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汉笑嘻嘻的拍了拍奥摩罗多的肩膀,开玩笑说:“老奧,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都快成千里眼了。”
众人的一再吹捧,奥摩罗多飘飘然了,拍拍胸脯骄傲地说到:“我的一双眼睛不亚于望远镜,不是我吹牛,就是一只麻雀从天空飞过,我抬头看一眼,就能分清是公的?还是母的!”
“哈哈,哈哈”
“住口吧你!天都快被你吹破了”
“哈哈.....。”
在一阵欢声笑语的玩闹中,陀螺飞船平稳地着陆了。
詹姆斯干脆利落地下了个命令:“付子成、中村太郎带上工具,做好修理准备,其他人跟着去看热闹,下车!”
也许是相互之间太熟悉了,也许是和詹姆斯洞白立文之间特殊的友谊,也许是他洞察白立文的心理,也许是分寸拿捏的jīng准,也许还有别的原因。詹姆斯经常擅自做主,代替白立文发号施令。
很多时候,白立文也放任詹姆斯这么做,他也乐得清闲,难得糊涂。
这一次,他跟在几个姑娘身后,最后一个走下飞船,混在一边看热闹。
当众人踏上脚下的这片土地,四下观望周围的环境,看见有大风吹过流沙留下的“沙梁”,这些“沙梁”犹如鱼背一样流畅曲滑,沙脊尖锐而起,如锋利的鱼鳍,似尖利的斧刃。这一切都表明,掠过这里的飓风曾经达到惊人的速度。
詹姆斯用行家的眼光端详了一番那个铁家伙,一眼就判断出,这是一个“受伤”的探测器,已经停止了工作。
来到跟前,人们发现这辆小车是面朝北方,车身后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那痕迹在远处较浅,越接近小车越清晰,渐渐变成了一道深沟,最后,深沟终止在小车的尾部。
产生这道痕迹的原因,是探测器车尾伸出了一根粗壮的“尾巴”,这个“尾巴”深深地插入地下,好似农村犁地用的“扒犁”,小车向前滑行,“尾巴”就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沟。
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现象,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怪模怪样的探测器,十几双眼睛里露出惊讶地目光,脸上写满了好奇。
小车身上的旗杆已经被大风刮断,只留下光秃秃的半截杆子,国旗已渺无踪迹,一时还看不出它到底是哪一国的探测器?
詹姆斯和中村太郎仔细检查着探测器的周身上上下下,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很快,他们在车身的一块地方,找到一个别致的图案。图案大致是这样的:“中间是一个七盏灯台,灯台两边分别有柳条样的枝条。”
“是以sè列的探测器!”詹姆斯和中村太郎肯定地说道。
“这个图案应该是以sè列的国徽,以sè列的国徽题材出自《圣经》,就是这样的图案:“中间是七盏金灯台,两边是溜金的橄榄枝”,与小车上的图案非常吻合。”
听他俩这么解释,大家不住地点头,认为找到了小车的主人。
付子成留心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又用行家的眼光围着车身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伸出手扒开尾巴周围的沙土,摸了摸那个奇怪“尾巴”的形状,这才点点头。
他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了,好奇的伊莉娜请他给大家讲解玄机。
付子成说:“所谓的‘尾巴’,其实是以sè列探测器伸出的一个“铁钩”,铁钩扎入沙地有一定深度,能起到勾住沙土,防止被大风刮跑的作用。”
“从探测器这个‘尾巴’的机械原理和结构来看,“铁钩”能够伸缩自如。可能在当时,看到强劲的火星飓风吹起,远在地球的以sè列控制人员发现情况不妙,就立即发出指令,让小车放出铁钩,插入地面,试图牢牢地勾住大地,防止被大风吹跑。”
“因为,一旦小车被大风掀翻,探测车就有可能损坏,如果再被大风托起到半空中,翻上几个跟头才掉下来,那一定会摔得更重,十有仈jiǔ会四分五裂,难逃新加坡号的命运。”
“以sè列工程师奇思妙想的设计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通过暴风塑造的地形可以看出,这里的风速奇大,不亚于“新加坡号”遭遇的风速。可以推测出,当时,铁钩试图牢牢地抓住大地,却还是难于抗衡大风的力量,在强劲的风力推动下被迫前进,yù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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