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呢?这么庄重的事情,肯定是要了!”修炼这方面,师傅的指点很重要,所以都很看重师徒关系。
“辽儿,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重要的在你”说着,黄叶再次把那卷裂石决递给张辽:“不是师父抠门,问题是修炼这个事,根基要打好。你就拿这个线练着吧”
黄叶骑上毛驴,瞬息消失于天际。
张辽回到家里悄悄地修练裂石决,渐渐地觉得筋骨强壮,jīng神健旺。至于他最终去报哪一脚之仇了没有,却不得而知了。
关键是肚子的严重抗议之下,张辽每天只得上山搞些野味补补。好在山清水秀树木丛生,野兽甚多,不至于几天就给吃没了。
有这么一天,张辽发现一窝狸,这个东西这个玩意形状像猫,穴居在一处古墓里面。
“狡兔三窟”。穴居的动物,一般是会给自己留几条通道,以避免被堵住门口而成为瓮中之鳖。狸肯定不是傻子,张辽偷偷看了一下,大概有三个洞。
“看来不找人帮忙是不行的”张辽暗想道,这种狸猫极其灵敏,想要用石头塞住俩洞口再去最后一个洞口等着抓,那么它就再你塞洞口那一刻跑掉。
张辽想到了李云明,光屁股的玩伴。
“今晚咱们出去搞点东西”张辽神神秘秘的找到李云明。
“什么东西?是不是去搞点‘如意丸’?”李云明看到张辽一脸诡异,联想到了很深远的地方....“去你的!”张辽敲了一下李云明脑袋。“早熟真可怕啊!满脑子*药!”张辽嘀咕一声,顺便鄙视了李云明一阵。
“我发现了一窝狸猫,咱们今晚搞来,吃就不说了,兴许还能小福贵一场”张辽嘿嘿笑道。
李云明开门一看,黑咕隆咚。远处忽然传来几声夜枭的凄厉叫声。顿时李云明满身鸡皮疙瘩,一缩身回来,但是却不想承认自己胆小,于是说道:“这么黑,看不到路啊!”
张辽向来是看到他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的,还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却不说破,神秘一笑,道:“听说山中狸,河中豚,最好吃不过的!”
镇上的大叔喝醉了曾给李云明说过:“其实男人这一辈子很简单,就三个:钱、吃喝、女人。”李云明深以为然。
此刻,李云明就是大叔所说的男人的第二要素发威了,想到那狸猫的美味,李云明立刻摆脱了恐惧,道:“好啊好啊,我这就准备家伙去”
许久,张辽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你堵住那个洞口,看见出来了,拦鼻梁就一刀!”张辽吩咐道。
“好,太简单了!”
张辽堵住一个洞口,在另一个洞口点燃柴草,大力煽动,烟呼呼地从洞中涌入。、浓烟的威胁下,狸猫们只得启洞而逃。
忽的一声,洞口跳出一个猫状野兽。李云明一看是白sè鼻梁,放了过去。
接着又是一个动物跳出来,李云明握紧刀,死死盯住洞口,只怕放走了目标。
关键是一个接一个,都是白鼻梁的家伙。
李云明不禁大喊起来:“咋回事啊,不见啊!”
“啥?不见?怎么会?”张辽一听,连忙跑过来。
就在这时,洞口钻出最后一只狸猫。张辽叫道“快打!"就在李云明一愣的那一片刻,狸猫身子一扭钻入黑暗之中找不见了。
“你怎么不打?!”张辽这一气非同小可。
“这不是白鼻梁的吗?”
“这跟白鼻梁有关系吗!”张辽大吼道。
“你不说了,蓝鼻梁的一刀(拦鼻梁一刀)吗?出来的都是白鼻梁的啊!”李云明一脸无辜。
“......”张辽气的无话可说转身就走。
经过这次教训,张辽每次再也不找这家伙合伙抓野味了。
“nǎinǎi的!没见过这样的白痴!”
过了几个月,忽然有一天,黄叶一反常态,化做一道流光从天际而来,现出原身。
“徒儿,为师的有些大事,不能抽身。给你留下几卷秘籍,以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说着一身身,依旧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张辽看着手中的一卷卷秘籍,忽然之间一阵伤感。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师父,自己只能依旧是叔父家里面黄肌瘦的小跑腿的。
或许,还在婶娘的虐待之下,早已魂飞魄散都不一定。不是亲人却胜过亲人...张辽坐下来,望着天际出神。
多年前,自己还是一个小小孩子。
如果不是他,自己只怕化作草莽间的白骨,幽夜中的鬼火?
张辽黯然望着天际,似乎要看到这广袤的苍天的尽头。
“你rì后要走那条路,都是你自己选的,谁也左右不了”张辽喃喃的自语。眼前都是路,该走何方?
回头看看生活了十几年的村庄。它竟然如此熟悉,而又如此陌生。
张辽站起身来,挥挥手,向村口走去,张辽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方,忽然间他看见密林里的野兽,眼睛安静的发着绿光。张辽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下意识的摸到了砍柴刀的刀柄。
张辽忽然觉得,砍柴刀应当不仅仅是一柄柴刀!以师父的能耐,要是专门送自己一柄砍柴刀,似乎有点牵强。它到底是什么呢?张辽仔细看了片刻,心中的结论:“砍柴刀!”
张辽一望只见红rì离山边,已经不是太远。张辽知道,天黑之前,必须要找到安身之所。大多兽喜欢在黑夜活动,而自己天一黑则处于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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