的朋友帮我打磨的锋钢“7”字撬,jīng致到只有十公分长,还可以带加长杆;我的另一个特长是很会伪装,整洁的牛仔裤,鸭舌帽,外加一个电工包,所有工具就带全了,走小院,穿巷道,丝毫不会引起怀疑,另外我对动过的东西都会自然的归还原貌。我到过的地方没人能发得现我动了什么,没动什么。我具有极强的听音辨声的听觉、极果断的意志和应变能力。极强的策划和防范意识。我有极强的占有yù,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便非弄到手不可,哪怕是在狭窄的床空下面蹬守一天一夜,但一到手我就会把他藏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不再去理会它,因为它对于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吸引力。
另外我之所以选择白天“做活路”(入室行窃),一个重要的原因是8、90年代的居民楼,白天要比夜晚安全,除非是星期天,整座整座的机关宿舍楼都空荡荡的。另外我有一套独特的心得,比如我采取晚上“赶月亮”和白天“做活路”相结合,晚上我会在楼顶(采点),白天便去“做活路”。我jīng心选择单身而富有的女xìng的居所做为我的目标,是因为女xìngxìng格中有天生的软弱和单纯的母xìng弱点,我曾经有一次进入一个高官女儿的房间,结果和被提前回来的她碰了个正着,我正准备挥起夜在袖子里面的“钎子”,只听她笑着说:“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我出去时忘了锁门是不?”我赶紧说:“是啊,不好意思。”趁和她说话的时候,走到她身后,用宽大的袖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
说起伪装,有时我不得夸自己是个伪装的高手。上世纪80年代看过《jǐng察》杂志的朋友肯定都还依稀记得上面有一篇关于犯罪伪装的文章。比如说一个故意杀人犯在杀了人后,不忘把他的手表和钱包带走,把一桩jīng心策划的杀人案伪装成为一个抢窃杀人案,来干扰jc的破案思路。而我的伪装目的是用一切常规的事实尽可能掩盖一切非常规的真相。比如说我除了拿电工包外,我通常会提一个黑sè的塑料代,里面通常会装一套洁净的,领口边挂着一两支名贵钢笔的西装和领带。撬锁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其冒不扬的电工,而离开时我却成了看上去酷似一位串门儿的贵客。我的着装一丝不苟,让普通从无法和一个小偸联想在一起,在那个年代谁都尊重那些穿戴的整整齐齐的zhèng fǔ官员,或者学者教授,而我的形象看起来,就是像是这样的一官员或者学者。
我的更高超的伪装技能还在于当有人发现我行经时,我会迅速把我的“活路”伪装起来。我的电工包里通常会装着一些诸如“管道疏通”“上门开锁”的小广告纸,比如当我正在撬门时,通常我是背对着楼梯口的,我高大的背影足够把来自楼梯口的视线遮个严实,假如这时听到有人正好从楼梯走了上来,我便会迅速停止“活路”,在门贴一块广告纸,伪装成发广告的人。如果我正好偷完出门,我会赶紧退回去,等人走了再出去。
我万万没想的,我的喜欢伪装的习惯,rì后帮我多次顺利逃过jc的视线,帮了我的大忙。永丰街那个案子,还有供电局那两个案子,成为我这生中的“伪装”上的经典之作,也是我这生中最大的罪恶之作,之所以天衣无缝,全依赖于我较高超的伪装习惯,我的原则是,只要有人发现,我就不是小偷,哪怕是个杀人犯。我的这些伪装的思想其实来源于我脆弱的内心世界,我外表虽然刚毅果断,但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咒骂着自己,其实我人生本应该像我的哥哥姐姐们一样,成为大学生,成为zhèng fǔ官员或者银行职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由一个小偷沦落成一个“杀人狂魔”,回顾这邪恶的一生,九条鲜活的人命终结在我的手里,这已经远远颠覆了我最初作为一个最终级小偸的全部意义。我愧对父母兄弟。如果说我负气的和父母决裂,还不如说,我因再已无法面对他们而选择留下。留在白银,这个我的梦想之地,伤心之地。所以佛说:是因为有了什么样的因,便已经注定了什么样的果。
回想童年,父母给了我优越的生活,但我并没有好好把握,我整天生活成丰富的物质世界里,同时也养成了我凡事好强的xìng格;父母整天有忙不完的工作,我也有整天做不完的“工作”,他们经常把我寄养在伯父家、大姨家、二姨家、小姨家,我走到哪里,jc便会出现在哪里.......
(接续)在我这yīn暗的一生中,只有一个朋友,也是这生中对我影响最大的人,他的名字叫小四。他的话大多对我的人生起到了决定的作用,有的话甚至直接决定了我的一生,有时我曾想,小四他留给我的究竟是什么?是友谊的光明,还是罪恶的黑暗,我已经无法辨别的清。当我孤独一人的时候我会觉得黑暗,和他在一起,便会觉得无比的光明;但终有一天,他离我而去,因此,我的人生便再也没有光明,有时我在想,也许我的一生从来就没碰到过光明!还记得我第一次和他去行窃时前曾问他:“如果我们在别人家被别人回家碰见怎么办?”他随口告诉我说:“那就把他做了。”也因此,在我们出门之前,我们左手袖子里总会准备一把锋利的钎子。在我rì后的生涯里,每当我用胶布把钎子套固定在左腕上的那一刻,我便什么也不惧怕了。虽然我还从来没有用到过,至到1988年5月26rì之前。
在认识小四时,我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同学,我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心特别强,大人们越是不让我看的东西,我便非要偷偷地找来看个究竟。记得父亲总是把一包包五颜六sè的小盒带回家,背着我偸偸锁进他的抽屉里。有一天,我趁父亲不在家,偸偸拿出父亲背着我藏好的钥匙,打开抽屉,把小包里的塑料袋掏空,然后再放进去一些火柴盒,重新锁上抽屉。原来这些小包里装的是一些五颜六sè的橡胶套。我把这些橡胶拿给小四,小四套在嘴巴上一吹,便成了一个个五颜六sè的大气球,我把汽球绑成一串,牵在手里在大街上跑。这几盒避孕套够我们玩了几个月。
小四比我大五岁,他说你既然有你爸抽屉的钥匙,为什么不拿些钱,这样我们就可以买健力宝喝。我说要是我爸发现怎么办?小四说:“你可以把家里的所有箱子和衣柜都打开,这样你爸就不会怀疑是你了。”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偷钱,我们附近一家小卖部的健力宝都买光了,最后没喝完的全部仍到臭水沟里了。
随后小四教会了我用身份证开房门,用竹杆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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