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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来客(2 / 2)

“可是,那你要是输了该怎么办?”赵羽丰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离恨天没有理他只是转身又继续向前走了几步,脸上的笑容在转过身子的同时却冷淡了下来,他走了大概十几步之后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目光坚定的看着赵羽丰,认真的道:“离恨天从来不打会输的赌局。”

“长生。”只听他唤了一声那个同伴的少年之后,目光从赵羽丰的身上转到了鸿鸣身上。夏侯长生随即明白了他话里透露的意思,往后对了两步。搞不清楚状况的赵羽丰则是看了一下夏侯长生又看了一眼离恨天。

突地,赵羽丰眼里一个闪着淡青sè的光点向着他快速的刺了过来,赵羽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也跟着换了一个角度,那把刺向自己的青sè光点指向的却是自己右肩上的鸿鸣。‘嗖’的一声,青sè的光点瞬间擦过自己的右脸,耳朵边还传来‘嗡嗡嗡’的剑鸣之声。下一刻,赵羽丰的身子被一个人抓起,飞到了黑皮和泥鳅旁边。

赵羽丰看着抓着自己肩膀的夏侯长生,脸sè不怎么好,他恼怒的看向身旁的人,厉声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长生看了一眼赵羽丰,脸上露着笑意道:“你看着就是了。”

不知何时,离恨天的身体周围便形成了一道圆形的光圈将他整个人都包围在其中,那把淡青sè的剑半隐着剑身也围绕着那个圈身快速的旋转着。离恨天眼睛轻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嘴里还不停的念着什么。而那只赤sè大鸟在离地约十丈高的地方看着那个站在光圈之内的男子,鸟头微微一偏像是在探索什么。翅膀依然有节奏的拍打着。

离恨天突然低吼了一声:‘束。’那把淡青sè的短剑飞回到他的手里,离恨天右手将剑举起,剑身一转青光大盛。这时只见离恨天的身后出现一个淡青sè的‘束’字,转瞬之后变成一张巨大的金sè光柱网,向着天上的鸿鸣打去。

在天上的鸿鸣看出了离恨天的目的,一声长鸣,它瞬时张开赤sè的翅膀,赤sè的光芒突然从它的内翅之中溢了出来,形成一条条彩带似的光布,也将自己包裹于赤sè之中。

那个金sè大网将赤sè圆球网在其中,也看不出谁胜谁负。只是那赤sè球状物体突然变大,硬生生的将那金sè网状光柱有一寸宽给拉涨成了不到一粒米的宽度。

赵羽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由赤鸟变出来的巨大球形光圈,要不是他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信这鸟也能和那些修道的道士一样,能变这些东西。

那个赤sè光球笼罩的范围越来越大,金sè网状光也越来越细。蓦地赤sè光圈之内又是一声长鸣,紧接着‘彭’的一声响音,只见那金sè网状被赤sè光球挣破,泛着点点星彩消失在空气之中。

“哇,好漂亮啊,泥鳅你看,好像闪耀着的星星一样。”黑皮年幼不知是何事,只知道看着漂亮,不禁的欢喜了一番,抱紧了身边的泥鳅。而他身边的泥鳅也是张大了嘴巴做讶异状态。

赵羽丰却没那么多得感叹,他只是想知道这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着架势,怎么也不像是只鸟啊。

“喂”赵羽丰拉了拉身边少年的白sè衣衫,小声的喊了一句。

“作何?”长生将耳朵伸了过去,并没有回头看赵羽丰,眼睛依旧停在离恨天和那只鸟之间。

“那鸟...真是把刀?”赵羽丰半信半疑地问道。

夏侯长生嘴角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耐心的解释道:“师叔的推断从来没有错过,而且这鸟周身赤sè,张翅时三尺有余,外形上和《洪荒》记载相符,应该是鸿鸣刀不假。”他说话的语气颇淡,却有一股威严,让赵羽丰不得不相信。他只得继续看着眼前的战况发展。

那赤sè的光圈又迅速的缩小,突地那只赤sè鸟又出现在众人眼前,拍打着翅膀。

“好你个鸿鸣,三百年不见脾气倒是长了不少。”离恨天面露笑意,看着那只赤sè的鸟:“今rì我就好好来会会你。”

离恨天说完一个腾身,将那淡青sè的长剑握在手里,剑身得以全部显现。透澈的剑身有一股浓浓的淡雅之气,清如秋水。

这剑,竟然是玉制的!

离恨天脸上换成浅笑之sè,只见他挥着手中的剑在自己的身前有力的写了一个大字:“困。”随即纵身一跃,人停在了和鸿鸣同样的高度。

鸿鸣的叫声和拍打翅膀的节奏上看不出任何神sè,而站在地下仰望着鸿鸣的赵羽丰此刻只觉得热血沸腾,像是有什么东西压抑在自己体内要挣脱出来。离恨天看着鸿鸣周身的赤sè光芒忽明忽暗地闪耀,不觉一惊。他下意识的看着站在庙前正注视着自己的两个少年,心里又像是明白了什么。

‘冥冥之中已经注定,我们都无法揣测结局。’那是那个男人在十年前,他来南国的时候叮嘱他的话。

暗棋,是他离恨天终其一生也无法赢的局!

“哈、哈、哈、哈。”离恨天突然巅笑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鸿鸣,眼睛里突然露出了狰狞之sè。他缓缓的张开两只手,像是在等待着某人的拥抱:“那就让我来看看这暗棋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手心之中的青墨剑身泛起点点青光,青墨剑慢慢消失之后,出现了两个如那柄剑身之sè一样的青sè圆球,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离恨天将那两颗圆球汇和在一起,手掌并对,口中念道:“断剑青墨,以困为尊,鬼门三剑,引之为绳。”离恨天嘴里叨念了十六个字,只见原本用那把剑写好的显字顷刻化为淡青sè,离恨天手掌中那颗由真气和剑气积成的青sè球体的光芒强盛着,与那显字之sè交相辉映。

“青引诀!!!”夏侯长生突然喊了一声,他从来没有想过离恨天会用‘青引诀’来与鸿鸣相抗,虽然他深知《洪荒》上对鸿鸣的记载是上古神器,但终究是一件兵器。而对一件兵器用‘青引诀’似乎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风起,白云翻涌,几人眼前一片萧索。

那淡青sè的显字也如那张大网一样朝着鸿鸣所在的方向快速打了过去,在离鸿鸣到三米之距时化为无形。只听的那鸿鸣穿刺苍穹的一声短鸣,随即便被一束蔓延而至的青光束缚住了翅膀以及身体,青sè的光熏一点点笼起将其捕获,困守在一片青光之中。

青墨剑带着离恨天缓缓的从半空停在了赵羽丰和夏侯长生的面前,又变成了一把短剑回到离恨天的手里。

“你把它怎么了?”赵羽丰看着依然停留在半空中的鸿鸣,神sè担忧。

离恨天将青墨放进自己的袖里,神sè自然的说道:“你放心,以我的‘修道’的道行还不能将它怎么样,只是暂时束缚住了它而已。”离恨天笑着解释,鸿鸣是积万年铜铁以九幽之火打造,他怎能奈它。

“那你把它绑了干什么?”赵羽丰问道。

“向你证明它是一把刀啊。”离恨天看着鸿鸣,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他眯了眯眼,幽幽的说道:“况且,无论这一次是善是恶,总是要让新主人见见自己的。”

离恨天说完,又转向了赵羽丰:“你自己去证明。如何?”

“啊?”赵羽丰惊讶的看着离恨天,伸出右手的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我自己?”然后又指向那只赤sè鸟:“去证明?”

离恨天点头,很是认真的说道:“鸿鸣认定的主人自然不能是蝼蚁之辈,只有你自己能证明,自己适不适合做鸿鸣的主人。”

“开什么玩笑,你当我傻子,要是你和那鸟是一伙的,等我一会碰到它,他不把我吃来连骨头都不剩了。”赵羽丰突然两手一摆,面带不满,朝着离恨天斜眼瞪去。

说完便转身看着身后的泥鳅和黑皮二人:“泥鳅,黑皮我们走,这个人是疯子。”泥鳅盯了盯离恨天,那个男人的脸上依旧是满脸笑意。看着向着庙里走去的赵羽丰,他也没敢多呆,拉着黑皮朝着赵羽丰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师叔,你这是何意?”夏侯长生走道离恨天身后,不解的问道。离恨天转身向着鸿鸣的方向踏出了几步,突然他侧过脸看着夏侯长生,眉头轻皱的问道:“长生,你觉得情与义,孰轻?孰重?”

夏侯长生顿了一顿,脸上的深思了一番,隔了好一会儿,他也不大确定的说道:“情义无价,情与义,自是一样重要的。”

离恨天收回了笑容,看着那破庙半掩的大门,幽幽的问了一句,夹杂暗讽之意:“是吗?”

是吗?这句话暗讽的是他人,还是他离恨天自己。

冗长的沉默,夏侯长生没有继续问他。也许是因为太了解离恨天,对于他所做的很多事夏侯长生早已经习惯不会去问原委,因为夏侯长生知道,回答他的,也只是那个男人思考背后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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