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大醉的卢胜越,莫丽珍的心情较为复杂。从第一次见到卢胜越时起,自己真的从内心深处被对方俘虏了,在卢胜越面前表现出积极主动,也是因为太喜欢这个高个子帅哥了,他的气质、他的学识和他非凡的思辨能力,都让自己欣喜,乃至狂热。
这段时间以来,莫丽珍感觉自己发现了爱情,也太需要属于自己的爱情了。虽然,她也知道,卢胜越最喜欢的是张兰茜,自己的综合条件比不过她,可内心总有一种勉励的声音翻涌——你是最棒的,不要轻言放弃,真爱往往是唯一的,努力争取吧,姑娘,你会成功的!
面对已经烂醉的卢胜越,莫丽珍在潜意识之中作了个决定。她从餐馆老板那里要了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的电话,电话拨打后几分钟,出租车就来了。在餐馆老板的帮忙下,卢胜越被扶上了出租车。车子启动后,莫丽珍询问了女司机附近宾馆的情况,最终她决定在一家名为“天意宾馆”的门前下了车。
这时一阵风吹来,卢胜越有了片刻的清醒,在莫丽珍的搀扶下勉强能走动,宾馆的服务生为俩人提供了标准的双人间。
进入房间后,莫丽珍随手关门,并栓好插销。随即,她感觉心跳突然加快,有股热流涌上脖子以上的部位直至脸庞。在她把卢胜越摆放在其中一个床铺上时,卢胜越居然又睡意浓浓且打着呼噜,时不时冒出一两句胡话。
此刻的莫丽珍如释重负,此刻的她又心潮澎湃,终于与心中的情郎独处了!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俯身半蹲,嘴唇已轻轻地贴往卢胜越的嘴唇,屏住呼吸轻吻了几下。见卢胜越没反应,又亲吻他的脸和额头,一只手正试图解开他腰间的皮带,皮带松开了,她又解他裤头的拉链,裤头也解开了。
莫丽珍的大脑和手脚开始变得不协调了,脑子里想这样做是乘人之危,手却不停地往卢胜越下体摸,并一下子抓住了一根灼热的肉条,真奇特,握着真舒服!她感觉那肉条随即变硬,变长,变大了起来。正当莫丽体验这美妙的感觉时,突然被卢胜越的双手熊抱,被反按在床上疯狂地亲吻、抚摸。
这让莫丽珍既感意外,又心甘情愿。不过,此刻的卢胜越可是未争眼,他是在梦游,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张兰茜?为避免卢胜越认出自己,莫丽珍伸手把床头灯也关了,这下就成了两人一屋黑了。
而卢胜越在热吻和抚摸莫丽珍一阵子后,说话了:“兰茜,亲爱的,你怎么不作声?”,显然卢胜越是慢慢醒了,而且是真把莫丽珍当成张兰茜了。当卢胜越的双手抚摸到莫丽珍的两个**时,莫丽珍“噢!噢!”了两声,这声音透着舒爽,也让卢胜越起了疑心,感觉这声音不是张兰茜。于是,他停止了亲吻和抚摸,蓦地直起了腰板,问到:“你是谁?!”,并迅速下床开灯。
一切都明白了,看着床上躺着的莫丽珍,卢胜越很木然,没有埋怨莫丽珍,他欲穿好衣服、系好裤皮带。而此时的莫丽珍,显然不甘心,只见她猛地站起来,使了一下蛮力,把卢胜越推倒在另一床铺上,双手按在他的胸口,说道:“告诉我,我哪一方面配不上你?我哪一方面不如张兰茜?说啊!”
卢胜越双手摊开,连忙说道:“对不起,原谅我,爱情不可以强求。”随即,卢胜越又补了一句:“小莫妹子,你会找到比我更优秀的男人。”
“你给我闭嘴,我不要你安慰我。”莫丽珍无力地斥责卢胜越,随即潸然泪下,忧伤得近乎绝望。她没有想到会这样,没有想到卢胜越对自己如此冷漠,而自己却又死心踏地爱上了他,真是作贱自己,真是无地自容!
此时的卢胜越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任凭莫丽珍发泄怨气,他内心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刚才的亲吻和抚摸算什么啊?自己在干什么啊?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莫丽珍松开双手,略带无奈的笑容说:“实说了吧,今晚的斗酒是我设的一个局,连彪叔也在不经意中辅助了我一把,我得感谢他,他是个善解风情、有味道的好男人,值得你卢胜越学习。至于为什么张兰茜和你都喝醉了,唯独我没事,是因为我事先就吃过解酒的药丸,中间乘上洗手间的档隙,又借机吃了几粒,所以总喝不醉。”说完,莫丽珍得意地笑了起来,并把上衣口袋里剩余的解酒药丸拿了出来,展示给卢胜越看,以表明刚才的话没有假。
听了莫丽珍的真相告白,卢胜越没有反感,因为他从肉体肌肤的亲密接触中初浅地体验到了男欢女爱的神奇美妙,感觉自己其实并不十分反感莫丽珍,自然不会计较她的手段和方式了。只是头脑稍作清醒后,他又坚定了原来的意志,那就是张兰茜才是自己的最爱。
于是,卢胜利开始着急地往口袋里掏手机,没有?!难道是丢在了夜宵店?他看了看莫丽珍,想问却没敢问。卢胜越这急慌的样子,又一次把莫丽珍逗笑了。只见莫丽珍走到梳妆台,打开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提包,从中拿出一个手机递给卢胜越,是卢胜越本人的手机,而且是关机状态。
天啊!这女孩真有心计,连手机都被她给“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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