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华那rì受了内伤,不过看现在这情形,恢复的还不错,至少更加的趾高气扬了,走到我面前道:“铁铸心是吧?你小子很横啊,上次不只抢了我们的怪兽,还把我打的吐血,原来你竟是我们修真馆新收的学员,我们三人怎么也算是你的师兄师姐,你殴打师兄师姐以下犯上,还有什么话说?”
碰到这般不讲理的主,我也没招,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只能忍一时之辱了,便道:“各位师兄师姐,上次是师弟不对,我给三位道歉了。”说着向他们几人弯腰作揖。
他们几人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承认错误,看来他们本来就是想要教训我一顿,也要让我吃点皮肉之苦的,只是现在我一服软,他们倒无所适从了,但无赖就是无赖,南宫华道:“你当时打的我吐血,岂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了。”
我说道:“那你说要怎么样?”
南宫华道:“至少也要让我打你一拳,这才公平。”
我嘿嘿一笑,说道:“想来打我就明说吧,何必找这么多借口,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让你打一拳,不过,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咱说明白,如果你打我反而受了伤,那可与我一点也不相干。”
南宫华邪笑道:“那是自然。”
看到南宫华那么自信,我反而有些犹疑,我的功力相信他们三人都清楚,即使三人一起出手,都未必能伤得了我,他不会想不到这点,但话已出口,又怎么能收回,这时达多突然挡在我面前道:“他是我师傅,师傅有难,徒弟自当为师傅挡着,打我吧。”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
南宫华笑得更厉害了,说道:“这么年轻就收徒弟了,你是他师傅,那我岂不是他的师公了,哈哈哈。”
我将达多推开,道:“来吧。”
只见南宫华收敛笑容,慢慢聚气,在手掌内集起了一团橙sè的光球,几rì没见,颜sè却更加jīng纯了,看来定是有高手在背后教导。
接着,右掌使力,猛然间光球击出,直袭向我腹部,我以金钟罩护身,正准备硬接他这一击,但突然间,感到一阵气流竟向我下腹部膻中穴袭来,匆忙间,撤去金钟罩,用易筋经将膻中穴移位,“扑通”一声,南宫华的光球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腹部,我心中一阵翻滚,像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要知膻中穴乃内力汇聚之所,如果膻中穴被人击中了,恐怕不是重伤也会真气尽散,所以我只好忍受南宫华一击,而躲开那yīn险一招。
达多大叫一声,冲过来将我扶起。
而南宫华却早已料到了是这结果,冷冷笑道:“原来也不过如此,哈哈哈。”
达多见南宫华将人打伤还说风凉话,便挥出拳头就想上去,我赶忙拉住他,小声道:“不要跟畜牲一般见识。”
也许我内力激荡之下,没有控制好声音大小,这话竟被他们听了去,南宫华更是大声道:“敢说我是畜牲,看看究竟谁是畜牲,来人,看看在他们家搜到了什么?”
这时,竟然冲进来数十名士兵,带头的一个说道:“回禀三王子,在铁铸心和达多居住的地方搜出来大批珠宝,似是前阵子皇宫里失窃的。”
yù陷之罪,何患无词,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就在这些士兵正想将我和达多抓起来的时候,此时天空中忽然一片紫sè霞光扑面而来,紧接着驾鹤的一个干瘦老者,大袖一挥,竟直接卷向欧阳纳兰,欧阳纳兰惊呼之间,已被带向半空,那干瘦老者一手抱住欧阳纳兰,一手抚须哈哈笑道:“路遇此地,没想到还有如此美丽的娃娃,借来一用,数rì奉还。”说完正准备离去,我忍着内伤,脚尖一点,直窜向这老者,疾风骤雨般已攻出数十招,就在我和老者相斗的片刻,远远的一人竟也飞快接近这老者,看来刚才偷袭我的应该就是他。
这干瘦老者似也感觉有大敌临近,随即呵呵一笑,将欧阳纳兰向我一抛,趁我一呆之迹,驾鹤飞快离去。而刚才正飞向老者的那人,竟也消失不见。身法真是快的不可思议。
欧阳纳兰向我飞来,本以为她自己会安然飘飞落地,没想到却仍僵着不动,我只好一把将她接在怀里,原来是被点了穴道。我抱着她,轻轻落地,替她解了穴道,突然,哇地一声,我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达多赶忙上前将我扶住。
本来就受了内伤,刚才与那老者一阵较量,更加重了伤势,这时神情一松,心中那口淤血终于吐了出来。
只见南宫华又对手下打手势,似要将我和达多抓起来,我嘴角挂着血,无奈笑道:“别浪费牢房的粮食了,我们走。”说完,达多扶着我就要离开,不过那些士兵仍要上前阻住我们的去路,这时,缓过气来的欧阳纳兰似是对南宫华说了什么,南宫华便让兵士让出来了一条路。
达多便搀扶着我离开,欧阳纳兰却又跑到我们面前,说道:“就这样走了吗?”
我说道:“姑娘,不要赶尽杀绝吧!”
欧阳纳兰道:“谁要对你们赶尽杀绝了,我只是想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我心中有气,故意说道:“谁说我救你了,我只是看那老头子的仙鹤好玩,想抢下来玩玩,我不是也抢了你们的妖兽吗?”
欧阳纳兰跺了跺脚,红着脸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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