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尔德不等弗雷泽的脸缩回去,便抡起铁锤般的拳头,突然一拳正中弗雷泽的下巴。弗雷泽被这一拳打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瓦尔德起身把桌子掀飞,然后跳到弗雷泽的身上,还不等弗雷泽翻身起来,他便一屁股坐在弗雷泽的肚子上,抡起拳头左右开弓。
一顿拳头下去,弗雷泽的脸也肿了,鼻子和嘴角不断的向外流着血。瓦尔德瞪着眼睛看着弗雷泽:“你刚才声音太小,我没听清,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因为需要弗雷泽的兵力,所以瓦尔德也不好打死他,瓦尔德只想教训教训他,让他管好自己的嘴。
弗雷泽因为有男女混乱关系狂想症,所以在克鲁曼军中一向不受人欢迎,要不是因为他能打仗,还能洞悉战场形势,克鲁曼早就把他扔在前线,让他生死由命了。弗罗斯特的死,布雷齐的溃败还有瓦尔德之前在森之村和林之村之间的败仗都是拜他所赐。这些本来能为他迎得奖赏,但坏事就坏在他那张嘴上。
克鲁曼手下也有一位女团长,原来是个海盗头头,后来因为与其他海盗争夺物资而大打出手,她的船和船员都付之一炬,只有她幸运的活了下来,在海上漂流数天之后被克鲁曼救起。因为她见解独到,作风泼辣所以克鲁曼直接让她当上了团长。
弗雷泽经常幻想克鲁曼这女海盗关系暧昧,所以口无遮拦。前不久的一次酒会上,因为他喝多了,便破口大骂这女海盗。他被这女团长一顿抽不说,还被克鲁曼关了禁闭。这次克鲁曼偷袭贝尔西城堡没有带他,就是这个原因。
虽然弗雷泽被打得眼皮又红又肿,腮帮子又紫又肿,额头也被打出了血,但他还是清晰的说着:“吃软饭的男人,拳头就是没力气!怎么像蚊子咬的一样,你能不能再使点劲?”
瓦尔德被气得哇哇暴叫,他抡起拳头继续打着他那张已经肿胀着的脸。
弗雷泽手下的士兵们早就听到了帐篷传来的声音,他们几次要闯进来,但都被阿加莎拦住。这些士兵不知道阿加莎是谁,也不是认识她,他们没有进来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们也不喜欢弗雷泽这张嘴。既然有人拦着,而且又是在帐篷里打架,所幸都装没看见。
阿加莎拿起弗雷泽刚才倒水的那个水壶晃了晃,发现里面还有水,于是找了个干净的水杯,坐在凳子上一边欣赏瓦尔德捶打着弗雷泽,一边喝着水。
喝了两杯水之后,阿加莎见弗雷泽没了动静,她怕瓦尔德把他打死,便起身走到瓦尔德旁边,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不要再打了。
瓦尔德从弗雷泽身上起来喘着出气:“他死了吗?”
阿加莎:“他让你这么打,恐怕是他自愿的,如果真打死了他,不就如他所愿了吗!”
瓦尔德:“你是说他想死?”
阿加莎:“应该是吧,不然正常人谁会这么让你人打,还生怕你下不去手故意激怒你。”
瓦尔德继续喘着:“你是说他故意刺激我?”
阿加莎:“应该是吧!”
弗雷泽的确想死,这么多年他一直被那件事所困扰,而且还经常做噩梦。因为那件事,他的嘴也在不知不觉中得罪周围所有的人。被关禁闭的时候,他想过自杀,因为他没有朋友,也没有人愿意跟他说话,他觉得活着没有任何乐趣。本来他还想多刺激一下瓦尔德取点乐子。但瓦尔德坐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了让瓦尔德打死他自己的念头。
阿加莎站到弗雷泽的头前,跟本就没低头看他,她把半瓶子水都倒在弗雷泽的脸上,然后把陶罐子扔在一边。阿加莎回到椅子上从新坐了下来,瓦尔德把桌子放好挨着她也坐了下来。
水和罐子破碎的清脆声让弗雷泽清醒了不少,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然后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他笑了,而后哈哈大笑。
阿加莎:“你好像回复正常了!”从阿加莎看到弗雷泽第一眼,她就觉这个人很别扭,现在她感觉好多了。
弗雷泽起身坐到阿加莎对面:“我叫弗雷泽。”
阿加莎:“好了!弗雷泽,咱们在这说话的时候,两个公爵已经打了起来,但危险的是一支蛮族和兽族联军正准备坐收渔利,不管哪个公爵获胜,最后都会被蛮族和兽族杀死,当然他们带去的人也不会有几个能活着回来。你是在这里等着被消灭,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就他们。”
弗雷泽摸着下巴,他由狂想模式回到了思考模式:“还有蛮族??这下可糟了,他们有多少战士。”
阿加莎:“至少五百名战士,有可能更多。”
弗雷泽深思片刻:“我们的情报工作做得还真差劲啊,难怪这么长时间也没消灭贝尔西。”
瓦尔德:“你是在夸奖我们吗?”
弗雷泽:“算是吧!不过要消灭这五百多战士至少需要三千名人族士兵,两个公爵带去的人应该有三个团的兵力,我这里最多能出半个团的人,也就是说在没有损耗的情况下,你们那里至少要有半个团的兵力。如果两个公爵真打了起来,等我们绕过森之村赶到那里,恐怕他们彼此已经损失了不少。如果此时蛮族和兽族参战,他们的伤亡会更大,如果真是这样,要救出他们就需要至少两个团的兵力。你们有这么多兵吗?”
瓦尔德摇摇头:“没有,我们最多能出三个大队的人,不过我们有阿加莎!”
弗雷泽笑了:“她一个人能打一个团?”
瓦尔德:“她一个人能不能打过一个团我不知道,但她一个人灭了断魂山倒是真的。”
“什么??她就是灭断魂山的那位游剑士??”弗雷泽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阿加莎。
阿加莎:“你先坐下!”
弗雷泽缓缓的坐下,他的眼睛盯着阿加莎就像自己崇拜的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
阿加莎:“我有个计划能救两位公爵,不过得需要你们的配合!”
弗雷泽有些发傻,他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配合就不必了!”
“啪”的一声,瓦尔德猛拍了一下桌子:“怎么?你不想救你的公爵?”
弗雷泽赶忙摆手:“我们是对立了阵营,让我们合作确实有些困难,即便我们两个想合作,我们手下的士兵也未必愿意。如果我们两个都听阿加莎的,我是说都做她的属下,就不存在合作问题了,因为我们是一支队伍了。”
只知道打仗的瓦尔德乐不得能有个人来领导他,他刚晋升为团长,面对那些士兵他脑袋都大。所以他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加莎。
阿加莎看了一眼瓦尔德,有看了一眼弗雷泽。然后叹了口气:“好吧!虽然这个结果让我很意外。”她将身上的地图拿了出来铺在桌子上,一个营救两位公爵的计划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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